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员,这次入党连部参加选举还是和以往一样留张党票?”
有排长开口询问指导员连部需不需要留下一个名额,这是班排长们需要考虑的事情,因为连部的战士尽管平时和班排也有接触,但是总归没和班排同吃同住,感情没有班排战士那样深,在上班排的战士总会有所偏差。
“我和连长商量过了,这次连部不留党票,全部下发到班排进行选举!”
指导员直接把和连长商量的决定说了出来,下面的班排长听到后开始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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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部不留党票,看来是要让陈皓和班排公平竞争了!”
“我看这次连部拿党票有些悬了,陈皓的工作我们都看在眼里,但战士们没怎么注意到。”
“要不我们回去和战士们说说,总不能让陈皓这两年白干这么多事吧?”
班排长们知道陈皓担任文书以来为了连队做了不少事情,班排的战士只要训练好、学习好、纪律好就行了,文书一职在连队起着承上启下的关键作用,上级检查文书要检查所有受检资料做到查缺补漏,部队训练文书要考虑各个方面制定好训练计划,部队拉动外出文书要根据运输性质和上级部署制定好运输和沿途警卫方案。
“连部这次不参与到这次的入党选举,这两个名额全部下发到班排,让班排之中选举出入党名单。”
“是!”
“啊!指导员,连部这次不参加入党选举?”
有班排长反应过来了,连部不参与入党选举,这是什么节凑,以往连部就算不留张党票也是要让连部的战士参与进去的,这次直接不参加把班排长们给懵住了。
“就这样,散会后把这件事赶紧落实下去,下午要见到班排报上来的选举名单。散会!”
一直认为自己退伍前起码能直接拿张党票回家的陈皓听到会议室的内容,直接傻在那儿了,连部这次不参与入党选举,那岂不是说陈皓连入党选举的入门票都拿不到了。
不是说你平时工作干得好就行了,选举不是连长指导员和班排长几人的事,这是全连官兵的事,不是靠连长指导员、班排长就能直接决定入党人选的,所以连队主官考虑到这点,基本上每年入党都会扣张党票下来给连部的战士。
“班长!班长!”
“啊!开完会了?”
“开完了,班长你在发什么呆啊?”
梁宗森进屋的时候见到陈皓正坐在椅子上发呆,手上的香烟都要烧到手指了,感受到手指上的热量,陈皓把烟扔到面前作为烟灰缸的八宝粥罐子里,盖上盖子。
“班长,你不会因为入党的事想不开吧?”
“瞎说什么呢!只是有些想不明白,别给我瞎说知道了吗?”
“班长,我懂!”
梁宗森笑着把马扎放回到床下,陈皓看他那样差点没忍住踹上去的脚。
“我脸上有那么明显吗?”
“班长何止明显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你现在极度不高兴!”
陈皓揉了揉脸,让梁宗森待在屋里交代了声到班排找姚排长去了。
“马上要集合开饭了找我干什么?”
姚排长和陈皓来到顶楼的活动室才开口就接到陈皓扔过来的护具和拳套。
“也好,发泄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受!”
姚排长接过护具后就知道陈皓要干什么边穿戴者护具边活动着身子。
陈皓见姚排长准备好后,紧了紧手上的拳套一个跨步上去就是一个直拳,排长抬臂挡住,缩在身侧的右手挥了出来打在陈皓的左脸上,陈皓揉了揉脸颊,感受到嘴里的血腥味。
“再来!”
中午集合开饭的时候,连里的战士见陈皓和姚排长两人急匆匆的从楼里跑出来,看见陈皓肿起的脸颊和嘴角的伤口都在猜测刚才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文书得罪你了怎么把他打成那样?”
“靠,好好的我打他干什么,还不是他没地方发泄找到我,你们光见着他身上的伤了,怎么就没人关心下我的伤势!”
“这不是你脸上没伤我们看不出来嘛!”
姚排长没好脸色的回答着班排长的疑问,想起集合前的那场格斗,姚排长不动声色的揉了揉两臂,这时如果拉开姚排长的衣服身上比陈皓好不到哪去,两人打到最后都没收住手脚,排长的手臂和两腿上为了挡住陈皓的进攻硬生生的被踹了几脚。
陈皓被衣服遮挡住的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这都是能被衣服挡住的地方,脸上的伤口是陈皓当时红了眼,为了揍排长几下硬挺着吃了排长的几拳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