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仗义啊。这种好事怎么不告诉我呢,你们真的是。”
公孙剑嘀嘀咕咕,武棣却是一脸不悦;“什么叫不仗义,是你自己没有回来,怨恨谁,这不你回来就告诉你了嘛,赶紧说,究竟什么事,说完好办事。”
嗯,有事。
达尔哈的事。既然达尔哈的一家人让阿鲁台给杀了,如今他也是孤家寡人,悲愤的时候,如此更近一步拉拢她的机会,如何能够放过。
他希望武棣能够找到自己的一个亲信大臣,将女儿或者孙女什么的嫁给达尔哈,让他感激涕零,为大周卖力,坐镇庆州,挡住阿鲁台方面的偷袭。
这是一。
第二,如实有可能的话,到是可以进行一场联姻,那达尔哈的女儿自己也看了,长得还算是可以的,在
瞅瞅那双腿,今后说不定也就是大长腿的。
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既然如此,为啥不将这关系更加进一步。
“你的意思是,我将他女儿收了,我不好意思下手啊,人家才八岁啊才。”武棣大概是听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顿时脑袋晃动得如同拨浪鼓一般表示这个事有些过分和缺德。
我他么,我说让你去取了嘛,臭不要脸的,我这么年轻的人都不如此想,你怎么能够有如此想法。真是造孽。这老武家怎么就这么奇葩。
“你色可以理解,但是也不能色到这样的地步,我说让你收了嘛,我的意思是,武瞻基那小伙砸挺不错的,今后不说让他当一个正妃,好歹也能够弄一个侧妃当一当不是,若是这样,他达尔哈还不给你卖命呢。”
武高燧听公孙钮这么一说,伸长脖子;“妹夫,我也是有儿子的人,为什么。”
“滚,我到是想,问题你爹绝对不会同意。”
武棣还真不会同意,这两个兄弟已经掌握了兵权,就老大没有,若是在给他找一个统领数万兵马的岳父,那还不要上天怎么的,今后自己就算躺下了,也估计要被这群人气死。
“说的不错,我看着事你去办就是了。”他看了下公孙剑后再次开口;“如果没事的话,我想我们已经去地方放纵了,我在等两天也要回去了。”
庆州指挥使衙门,刚发布骑兵训练计划回到自己的衙门,还没有缓下铁甲。一名千户来到他跟前拱手:“大人,有一个自称是你的老朋友的人说要见你,卑职已经将他带到了书房。”
哦……
老熟人,自己哪里还有什么老熟人,达尔哈眯起双眼想了下后,也就哦了声了立即书房。
这人背影很熟悉,达尔哈却是想不起来究竟是谁,等那人扭头,他看清楚了,这居然是阿鲁台的管家。冤家路窄啊,自己正愁不能报仇呢,他居然来送死。达尔哈冷笑一声回到椅子跟前坐下;“你还敢
管家很有自信,曾经他和达尔哈的关系是相当不错的,因此他并没有惧怕;“我想,明军方面是不是说,你的家人已经让丞相给杀害了。”
哼……
明知故问。达尔哈斜眼看了下眯起眼睛;“有什么,你就说吧。”
管家眼看着达尔哈并没有生气,立即开口说这事其实跟丞相阿鲁台并没有任何关系,这是明军的挑拨离间等等。
达尔哈只是静静的听着并不说话。
管家自认为已经说动了达尔哈,慌忙从自己的衣袖中取出一封书信地上;“你看看吧,这是丞相亲笔书信,你看完后就明白这一切,都是明军的阴谋了。丞相其实一直就没有想对付你的家人。他怎么可能会杀害呢。”
是嘛?
达尔哈打开书信将里面的内容看了下,里面的意思除了说了下事情经过外,更是保证,只要他能够回去,副元帅的位置一定是他的。
很自然放下书信,达尔哈笑了下;“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我就问一个事吧。”
问事?
