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院可谓是另成体系,它不与内阁政府发生关联,只对总统负责,在办案中如果牵涉到不是政府官员的社会人员,如需要武力协助,可以要求当地警察部门配合,而为了防止监察院权力过大出现违法乱纪的行为,在总统之下又设立了一个风纪委的部门,这个部门专门负责查处所有铁血党党员的风纪问题,不论是政府内阁、监察院、法院、最高法院、国会议员等等一切单位铁血党党员的风纪问题都在风纪委的管辖之下。↗,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风纪委有权限制铁血党官员的人身自由,并且将其隔离,防止其利用自身权利阻拦风纪委办案。
“大总统!”范之庸站在萧震雷的办公桌前面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
萧震雷笑着起身招呼道:“老范,来,过来这边坐!”
“谢大总统!”
两人就坐后,萧震雷问道:“老范,这次官场整肃行动情况怎么样?”
范之庸欠身道:“大总统,这次行动到昨天已经全部结束,所有涉案官员,包括国会议员在内一共一千三百八十八人,其中我党占百分之二,民党占百分之九十二,其他党占百分之六!”
萧震雷叹道:“想不到我们这个新党也有这么多同志开始堕落了,思想方面还要加强教育,老范,你是我们党专管思想教育的,你要多费点心思,以后凡是官员升迁赴任之前都要先进行三个月的思想教育学习,学习考核达标了才能上任。不达标说明他思想方面还不行,考试时考官不能放水!”
“是。大总统!”
萧震雷又问:“那这次的行动,审讯结果都出来了吗?”
范之庸道:“基本上都出来。由于我们掌握的证据都比较充分,他们也抵赖不得,因此都供认不讳,不过”。
“不过什么?你有话就说,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萧震雷有些不悦道。
“是!”范之庸连忙答应,说道:“不过,民党的廖建新拒不配合我们的调查和审讯,态度方面极为恶劣,甚至还扬言出去之后要整死办案人员。您的大舅子王思明是他的发小,得知廖建新被我们在南京的办案人员抓捕之后还专门打电话给当地监察局局长,让其放人,没有我的命令,人当然没放,后来他的电话又打到了我的办公室,我没答应,他却亲自跑到监察院大吵大闹,这事闹得挺大的。闹得我放人不好,不放也不好”。
萧震雷听了范之庸的话,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道:“小高你来一趟!”
不久。小高敲门进来问道:“大总统,找我?”
萧震雷盯着他问道:“我问你,王思明跑去监察院大闹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小高知道坏事了。连忙道:“知道,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没来得及跟大总统说,范监察长就来了”。
萧震雷听了他的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挥手:“合着你们都知道了,就我一个人蒙在鼓里,以后发生什么事情要及时报告,否则的话,你就回家种地去!”
“是,是,大总统!”
小高全身冒冷汗地离开后,萧震雷对范之庸说道:“老范,这件事情给你造成了一定影响,你不要有心理包袱,以前怎么干的,以后还怎么干,谁有问题就查谁,不要因为某些人是我的亲戚就有所顾虑,这个国家不是我一个人的,也不是我们这些人的,是全国所有人民的,我们要对人民负责!”
“是,大总统!”
萧震雷点点头:“嗯,这样吧,你先回去,把这些已经查清楚了,并且已经交代了的连同案卷、材料和证据一起移交给法院,他们该知道怎么做的!”
“是,大总统!”
待范之庸走后,萧震雷又拿起电话道:“给我接风纪委秦连魁电话!”
“是,大总统!”
铁血党中枢风纪委的最高负责人是秦连魁,他现在的职务是中枢风纪委秘书长,他原来是最高法院**官,不过由于新建了铁血党中枢风纪委,缺乏主要负责人,因此萧震雷就把他平调去当任了风纪委的秘书长一职,职务虽然是平级调动,但是在资历上却多了一份资历。
电话很快接通了,“大总统,我是秦连魁!”
“哦,秦秘书长,王思明在监察院大闹的事情你清楚吗?”
电话中传来秦连魁的声音:“刚刚听说,大总统怎么亲自过问起这件事情?”
萧震雷极为恼火道:“我怎么能不亲自过问,你们一个个都知道了,就我一个人不知道,你们这是为我好还是为他好?又或者是担心我的面子过去不去?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一个内阁农林部门排名最靠后的副部长竟然跑去监察院大吵大闹,成何体统?我问你,他在作风纪律方面有没有问题?”
“这个大总统,你也知道我们这个部门只有在别人举报的时候才会派人调查,平时是不能主动调查某人的,到目前为止,我们展示还没有接到有人举报他”。
萧震雷道:“这件事情也算是违纪吧?现在你们都清楚了,根本不需要别人举报,如果你们在知道的情况却不采取行动,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这还需要我说吗?”
电话那头的秦连魁沉默了两秒钟后说道:“我知道怎么做了,明天就派人过去!”
放下电话后,萧震雷又电话给宋世杰,问他同样的问题:“王思明跑去监察院大吵大闹的事情你是否清楚?”
宋世杰回答说:“已经知道了,现在正在召开内阁会议商量对王思明的处理决定!”
萧震雷说:“那我等你们的处理决定!”
