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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2章 代号574

    这些人的力量太弱了,都不是有极大影响力的人物,即使张氏父子不幸,也远远轮不到他们。因为张汉卿在统一了中国大陆之后,在人民军中的威信已是毫不可悍----8大军区司令有5人为老人民军骨干,其余3人均是因臣服于老帅因而坚定支持少帅的。

    中高层将领中,现在全部陆军的36个军长中有25人是老人民军将领,为少帅一手带出;另有各路降将9人均表示臣服于他,属于老奉系的2个军中因忠于老帅而忠于少帅者,中层将领占了大多数。

    政治上,以王永江为首的常委及莫德惠、刘尚清、潘复等政|府要员均对少帅忠心耿耿。经过长期努力,在张汉卿的周围,“太子系”羽翼已成。想正面撼动张汉卿的地位,已无可能。

    现在军委中4个副主席孙烈臣因病无法视事,张汉卿东奔西走无法安定主持工作,吴俊升已经放手做国会的协调之事了,只有张作相经常在京主持日常工作。他是张汉卿的死忠,一直在为稳固其地位而忙前忙后。要扳倒张氏父子,此人不除必无办法,但是动了他,张氏父子必然惊动。

    想夺权难度不小:政|府基本上没有他们可做的了,军官们自张汉卿穿越以后就被牢牢地陷在军队中,不得染指政治。但是他们想,只要军队掌握在手里,政治的事还会远吗?奉系不就是靠着军队起家的吗?

    对于颠覆人民军,土肥倒没做如是想。他的目的只是乘人民党羽翼未丰,伺机拉起满族旧族行分裂东北与蒙古之事。在他看来,人民党的重心已经放在关内,如果在张氏父子无法控制局面时突然起事,北京群龙无主时,关东军再给予压力,倒有相当成功的希望。他的计划是:

    以扶持吴俊升为名,挑起吴与张作相两位大帅的旧隙;

    刺杀张作霖、张汉卿父子;

    如有机会,在沈阳搞出兵变,以逊帝溥仪为傀儡,拉起东北满族旧人在东北和蒙古成立“满蒙共和国”。

    这个计划是以兵变为前提,代号便是“574”,即“武装起事”之意。

    地方上接应的有了,但驻守的头脑需要掌握在手里。东北的熙洽在张作相经常出入北京、裴其勋兼任北大荒建设兵团司令后,已在很多时候代理司令职务,只要瞅准时机,控制住大本营的军队,是极有可能的。

    蒙古这边,土肥也找到了另一个对张汉卿非常不满的人物张景惠,他是在裁军热潮中被“剔除出军队”的。他现任蒙古建设兵团司令,作为一直手握重兵的老资格的奉军老将,他有种被剔除出权力中枢的感觉----事实上也是如此。

    张汉卿对这位历史上率先投敌并作到“满洲国”小朝廷头号大官的汉奸没有任何好脸色,加上他之前的不满,此次授衔只有他这个司令仍是中将,是所有奉系老人中最低的,就是故意晾着他呢----因为许多他原来的部下,都已经做到上将、中将了。

    蒙古建设兵团可是有各路不穿军装的军队十几万人,都握在他手里呢。如果东北搞定,蒙古再跟着响应,这才有“满蒙共和国”的派头。如果把内蒙古几个地方也带着分离出去,那才叫有巨大影响的事件呢。

    但是他们也知道,内蒙|独立是不可能的,现在已经没有完全意义上的内蒙了:后来的内蒙古此时一部分划归宁夏,大部分划归绥远和察哈尔,一部分划归热河和兴安,皆是日本势力所达不到的地方。

    此外,由于外蒙古已回归,唯一可能的北方外援路线也被堵死,明着造反,就是送死----光是驻在张家口的武警部队都可以将他们一举全歼,更别说北京军区的5个建制军了。

    这时候驻在多伦的李守信骑兵团就有作用了。如果北京大乱,他大可以要求可能参与镇压的人民军不得越过他的辖区。只要他不举大旗,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此外,还有一直对中|央貌合神离的宁夏省主席马廷勷,他在中|央渐渐权重之际不得不按下那颗躁动的心。但是同样因为中苏已交好,其孤立无援,只是隐迹待动。

    这一次,他也表达了奋力一搏的愿望。土肥也答应,事成之后让宁夏独立。

    即便如此,反中|央的力量还是太弱了,需要找一个重量级的人物来罩着场面。不然的话,即便政变最后成功了,只怕奉系里还轮不到张学成来继承大统。能够称得上重量人物、又有机会愿意扶持张学成的,只有与张大帅并称的吴大帅吴俊升。

    张作霖能当上“东北王”并最终入主北京,与吴俊升、孙烈臣、张作相的辅佐不无关系。在历次重大的事件中,吴俊升无一例外地倾力支持。

    他也长期担任张作霖的副手,在奉军中安插有一大批骨干,如万福麟、邢士廉、苏炳文、马龙潭等,基本上黑龙江一省出来的军官都是他的手下。作为五大帅之一,他在人民军中有相当的影响力。

    他对张作霖也是忠心耿耿,北洋政|府曾兴起分裂奉系的企图,要任吴为辽宁督军,而吴表示为忠于张作霖,通电拒不受命。也曾在张作霖被迫让贤时诙谐地说:“我一天也担任不了,你不干,咱们一块撂下。”又说:“谁英雄?我看我们都是狗熊,只有大帅是英雄。”

    他为保持奉系军阀对东北的统治,对各地人民的反抗斗争进行血腥镇压,对—些影响局势的事端,一概遏止,断然扼杀。

    但对日本人却是毕恭毕敬,宣扬“中日亲善”不遗余力:他严令军警不准对日本人稍有不逊,并要尽力保护他们的生命财产安全。还在任黑龙江督军时,平时遇有日本人来访,不论来者是何身份,一律设宴款待并召僚属作陪,表示诚佃,以换取日本人对他的好感。

    在张作霖对日逐渐强硬之时,日本人也兴起了扶持吴俊升为东北王的念头,他也确实有这个实力和声望。在孙烈臣病后,不谈少帅,军队中最有声望的是他和张作相。

    但是吴俊升对日本人恭敬是真,但要他反张作霖,却与他对朋友守信守义的认知有悖,再者形势也不允许。

    不过不反张作霖,却不代表不反对张作相。

    他们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