“晕!”公孙剑大叫一声晕的,这就继续往上攀爬。
自己是来过这紫微山,可那是在中毒晕迷时候,而灵儿祖孙两个具体居住在哪个方位,根本就没印象。
这灵儿把他给甩开了,他又要怎么找。
“嗨,圣人之言精辟啊,世间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随着这又费力攀爬好久,公孙剑累得瘫倒在一块巨石前,不由一声感叹了。
得罪不得,得罪不得!
这一得罪,后果承担不住。
等到了山上见到那老师尊爷爷,还指不定要怎样诉苦呢!
就这样很是无奈的歇歇走走,眼看那天就要黑了,眼望莽莽群山,公孙剑是彻底懵了门。
怎么办,也只有爬至山顶再说了。
就这样咬牙爬到山顶,借着朦胧月光一看,公孙剑可是看到那山顶一块巨石之上,放有物件了。
竟然是自己上次所遗落在此的包袱,而包袱旁边,则放着一堆残破血衣。
“这……这……灵儿……灵儿!”公孙剑四处找寻大叫。
可哪里还见半个人影!
“嗨,何至于此啊,何至于此!”公孙剑是复叹口气的,这就手抓那破烂血衣,把勾鱼玉佩以及那小小玄铁钥匙给找出来。
找出来放好,这就又打开包袱看了看的,背负在身上,下山走了。
得,不用说了,这是灵儿给他下了逐客令,不想再相见。
嗨,公孙剑是都不知是什么滋味的往下走,几次的回头,希望能再看到灵儿一眼,心中甚是不舍。
“我这是在干什么!”
随着这很是不舍往下走,公孙剑又一声苦笑了。
想自己不是一心想打消灵儿喜欢自己的念头吗,这怎么还不舍了?
“无语,无语啊无语!”公孙剑复发出一声长叹的,快速下山而去……
“主子,但不知那传叔是个什么来头,恐怕他的前来,会坏了我们的事!”
东陵城外树林里,金宝很小心的问他豹纹长衫主子道。
“嗯,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会留意的,再有金宝,眼前还有一件更为棘手的事情需要去彻查清楚!”
随着金宝这一说,那豹纹长衫蒙面人转回身的说道:“我的金大总管,你不觉得这次所发生的事件,有怪异吗?”
“据我所知,这次童梓生,可是重创了那前来营救马天宇的人,不但成功救回了二夫人,还把那伙人打的落花流水,据我手下人回报,这次童梓生,可是动用了上百名的精英力量,而这上百名的精英力量,可不是从你四生门里调取的。”
“但是他们,无论从身上装束,以及手使兵刃,那可都与你四生门兵丁一模一样!”
“什么……这……这……这是从哪里弄来的?”金宝一听的,大惊了。
本来他还为这件事情而困惑呢!
原想着二夫人被掳,童老得很快返回四生门调兵才对,可一直就没有动静。
并且那童老还好长时间没有来四生门,亦似乎就没有发生过事情一样。
“是啊,这是个迷,所以我们要尽快彻查清楚,以免到时候措手不及!”
随着金宝这大惊,豹纹长衫人很是幽深口气复说道:“这俗话说的好,狡兔三窟,看来这童梓生,还真是不简单!”
“好了,你速速去查办,记住,此事只可秘密进行,切不可有丝毫的张扬!”
“是是,属下这就去!”金宝一听的,赶忙退下了。
这心里惶惶然的,可是感觉不好。
怎么个意思?
也就是说童老主子,除了他金宝所掌控的四生门,还拥有外来力量。
一下子调动上百人,那可不是小动作。
同时那上百名兵丁,服饰以及所使用的手刃兵器,也与四生门人一样!
“我靠,不会是这老贼,又在外面养小的了吧,另起了锅灶?”金宝是惶惶然咒骂一句的,这就回来,赶紧如此这般的,吩咐黄喆带领心腹之人,去查办了……
“邹老姐,你觉得那个人,会是什么身份?”
此时七出山山顶一硕大岩石上,满叔与邹婆婆对立盘坐着。
“嘿嘿……我一眼瞎之人,你问我,我又怎会知道!”邹婆子一听笑了。
“眼瞎心不瞎,邹老姐又何必妄自菲薄,我想这周遭的空气但凡有一点点异动,邹姐姐都能感知得到吧!”满叔一听说道。
“嗨,什么人我不知道,不过听他走路脚踏九宫格路数,恐怕是上玄门的人。”邹婆子一听,说了。
“上玄门……”满叔一听的,惊住了!
“嗯,应该是上玄门,因为只有那上玄门人,走路才会带出九宫格步数!”随着满叔这吃惊,邹婆子复一声很肯定说道。
这两人相对盘坐在这里,说谁呢?
