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倩儿不明白,那么多公子哥不选,你为什么却是会选择他呢,你难道不知道他的名声有多臭,而且他还是燕王叛逆呢。”
岳绮儿来到古筝跟前坐下想要弹奏一曲,听丫鬓这么疑问,她笑了下;“你不懂,那些人不过是看中我的美色,当你小姐人老珠黄之时,就是遭受他们嫌弃之日,公孙剑酒醉灯迷却不滥情,只要和他一起,一生,也会相濡以沬,这不是咱们每一个女人都期待的嘛。”
倩儿不懂,她看不出来,公孙枉还有这样的本事,不过观察了那么多人,她若是这一点也看不出来,也就白在这世上混了二十二年。
还没有到午时,这菜市场已经是人山人海,前来看热闹的百姓将周围挤了个水泄不通,若非是有卫军和衙役维持次序,恐怕这里早就已经混乱。
监斩台昨日就搭建好。
位于检断头台不过三丈多远的距离,公孙剑和李庆目光看向远处而来的囚车。
几月不见,自己的爹已经不在有以往那般荣光,头发凌乱、浑身血迹,恐怕是没有少让这应天府折磨,而在看那后,同为亲家的方孝孺却是大红官袍,一脸严肃,面带油光。
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曾经也是亲家一场,可方孝孺为了自己的前途和名声,丝毫不顾忌以往情义,只为虚名,就这样的货色,被杀了十族,也是他罪有应得。
自己的爹在人群中来回寻找,估计是在寻找自己,但是回应他的却是太多的臭鸡蛋和烂菜叶,这让公孙剑心中有火,今日自己爹受到,三年后,武棣一定会变本加厉的给自己陶福来。
“动手。”马车来到跟前,公孙钱一声吆喝,抢夺一把腰刀将那卫军砍翻在地上大踏步往自己老丈人所在的轿子方向而行,他要给李庆争取时间,假装刺客,让卫军放松对自己爹的防御,前来搭救,而李庆却是救自己的爹。
场面一下混乱了,应天发生刺客,维护持续的卫军立即反应过来握紧长枪往公孙剑方向扑来。人群中,突然又冲出十几个人和士兵厮杀在一起,将要支援的兵力拦截。
这是谁在帮自己?公孙剑干掉一个卫军百户左右张望了下,却发现一缕粉红衣角裙摆一晃而过。
难道是她?她为什么要帮助自己。
公孙钱一愣神,一把长枪突然刺来,吓得他一哆嗦立即躲闪开口大声叫骂;“姓方的,你既然如此无情,也就不要怪我公孙家无义。我公孙家和筱雅,从此和你家再无任何瓜葛。”
声音大,底气足,公孙剑就是要让周围百姓知道,公孙家和他方孝孺一家在没有任何瓜葛。
也只有这样,三年后,方孝孺装逼作死,那就跟自己媳妇没有了任何关系,到时候他是下油锅还是扒皮充草,跟自己一家没有半文钱关系。
卫军越来越多,渐渐的居然有被包围的危险,正不知如何应对,那本就慌乱的人群中也知道谁吆喝了声
;“官兵杀人了。”
这一吆喝,无数的百姓更加慌乱,将过来的卫军给阻拦。
眼看李庆已经的手一双眼睛期待看向自己,公孙剑逼退两个士兵大声叫喊;“带我爹先走,不要等我。”
“儿啊,你可要小心呢,咱公孙家就你一个独苗了,你可不能有事啊。你可得跟咱公孙家开枝散叶,发扬光大啊。”公孙世文依旧还担心着公孙家后代的问题。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着公孙家后代的问题,能不能先保住小命在说。
且战且退,公孙剑早就找好了退路,进入到一个巷子当中,却不想大意失荆州的让冷箭射中锁骨,钻心一般的疼,为不引起怀疑。他忍痛拔出箭镞后往前而行。
一只粉.嫩的手突然抓住自己往边上一拉扯,随即将自己拉扯到一处房屋中,本想看清楚来人容貌,然而失血过多受到惊吓,而体力不支,公孙钮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烛光微弱,微微睁开双眼,公孙剑却发现这地方似曾相识。
在看着周围部署的粉红和熟悉的香味和不远处的古筝,他确定,这是岳绮儿的闺房。
难道是她救了自己不成?
公孙剑皱眉沉思了下挪动身体,却发现这上衣已经让人给退下,心中一惊,他慌忙往自己裤子看了过去。
“公孙公子放心吧,奴家说过,毛都没有长齐的地方,奴家是不屑一顾的。”果然是岳绮儿的声音,端起一碗稀粥嫣然一笑走了过来。
“什么时辰了?”公孙剑看了下外面,似乎天已经黑了,不然的话,怎么会点燃蜡烛。
岳绮儿坐在他边上:“你已经昏睡几个时辰了,真不明白,你是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劫法场,不过奴家小看你了,你还有帮手?”
公孙剑眯起眼睛;“那些人不是你找来的?”
