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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向左走向右走

    汤姆端起茶杯还没喝,又有人敲门。不过能被瘸子放进来的,都是可靠的熟人。

    汤姆道了一声请进,新来的厨子笑嘻嘻的走了进来,一嘴蹩脚的英语,不过说到酱油时,用的是中文。

    实际上,汤姆也不知道酱油英文怎么说。他还不能做出听懂的样子,装模作样的重复了几句大舌头中文,就为念酱油两个字。

    厨子的理由很强大,酱油能做出更多好吃的菜。他还一脸神秘的表情,说只要给他更多的豆子,外加一头驴和石磨,就可以做出神秘的东方食物。让汤姆哭笑不得。

    反正100斤种子怎么都够用了。于是汤姆写了张条子批给中国厨子20斤大豆和一些费用,还给他盖了个章,让他自己去库房领。

    有些东西还要他自己找人做,比如蒸笼,汤姆心想曲精你怎么弄来?于是提醒他,东西领了,钱也给了,做不出传说中的酱油就要扣他工资。做出来,给他发50美元奖金。

    中国厨子说这个奖金他拿定了。

    厨子只是个普通人,除了厨艺不错,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不过他偶尔会冒出几句中文,让汤姆感觉蛮亲切的。

    家里另一个暴躁残疾厨子虽然不满地位下降了,但对这个中国厨子的厨艺佩服的五体投地。居然经常没事就去偷学。

    晚上多了个新菜,黄豆焖猪手,克鲁格嚷嚷着明年不种玉米了,全部种大豆。

    这时,乔治带领志愿兵们已经把这个袭击成性的印第安部落团团包围。是的,就是包围。

    为了过冬,这个部落选择了一个避风的地方,而这种地方不可能是无遮无拦的大草原,而是一个小小的山谷,这个地方这个部落以前也使用过,多年来从未有人打上门。

    乔治兵分两路,把山谷两头一堵,然后让枪法出众的志愿兵上了山头。说是山谷,不如说是两个小山包,并不险峻。山谷任何一个地方都在大栓枪射程之类,包围完成后,连绵不绝的枪声让印第安人不得不选择突围。

    印第安人先骑马突击,可惜地面给各种杂物石块砍倒的树木阻隔,马跑不起来,于是就成了活靶子。马倒是没人打,摩根堡马再多,也算是值钱货,打死了也就只能吃两顿肉,划不来。

    接着印第安人放弃马匹,徒步冲锋,但随着距离的接近,大栓枪每分钟十发以上的射速,让印第安人死伤惨重。好不容易有一小部分人冲到这些天杀的白人面前,这些凶恶的白人一齐掏出二十锤,几个呼吸功夫就打出无数子弹,即使是白天,也能看到火光闪烁成一条线,这一批印第安人瞬间全灭

    印第安人放弃谷口突围的想法,开始向一侧山头冲,虽然坡度不大,但冲击速度根本提不上来。两侧的志愿兵虽然少,但全是枪法出众的猎人和老兵,看上去稀稀拉拉,但几乎枪枪致命。

    印第安人的结局已经注定。

    实际上,印第安人被包围前已经发现的志愿兵,但是营地就在这里,老婆孩子财产全都在此地。加上对火枪精度射程的认识还停留在一两百米的概念上,想当然认为据营地而守是较好的选择,白人应该拿他们没有办法。

    结果一步踏错,再无翻身的余地。

    剩下的印第安人全都躲在营寨里的各种遮蔽物后面,躲避两侧山包上的狙击,甚至寨墙上都没人,敢露头的,都被已经逼近的志愿兵和山包上的射手集火。

    随着几个火药桶滚了过去,一阵巨响,看似牢固的寨墙顿时出现几个缺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飞上天。

    没有人冲锋,乔治给志愿兵们的命令是~趴好了,对看见的任何敌人射击。

    一群印第安人冲过来围堵缺口,无一例外被一阵乱枪打死。有几个被集火的有点多,上半身瞬间就被打烂,如同炸开,死状骇人。

    一片寂静,然后又是几个火药桶滚了过去。

    克鲁格每天天一亮就起床,先去逗小儿子,然后去被大儿子逗。

    天黑的早,又没啥娱乐。所以以前的人睡眠时间比现代人多多了。点灯照明都是要钱的。晚上八九点还没睡的,都算他睡的晚。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简单的两句多么令人向往。

    克鲁格吃过早饭,已经天光大亮。接着就去镇公所上班。

    这几天他的工作就是呆在哪里,喝水聊天打屁。

    有时会有一两个人进来汇报。

    都是散出去侦查的猎人和老兵,小镇空了一半民兵,小心无大错。

    镇墙岗哨上,24小时都有人。外面还有几个巡逻队。森林里也有人放哨。几个城门附近贴内墙修建的一溜排屋子里,有500志愿兵无所事事的一直在待命。还有一部分人正在吐着舌头围着城墙跑步。下午就轮到他们无所事事的蹲屋子里了。

    其实虽然出动1200人,剩下的人其实也集合起来做好战斗准备。本来不必如此,但没去的人闹腾个不停,只好让他们在镇里里蹲着。虽然到时候分赃的肯定少很多,但是起码很安逸啊。

    结果当然是无事发生。

    乔治这时正在头疼,印第安人营地里居然还有近百个白人相貌的妇女还有些明显是混血的儿童。

    一开始乔治以为是被掳掠来的受害者,结果发现相当一部分连英语都不会说,主要是小孩子。

    他们的父亲是印第安人,都被宰了,留着说不定是个祸害。

    但是他们的母亲确实地地道道的白种人,有的已经被掳掠来几十年,后来了解到,还有人已经老死病死了。

    她们甚至以为法国人还是密西西比河流域的主人。连1803年圣路易斯安娜被拿破仑卖了都不知道。

    弗兰克凑过来:“还是杀了吧,她们的儿子跟丈夫都是被我们打死的。留着都是祸害。还有些小的连话都不会说。”

    乔治原地转几圈。让人把马西奥叫来问:“他们的语言你听的懂么?”

    马西奥道:“差不多,我刚才去转了几圈。有点不同,但让她们听懂应该问题不大。”

    乔治道:“先跟年纪大的用英语说,我们是来救她们的,愿意跟我们走的,可以带着她的孩子,站左边。不愿意的,站右边。然后跟所有人说,我们不是屠夫,因为这个部落经常袭击别的村落,才会有此灾祸。这里面没有私人恩怨。愿意跟我们走的,站左边,不愿意的,站右边。”

    马西奥问:“所有人?”

    在场还有一帮印第安妇女儿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