原来是在说那童老贼新请回的童府大总管,传叔。
想当日在公孙剑与灵儿护送小琴姑娘离开之后,这邹婆子就在满叔鼓动之下,奔着东陵城去了。
他们要探探那四生门,看看江湖上已经消匿许久的四生门,如今是什么样。
于是就在四生门外荒野处隐匿的,看到那童老贼带着传叔前来了。
而一看到传叔,满叔就知道这传叔不简单。
先不看他那天庭正中间所隐匿的一团紫气天眼,就说那传叔的走路步数,确也与常人不一样。
那是步伐沉稳,并且还非常有规律。
满叔经过定睛观察发现,那传叔步履间的间距跨越度,以及身形跟随摇摆的程度,都非常的有规律性。
就好像是故意扳住身形,一定要那样走一样。
同时又觉得那传叔所走出的步数,非常的眼熟,亦似乎是像某种很玄妙的宫格。
所以这满叔就生疑了,以至于这回来以后,征询邹婆子。
“上玄门……上玄门……那乃是昆仑仙山上所隐居的一个上上门派,怎地跑这里来?”随着邹婆子很肯定说,满叔疑惑了。
是啊,一个仙山门派人,怎么也流落到世俗中来了,并且还屈尊降贵的,到一个小小府宅里做下人总管……
“公孙大哥,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看着一脸落寞神色回来的公孙剑,程英很兴奋的喊了。
“公孙大哥,快,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马大哥,也就是我们几次想要相救的师父义子,马天宇,马大哥!”随着很兴奋的叫,程英手指马天宇介绍了。
“马天宇……奥奥,你这是脱险了?”公孙剑一听,很惊疑看看的,这就一抱拳道。
“公孙剑,幸会幸会,我都听程英跟我讲了,感谢你出手相助我们柳家庄,相助银霜姑娘!”
马天宇俊朗双眼上下打量公孙剑,复也一抱拳道:“既然公孙兄与我义父是世家,看公孙兄年纪,应年小我几岁,以后咱们还是以兄弟相称吧!”
“是,马大哥!”公孙剑看看的,一声说道。
就这样落座,公孙剑亦寻问一下程英伤势如何的,这就决定走了。
而马天宇一路相随,这就奔往七出山而去。
一路上公孙剑都没太说话,特别是路过紫微山下之时,心中有说不出的不得劲。
他真的很思念灵儿,虽然才刚刚分开不久。
“怎么,公孙大哥,那灵儿姑娘不与我们一起了?”随着看公孙剑落寞眼神往山上瞅,程英一声问道。
“嗯。”公孙剑也只是答应一声的,再没说别的。
谁知道怎么就这样了,原本可是说好一起的,并且那灵儿还说,要与他一起回马家庄。
可一切都变卦了!
“对了,公孙世弟,你可识得一个黄袍之人,身形略显消瘦,听说话声音,年纪大概在五十岁左右?”而那马天宇,很突兀的一声问了。
“不识!”公孙剑一听的,摇摇头。
“嗯嗯,我也是想着公孙世弟常在这一片走动,才会有此一问的,无妨无妨!”马天宇一听的说道。
公孙剑一听的笑笑,几个人接着往前走。
而也是这一走,前边可是传来一个女人很尖声的吵骂声音。
“可恶的奴才,竟敢这样对本大小姐,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随即啪啪作响的,传来了皮鞭抽打声音。
“姐姐,姐姐住手啊,来福叔也不是故意的,你怎能这样抽打他!”
在那皮鞭抽打声音里,又传来一个很柔弱的女子声音。
“哼,你懂什么,这些个狗奴才都是贱皮子,一天不打,就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了!”而那个尖尖女人声音,不依不饶的怒喝道。
“这是哪家的主子,两个大姑娘?”程英则抬头看看的说道。
公孙剑瞄了一眼,也是没在意。
人家主子教训奴才,与自己何干,走自己的路就是了。
“唉,站住,我叫你们呢,站住站住站住,过来,帮我们把车子抬起来!”而随着公孙剑几人不言声的要从旁边过去,那尖尖声音的姑娘手拿皮鞭,颐指气使的一指公孙剑等人道。
那是高高在上一副模样,没有一丁的分寸礼貌。
公孙剑看看她的,接着走。
“啪!”而也是这一走,那姑娘手中鞭子一甩的,可是奔着公孙剑后肩膀上去了。
“姑娘,怎可这般无礼!”身后马天宇一见的,这就极速伸手,把那甩起的长鞭给抓住了。
是抓住之后,两人就打斗到了一起,公孙剑以及程英,倒闪身一边看着了。
无礼之人,教训一下也好!
“不要啊不要,姐姐快住手,几位公子对不起了,姐姐向来脾气不好,还望几位公子海涵有大量!”而那柔弱小女子,则很焦声的上前施礼道。
公孙剑一听的,这就细细打量一下这小女子。
小女子二八年纪,葱心绿的一身翠霞长裙,头戴很贵重的环饰,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女子。
那是俏生生的一张俊脸,樱口润红中,有说不出的娇羞之意。
同时眉头紧蹙,很是焦急一副神态。
而那与马天宇打斗的姐姐,则是周身如烈火,大红衣裙摆动的,有说不出的霸气。
同时长相也蛮可以。
圆溜溜的一双倒竖杏眼,粉黛桃花中,双腮自带一股子风流,而且还是那种很妩媚很妩媚风流之气,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有垂涎之意。
而一旁,则呆滞滞站立一个赶车的年老下人。
“算了,马大哥,咱们还是赶路吧!”随着上下打量这姐妹两,公孙剑一声说道。
俗话说得好,好男不跟女斗,不理会儿,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