岳绮儿微微摇头;“你当奴家有只手遮天的本事呢。奴家能够将你带这来,已经是费尽力气呢。“
那会是谁呢,难道是武棣,这不可能,他可是一直不相信自己诚意。
在一听说官兵在全城捜索,公孙剑想要离开,他必须要离开这个地方,不然岳绮儿会有麻烦。
“我要走了,你毕竟要在这应天这块混呢呢,我不能给你麻烦,今日相助,他日我公孙剑,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刚要出门,丫鬟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衙门捕快和官兵冲上来了,说要缉拿叛党。”
公孙钱扭头就往窗户边走,岳绮儿一把将她拉住;“来不及了,院子肯定被围困呢,下去就死呢。”
那我去哪里呢?公孙剑有些迷糊,任由岳绮儿拉扯到了她洗澡粗大水桶边不顾自己询问将自己丢了进去,随后她立即脱下衣衫,也跳进洗澡桶将公孙剑按进水中用两腿夹住不让他起来。
刚弄完。伴随着房门被撞开,十几个士兵和衙役在千户的带领下冲了进来。
岳绮儿一声惊呼,惊慌失措的赶紧将一条纱巾遮挡自己傲娇雪白身体怒喝;“你们……你们干什么,难道应天指挥使李将军的兵就如此粗鲁,奴家一定要去李将军告你们。”
她抬出李指挥使,那千户只能拱手说是迫不得已,却并没有退出”而是让士兵寻找寻找片刻发现没有什么后。拱手说了声打扰要离开。
刚想松一口气,却不想那千户却是看向了床铺的一滩血迹,那千户猛然拔出腰刀指向岳绮儿:“这是什
么?”
在水中的公孙剑想要冲出,却是活生生让岳绮儿双.腿夹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岳绮儿并不慌乱嫣然一笑;“千户大人,你还没成亲的雏儿吧,难道你不知道每个女人都有那么几天的嘛,真是少见多怪呢。”
那千户似乎真没结婚的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岳绮儿,岳绮儿见状猛然皱眉;“滚出去,今日奴家已经给足给你们面子,别说你们应天指挥使衙门,就算五军都督府几个都督,也不敢如此放肆进入奴家房间。赶紧退下,今个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五军都督府本就是大周军事首脑,这话吓得千户哆嗉,赶紧带人退下。
确定人走了,她这才起身穿戴衣服对水桶中低声吆喝了声;“人走了,出来吧。”
差点没有被夹过气的公孙剑总算是呼吸到新鲜空气后双手无力搭在洗澡桶边缘;“岳……岳绮儿,你难道不知道轻一点,本少爷刚才没死在官兵手中,却是差点让你修长大.腿活活憋死呢。”
已经换上一套蛋黄衣衫的岳绮儿很自然当着公孙剑的面系上衣衫;“对不起了公孙公子,刚才奴家也是有些紧张,用力紧了些。让你受苦了。不过奴家这也不是为了你呢。“他说完,坐在一边的茶具跟前;“这地方已经不安全了,趁奴家在这应天还有些薄面,明个一早,就送你出城吧,你爹他们已经出城了。”
自己也不想在这给她增加麻烦,也就颔首点头:“那就多谢岳姑娘了。”
岳绮儿依旧是挂着淡淡笑容泡制茶水,依旧还在水桶中的公孙剑哎了声:“我说,能不能给本少爷找一套衣服。”
丫鬟很快就找来了一套衣服摆放在古筝边缘,公孙钮起身想要退下衣服,却不想岳绮儿好像并没有打算回避的意思;“岳姑娘,本少爷要换衣服。”
“换呗,奴家又没拦着你。”看书喝茶的岳绮儿看也不看一眼的回应了声。
这让公孙剑想了下来到他身边做出脱光的动作;“回避一下吧?”
公孙剑看着岳绮儿这似笑非笑的认真,也是有些无语,他想了好一会道;“你也不是小辣椒啊。咋就这么泼辣呢。”
小辣椒?岳绮儿不懂。
公孙剑看着那痴迷不解的眼神,恍然大悟,这时候还不曾出现辣椒,要在大周中期的时候才出现。他想了下道;“泼辣懂不懂。”岳绮儿并不生气躺在床铺上释然一笑;“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嘛?”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不曾发生一点什么,然而一个美女再旁边,说男人不会有一些想法,那是有些不可能的。想着一切激烈的画面,看了下床铺上的岳绮儿。
公孙剑辗转反侧的根本无法睡眠,只能一次次的数羊,只是毎次,羊都会变成岳绮儿修长的大长腿。
总算是要睡着呢,房门被推开了,迷糊的睁开眼,岳绮儿带着一套女装走进来。
“公子看什么呢,还不赶紧过来更换打扮一番离开应天嘛?”岳绮儿嫣然笑了下将手中衣衫往前送了下。
这是……让自己……装扮成女装大佬不成,这怎么行,要是传出去了,还有脸呢。
岳绮儿走过来将他拉扯到梳妆台亲自解开发簪弄着公孙剑头发;“公子,奴家毕竟是女流之辈,轿夫也就是那几个人,你若是不委屈一下,如何能够出城呢。”
这话说得有理,不过岳绮儿显然对于这些胭脂水粉有些生疏,公孙钮接过;“我自己来。”
化妆本就是特种兵必须要学的一种技能,三两下的。亭亭玉立的美娇娘出现在岳绮儿跟前。
岳绮儿惊讶张大嘴数落,若是公孙剑来这飘香院。起码也会是头牌,这挖苦让公孙剑只是翻了下白眼坐在一边。等候出发时间。
有岳绮儿掩护,出应天府并不困难,本只是需要出城,但是岳绮儿一直将公孙钱送到长江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