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徐皇后上前在他脑袋上敲了下更加确定,自己这个孙子没少来,不然怎么会知道这是妓院。
张妍将儿子拉到一边:“快说,你师傅在那个妓.院,他将你爹、你爷爷还有老秃驴拐妓.院去了。”
男人也拐。师傅果然就是师傅,武瞻基佩服的五体投地的解释:“他们应该在沉香苑。”
沉香苑卖艺不卖身。公孙剑指看艺,不去卖身的地方。而听自己儿子说妓.院分肉妓和艺技,说的头头是道的居然比一个男人都精通,顿时气的张妍从边上抓起一块板砖,今天,她不将公孙钮这祸害拍个脑袋开花,誓不罢休。
“好……”
始作俑者的公孙钮将手中瓜子放在案桌上吆喝鼓掌为上面弹奏古筝的花魁叫好起来。武棣左右转了下,他想打赏,可是自己手中没有东西,回首就将武高炽大拇指上的扳指扣下来丢过去;“好,弹的好啊。”
“阿弥陀佛,皇上、世子殿下,公孙大人。注意素质。这是文雅的地,咱们……”
“滚犊子。装什么清高,在文雅也是妓.院,你想去肉妓那你就去,没谁拦着你。”公孙剑扭头盯着姚广孝。
姚广孝见武棣也是这么一个意思,起身拱手;“俗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贫僧这就去救助那群失足少女,劝他们弃恶从善。”
恶心死人。
“你赶紧走吧,那种地方我们是不会去的。”武高炽将姚广孝推开坐在了公孙&边上。
武棣应该是看上这花魁了。这两天天天来,估摸着是想将这人弄后宫去。
公孙剑可不想接这个差事,然而怕什么来什么,眼看着那花魁起身离开,武棣指了下公孙剑;“不管用什么法子,给我送后宫来,办不了的话,你就等着去菜市场吧。”
“皇上,这事,咱们还是……”
“行了,就这么定了,记住了,一定要洗白了,要是让人查出来她的身份,你就等着当龟奴吧你。”
坏了,这事有些难办了,公孙钮沮丧的叹息打算怎么搞,姚广孝急匆匆从外面跑了回来。
三人吓了一大跳。武高炽眨眨眼;“大师傅,遇到鬼了,你汗水都吓出来了,你不是解救失足少女了,咋又回来了,难道是功力不够深厚。”
气喘吁吁的姚广孝解开帽子摸了下自己的光头咕咕灌两口茶水;“不好了,抓奸的来了。”
抓奸就抓奸呗,正好看热闹,公孙剑抱起双臂数落。
然而见三人跟没事人一样坐在哪里,姚广孝深吸一口气;“还挺淡定呢,你们媳妇来抓你们奸来了,你以为我说谁呢。”
“草你大爷。”武棣叫骂一声起身就往窗户边跑打开窗户就跳了下去,姚广孝紧随其后,公孙剑将桌子上的包裹抓起来丢下去吆喝;“接着啊。”
正想跳下去。武高炽在边上吆喝起来;“妹夫妹夫,搭救搭救啊。我被卡住了我。”
“谁叫你吃这么胖。”屁.股被卡在了窗户上,公孙剑不顾周围男人同情的眼神,使劲推着却推不动。情况紧急,他抬起脚狠狠踹武高炽屁.股上,疼的武高炽嗷的一声连人带窗户的掉了下去。
好在不高,下面有人接应,四个人汇合对望一眼,公孙剑抓起包裹就跑;“跑啊,不跑等着跪搓衣板呢。”
天明了。死里逃生的四个男人各自拿着一叠纸展开调查。
公孙枉拦住了一个进城卖菜的老人笑眯眯;“老丈,我是官府的,特意来跟你调查一下,你觉得这次皇上税务改制是否有什么不足啊。”
那老者应该是看不懂,公孙剑将内容练了一遍后,随着那老者的意思写下。
正想找下一个,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回首见到是满脸怒容的丈母娘、嫂子还有自己媳妇,公孙剑眨眨眼睛;“你们怎么出宫呢。”
明知故问是吧。
三个女人昨天追进去就听到里面在议论着刚才落荒而逃的几个人在家中是受到多大压迫,这么惧怕媳
妇。
徐皇后让人一打听。
一胖子、一微胖、一瘦猴、一光头,不管是什么特征,都是这四个贱人。
他们到是跑得快。没有抓住,这不能算,也就出来坐到天亮,在找这几个人算账。
“其他三个人呢,给我找过来。”徐皇后面无表情问了声,公孙剑指向前面的街道;“他们在前面调查这民意呢。”
“叫你去就去,罗里吧嗉的干啥。”安成公主取出匕首,张姘提起搬砖,公孙钮赶紧放下手中东西找到了其他三个熊猫眼后拉倒一个僻静的地方;“兴师问罪的来了,咱们四个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定要统一口径,绝对不能露出任何蛛丝马迹。记住了哈。”
四个男人颔首点头,昂首挺胸的来到三个女人跟前。
公孙剑笑眯眯的上前;“都带来了,咱们真的是在办正事呢,你看看咱们正在。”
“老实交代,谁是主谋,说出来,本宫既往不咎。这次事,也就算了。”徐皇后一把将公孙钮拉扯开看向