王思明只是一个排名最靠后的农林部副部长,说到级别真的不高。但架不住他的另外一个身份,第一夫人的亲哥哥!在萧震雷打电话来之前。宋世杰等内阁成员们还真不知道对王思明怎么处理,而萧震雷打电话过来之后。宋世杰就知道萧震雷的态度了,要办,而且要严肃处理,否则的话萧震雷也不会亲自打电话,如果只是按照正常情况处理电话,只需要秘书打个电话就行了。
接完电话后的宋世杰回到会议室,此时会议室里内阁成员们正议论纷纷,有人说王思明是大总统的大舅子,是第一夫人的哥哥。这件事情只怕不好处理,处理得过轻的话,那么内阁就无法向监察院交代,以后监察院还不死盯着内阁官员不放?处理的过重也不好,那要是第一夫人问起来,如何交代?
宋世杰进来之后,内阁成员们顿时安静下来,他说:“刚才大总统亲自打电话来了!”
内阁成员们顿时纷纷惊鄂,张謇连忙问道:“大总统说要怎么处理?”
“大总统没说让我们怎么处理。只是说等我们的处理结果!”
“啊?”
宋世杰敲了敲桌子说道:“诸位,这件事情所造成的影响极为恶劣,幸亏当时监察院方面已经封锁消息,没有让媒体方面知道。如果一旦这件事情被外界得知,这就是一件天大的丑闻,哈。一个内阁副部长却敢跑到监察部监察长的办公室里大吵大闹,成何体统?简直是无法无天。如果媒体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这不是丑闻是什么?我们内阁还要不要脸面?监察院方面怎么想?会不会认为是我们内阁故意这样整的?到时候闹得阁院之争就不好看了。所以这件事情必须从快从重解决,大总统打电话来虽然没有说让我们怎么处理,但是他打电话就表明了态度,严办!”
有人问道:“严办?到什么程度?”
内阁成员的任免在内阁总理向总统提名,由总统批准,而内阁总理的任免需要由总统任命,再由国会批准,国会可以弹劾内阁总理。但是如果只是一个内阁副部长,内阁总理完全可以自己做主所以任免,不过为了表示尊重其他的内阁成员,宋世杰一般不搞一言堂,很多事情都是召开内阁会议商议。
宋世杰道:“暂时停止他的副部长职务!我相信总统肯定还有其他的安排”。
王思明的职务就这样被停止了,只可惜他此时还不知道,他还在京城某处对监察院方面表示极为不满,发誓要对范之庸怎样怎样。其实王思明当初能够在内阁谋个职位并且当上副部长,都是因为内阁某成员知道他是第一夫人的亲哥哥,为了博得第一夫人的好感而特意提拔他的,实际上他什么都不懂,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傻到跑到监察院去闹事,这纯粹是傻叉行为。
傍晚时分,萧震雷回到了家里,其实总统府有足够多的房间和地方,而且内部环境还不错,完全可以将家安置在总统府内,不过这段时间程碧瑶快要生孩子了,为了不让她受到打扰,萧震雷将家搬到了位于郊外的庄园。
萧震雷脸色很差的回到家里,这让王亚男和程碧瑶等人极为诧异,王亚男一边替他脱下外套,一边问道:“今天怎么啦?是不是出了什么不好的大事?”
萧震雷闻言冷笑道:“嘿,大事?确实是出了不得了的大事,你那个白痴大哥真是会给我长脸!”
王亚男闻言脸色一变,给萧震雷脱外套的手不停,嘴里随意地问道:“怎么啦?他在外面胡作非为了?”
萧震雷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如果只是斗鸡遛狗、胡作非为也就罢了,别人顶多只是多一点饭后谈资,嘲笑一下他这个皇亲国戚仗势欺人,只要不闹出人命,不搞得人家家破人亡倒也没什么大问题,可这次他简直是胆大包天,竟然敢跑到监察院监察长范之庸的办公室里大吵大闹,要求范之庸下令放了他那个被调走调查的发小,你说他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他脑子如果没有被驴踢怎么会干出这种混账事?被他这么一闹,以后监察院这个国家权力机关如何还有威信可言?有他这么一带头,其他的皇亲国戚岂不是要有样学样,只要那个国家机关惹得他不满意了,他们都可以去大闹?老范那人也是脾气好,如果换做是我,我当场就先把他控制住关起来再说,管他什么狗屁皇亲国戚!”
王亚男听了萧震雷的话,脸色有些发白,连忙道:“这,我哥哥他现在怎么样?不会出有什么事吧?这事确实是让老范受委屈了,我待会给他打个电话过去道个歉!”
萧震雷闻言摆手道:“你就算了吧,你打电话过去算怎么回事?让外人知道了,别人还以为你在护短,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看他这个农林部的排名最后的副部长职务也不能干了,不仅不能干了,还要把他关起来一段时间,让他在号子里反省反省,这件事情必须要严惩,不能因为他是你的哥哥,是我的大舅哥就可以网开一面,惩罚他也是维护国家权力机关的权威,如果不这样做,以后会有人有胆子跑到我的总统府里大吵大闹的?”
“这,这是不是惩罚太重了!”王亚男连忙求情道:“我就他这么一个哥哥,我爹娘死得早,是哥哥把我拉扯大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关进号子里啊!”
你还就这么一个哥哥?如果多几个这种草包哥哥,那我岂不是天天要头疼?萧震雷摆手道:“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不能答应你,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如果你真是为了他好,就什么都别说了,什么都别做,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你的一举一动都被全国关注,如果你因为你哥哥的事情而跟有关部门打招呼,很快就会被某些人抓住把柄,你这不是为他好,而是害了他,明白吗?”
程碧瑶听了之后在旁边也道:“是啊,亚男姐,你现在可前往别犯糊涂把自己给陷进去!”
王亚男听程碧瑶也这么劝自己,只能叹道:“哎,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