什么事?管家心中没底,但是他想了下还是道;“你问吧,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哼,冷哼了声的达尔哈起身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你觉得我会相信嘛,他连自己的堂妹一家人都会杀,难道会将我放在心上。”
我草,这话真没法说了,当初脱尔敏被困,根本无法突围,为了手下将士,她只能投降,而随后这一万多人立即就成为了明军三千营的主力构成。而脱尔敏也嫁给了公孙剑,他这才一怒下将脱尔敏一家人杀了个干干净净。
“那……那是情况特殊……”
结结巴巴,他怎么没有想到,达尔哈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让他根本就无法说。
达尔哈可不是蠢货,他已经听说了,皇帝在回到应天后就会立即准备自己的婚事,而且,自己的女儿也在太傅公孙剑的提议下,今后将会成为太子大儿子武瞻基的一名肥子。
这南边一向就是长幼有序。老皇帝今后死了,太子定然当皇帝,他当了皇帝,武瞻基就是太子,今后也就是这大周的皇帝,自己有病还是怎么的,会为了一个副统领而去丢了皇帝老丈人这么一个响当当的身份。除非是自己脑子秀逗了。
“你说的不错,的确是情况特殊,但是我也有我的难处。”他说道这后猛然脸色一变对外叫喊了声;“来人。”
五六个士兵齐刷刷冲了进来,达尔哈指了下阿鲁台管家;“将这个王八蛋拖下去,割掉他的双耳和鼻子,给本将拖到他们那边去。
“不不不,看在以往咱们也是好友的面子上,你能不能……”
管家话没有说完,达尔哈背负双手:“回去告诉他一声,有我在一天,他就不想在南下,我会跟他一辈子就纠缠下去。”
已经走了将近一个月了。南边传来的消息,那大周皇帝武棣以及公孙剑等人,都已经南下应天,这和自己的冲突,也算是了解了。
走了,对于他而言是最好的,起码能够让自己的管家成功率再次大了一倍。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这都已经去了那么久,人不回来,但是好歹也让人给自己带一封书信回来才是,为何到现在。
“丞相、丞相,管家回来了。”身后侍卫的吆喝声让阿鲁台慌忙回头;“快,快让他来见我。”
这……这谁啊这……
进来的人胡子邋遏,而且看起来没有耳朵和鼻子,他吓了一跳的问道;“你是……”
扑通一声,那人跪在地上;“丞相,那达尔哈是铁心的当了大周的走狗。他不但割掉了小的鼻子和耳朵,而且还侮辱丞相,说丞相一家死的好,是罪有应得,并且说有他在那边一天,咱们就不可能在回去。”
眭眭眭……
阿鲁台听闻达尔哈如此不给自己面子,当场将手中的茶杯砸在地上双手叉腰;“气死我了。”
一别数月,走的时候,这应天府还是百花争艳,而如今,已经是万物萧条。严寒刺骨。
一战阿鲁台,明军虽然不曾遭遇对方主力,却是将边界往前推进数百公里,并且在这新占领的地方算是站稳了脚跟,这对于今后明军的再次行动,也就有了一个很好的据点。
举国庆祝,美滋滋的武棣更是对于这次参与作战的将领将士大大的奖赏,甚至在奉天殿设置白官宴来庆祝这场讨伐阿鲁台,打击他嚣张气焰的宴会。
对于这次统领兵马的主将公孙剑,本应该在场,不过他对于这事是一点兴趣也不曾有,而是悠哉乐哉的回到自己的家中,将几个媳妇轮流的伺候了个舒舒服服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提着两坛子好久让脱尔敏陪同自己,上了鸡鸣寺。
钟声繚绕、清香扑鼻,一派祥和的气象,若非是自己了解这个老秃驴,还真的是认为他已经是这里的得道高僧。这个花和尚,居然如今也在主持大法事的境地,以往自己还真的是小瞧了他。
听说他还有将近两个时辰,公孙剑也就安心的在他的禅房当中等候。
脱尔敏为公孙钮倒上一杯热茶;“夫君,我给你带回来的那个人如何啊?”
哎呀,又来。
公孙剑感觉到有些头疼,脱尔敏指的是谁他很清楚,阿鲁台的女儿阿鲁琪琪。
说实话,这个丫头的确是长得水灵灵的,而且还十分好看,可是这并非是自己要接受她的要求。
其他几个人可是说了,在外面拈花惹草,没有被发现情有可原,若是带人回来的话,那就当场打死。
这个事不行,自己想收,那几个人就逃不过去。他一脸正色;“相公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只不过将他当成妹妹而已,你就不要在如此了,我不是那样的人。”
“嗯哼、”脱尔敏听闻这话笑的花枝乱颤的再次为公孙钮倒上一杯茶水;“我就说嘛,几个姐姐绝对是错的,我跟他们打赌,若是你有收了她的心,我会亲自将你捆绑回去,他们会好好的伺候你。”
我去,好阴险,好在自己忍受住了寂寞,若是今天自己说错了哪怕一点点的话,恐怕等候自己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折磨,那几个女人不将自己生吞都是怪事,还有自己的老娘,成天就跟儿媳妇站在一起,也从来不理解一下自己这个当儿子的痛苦。
“哪能呢,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呢,有你们几个,我已经觉得是相当幸福了,绝对不会有什么花心在收几个的。”心中暗自叹息自己聪明坚持了一把,公孙钮赶紧笑眯眯的解释,这一举动,脱尔敏并没有见到,若是让她知道公孙剑是口是心非。自己当场就要了他的狗命。
等待是很无聊的,总算,姚广孝慢吞吞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已经了解了情况,在加上和公孙剑也是相当熟悉的人,也就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是来问太子的事吧。”
是。公孙剑嗯了声。他在顺天的时候听纪纲说过,武棣似乎派出了人监视武高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清楚,因此特意来问一问姚广孝,是否有什么麻烦。
“我听说皇帝在去顺天的时候,留下了一个人监视武高炽,可是有这事?”公孙枉进入正题。
姚广孝停止转动手中佛珠;“嗯。那人叫胡澇,是礼部侍郎,算的上是他从当初顺天带过来的老人,这人对于他很忠诚,正是因为如此,在去顺天的时候,让其协助太子监国,当然,这其中,也是有监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