自己的夫君和儿子很平静。
张妍猛然将手中搬砖砸旁边台阶上;“不说这就是下场。”
哼……吓唬谁呢,咱们可是商量好了,谁松口谁王八蛋。公孙剑在一边抱起双臂冷哼想到。
“是他,是他,就是他,是他带我们出来的。”三个男人异口同声讨伐着公孙钮这个主谋。
我去。真他么的不讲义气,看美女的时候一个个比一个鸡贼。现在老婆来了,就出卖了自己。
“你们听我好好解释,其实这个事呢。我是……”
“哎呀,听说菜市场那边这两天冷清了不少,是不是百姓没有进来买菜啊。”武棣阴阳怪气的盯着公孙剑。
尼玛。这是威胁,有本事别拿菜市场啊这。
“是我干的,我就是主谋,他们都是我拐来的。我有罪,我悔过。”咬牙切齿的承认下这一切罪过,公孙剑眼睁睁看着三个女人要喷射怒火的双眼;“我觉得我们还是能够谈一谈。”
“谈你爹呢,娘,打死他。”张妍气急败坏抓起搬砖就上。
我的娘啊,可算是死里逃生,差点就让这几个人给活剐了。
逃出升天,甩动浑身的汗水,公孙剑在街上徘徊感觉到自己有点冤枉,明明就是他们自己要来。怎么让自己来挡挡箭牌。
如今怎么办,皇宫不敢去、这家中更是不敢去。想一想,也就是鸡鸣寺还有自己的落脚之处。
来到鸡鸣寺,姚广孝这贼和尚居然还挺悠闲喝茶,气的公孙剑抓起扫帚就打;“和尚,你们太不是东西,凭什么我给你们顶缸。”
“你坏呗,我说我带的他们会相信嘛,谁叫你有这方面的爱好呢,这谁不知道啊,在说,皇后是你丈母娘、张妍是你嫂子、这几个女人都不会真的打你,不推给你推给谁,你最合适顶缸了。”
草……
将扫帚砸过去,想想也是这么一个道理,公孙剑坐下后询问其余两个人的情况。
估计是没有好日子过了,两个人畏畏缩缩的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的给弄回去了,估计这保证书要写好多页才能够将这事平了。
两父子就是王八蛋。污蔑自己,写死你们两个。冷哼了声,公孙剑让姚广孝收拾房间,自己要在这躲避天灾人祸。
还算有点良心,姚广孝准备好了房间带公孙剑后一脸坚定;“在这,你就是最安全的。”
这是要将少爷生吞活剥啊。公孙家大院,秀儿看着四个女人并排坐下,一脸怒气盯着大门方向,每个人手中拿着家伙。好比刑部大堂。
“太不像话了,有咱们三个还不知足,还去妓.院,就该给他教训。不然他还以为咱们是软柿子呢。”方筱雅拿着擀面杖敲打太师椅。
“没错,简直不将咱们放在眼里,当初的海誓山盟都是放屁,这次说什么也要让他记得咱们的厉害。”张庆猛然将菜刀砍在上面。”
“还带我爹和我哥去,还是人嘛,我爹和我哥回去就给收拾了,我要给他们报仇。切了他。”一把匕首已经在茶几上颤抖。
王夫人到是很随和的拿起一把扫帚,然而她的气愤不亚于三个儿媳妇。
几个女人都有着干死公孙剑的心。
不过一晚上的等候,鬼影子都没有见到一个。天亮了。没有人影,王夫人将扫帚一丢;“散了吧,都散了吧,人都没回来。没法收拾。”
“娘,你就宠着你这儿子吧,今天要是放过他,明天他就敢挑唆我哥去妓.院。后天他就能够开妓.院。‘张庆不想放过。安成公主更是一脸受害者;“就是,不能放过他。”
“人都没回来收拾个啥呢收拾。”王夫人摊开双手,安成公主眯起眼睛想了下;“跟我来,我知道他在哪里。”
舒坦,只要在休息个几天,她们气也就消的差不多了,刚爬起来呼吸这新鲜空气不到两口,姚广孝急匆匆从外面走进来说了一个贼不好的事。自己那几个女人,在安成公主的带领下,杀气腾腾的已经过了山门。在瞪一段时间就要杀进来了,每个人都有凶器,菜刀、擀面杖、匕首扫帚还有搬砖。
听着就浑身发抖的公孙剑赶紧从后门离开偷偷摸摸摸进入皇宫找到了正在御书房郁闷写保证书的武棣;“不仗义啊,咱们几个平坦这事我也不至于这么惨啊,你瞅瞅,你那闺女还有我几个娘子满世界追杀我,我都从和尚庙给赶出来了,你得给我找一个容身之处啊这。”
公孙剑抱怨着武棣的不仗义,前脚说定,后脚跟就将自己出卖了。若不是武棣要去妓.院,自己怎么会有
今天。
“你嚷嚷啥,我写保证书都没有说什么,你嚷嚷啥。我才是最大受害者。”武棣放下毛笔抱怨,恰好,武高炽也从外面走进来抱怨着在这是待不下去了,张妍一张嘴一天数落跟随一起不好,非得跟公孙剑那货一起。给受到了污染。
怎么都还是自己的错了还。本来抱怨的公孙剑受到两个人的攻击,浑身瘫软坐在一边椅子上;“今后还想不想去妓.院了,妓.院你们有我熟嘛,你们知道那的姑娘最好嘛。你们知道那种姑娘没病嘛?”
异口同声的闭嘴,武高炽一脸认真看向武棣;“爹,妹夫要是被砍死了就笑话了,我们要帮他度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