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南回到家中,刚进屋,就被金社长、豹子女士叫住了。
“儿子,过来,我们今天收到了你的一封信。”豹子女士招手道,“是《文学月刊》给你发来的。”
“哦?!真的。”项南一听,快步跑了过去,“在哪儿呢,快给我看。”
豹子女士随即将一封印有《文学月刊》字样的信交给了项南。
项南接过之后,正要撕开信封,就听金正峰道,“弟弟,小心点撕,别把邮票撕坏了。”
项南一愣,随后点了点头,知道金正峰有集邮的爱好。
他小心翼翼的将信封撕开,将里面的信件抽了出来,打开一看,顿时一喜。
“儿子,心里面说了什么?”金社长好奇的问道。
“儿子,《文学月刊》为什么给你来信呀?”豹子女士也关心地问道。
“弟弟,有什么好消息吗?”金正峰也颇感兴趣道。
“是我前些日子写得一部小说,被《文学月刊》给收录了。”项南笑着解释道,“他们还邀请我到杂志社去呢。”
“噢?!”金社长、金正峰、豹子女士听了,全都惊讶的合不拢嘴。
“真的假的?!拿来我看!”金社长连忙夺过项南手中的信,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金正峰、豹子女士也都偏过头来,跟着一起看着。
果然见到信中称赞项南所写得小说,故事曲折、人物生动、感情真挚,是一部非常好的小说,因此决定予以刊登,并邀请项南前往杂志社商讨稿酬及刊登事宜。
看完这封信后,金社长十分激动,“哎呀,我们家居然也出作家了,真的是没有想到的事!”
“真的,这居然是真的。”豹子女士同样心潮澎湃。
作家在南韩的地位本就高,谁能想到,自己家居然也能出一位作家呢,真的是很了不起呀。
“弟弟,好样的!”正峰都开心的拍着项南的肩膀道。
项南点点头,接到这封信,他也很开心。多日的辛苦,总算是有回报了。
“儿子,你到底写得什么小说呀,能不能给我们看看啊?”金社长又好奇地问道。
“爸,稿子我都发出去了。”项南摆手道,“您要想看的话,只能等样刊寄来,看样刊了。”
“这样呀~”金社长不无遗憾的道,但还是很替儿子开心。
他和豹子女士都没有上过大学,豹子女士甚至连初中都没上过,怎么都没想到,儿子居然这么厉害,还成了作家了,真是给金家增光添彩呀。
“不过,儿子,你写作,不会影响你的学业么?”豹子女士又担心地问道。
她可不希望二儿子也像大儿子一样,考大学考个好几年,那样她非疯了不可。
“放心吧,妈,我一直都是在功课完成后的间隙写得,并不影响学业。”项南解释道,“您要不信的话,下次看我成绩就好。”
“嗯。”豹子女士点了点头。
……
转过天来,项南、善宇、东龙回到学校时,一切都平安无事,那个疯子学长果然不敢自揭伤疤。
而且,他们三人偶然遇到项南时,也是主动退避三舍,不敢再上前逞威风。可见昨晚挨得那顿揍,真的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头。
项南见状,也是暗爽不已。
这些浑蛋,仗着前辈的身份,就敢横行霸道,欺压良善,真是没挨过社會主义的铁拳。
善宇、东龙见他们没再来惹事,也是都松了一口气。
……
三天后,德善处理完奶奶的丧礼返回首尔。
项南知道后,立刻跑去安慰了她。
“德善呐,你还好么?”他关切的问道。
“奶奶好可怜,真的没想到,她会这样走。”德善一听,眼圈湿润了。
“生死无常,节哀顺变吧。”项南安慰道,“死者已已,生者还要背负她们的期望,继续好好活着。”
“嗯。”德善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得到项南的安慰,她很感动,心中都觉得暖暖的。
“对了,今晚还是阿泽的生日,不要忘了来参加。”项南又道。
“好。”德善答应道。
……
晚上时候,小伙伴们聚集在了阿泽家,等候阿泽归来,为他庆祝十八岁的生日。
“阿泽真是太厉害了,居然能够赢下东洋证券杯。听说这个比赛有很多高手参加的。”善宇钦佩的道。
“我想阿泽很快就会升到九段了,真的太厉害了。”东龙也笑着说道。
德善听了都很羡慕,不过她更关心的还是吃得,“啊,阿泽怎么还不回来呀,我现在好饿呀~”
“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吧,我刚才给棋院打过电话,他已经回家了。”东龙解释道。
“那怎么还不回来,棋院到这并不远呀。”德善无奈的道。
项南笑了笑,知道此时此刻,阿泽应该是被德善爸拉着,在凉床那里聊心事呢。
德善爸刚送走了母亲,心情正是低落的时候。
所谓父母走后,人生只剩归途。那种感觉一般人是难以理解的。所以德善爸亟需跟人吐吐苦水,缓解一下思念之情。
正说着,就听到开门声。
四人立刻站了起来,来到门前,片刻过后房门打开,正是崔泽!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亲爱的阿泽,祝你生日快乐!”小伙伴们齐声唱道。
随即,德善不由分说,就给阿泽戴上了生日帽,“应该早点回来的嘛。”
“啊,笑一笑~”项南则举起相机,给崔泽拍了张生日照,“哎呀,应该换身衣服再照得,这身穿着看上去像老爷爷~”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等得我们都快饿死了。”善宇则道,“还专门给棋院打了电话呢。”
“还是快吹生日蜡烛吧,都快烧没了。”东龙则催促道。
“啊,今天是星期六,有周六影院呀。”善宇把电视打了开来。
东龙急着找崔泽要酒,房间里顿时乱成一团。
也正是这样的热闹,让刚刚经历失去亲人痛苦的德善,以及被东日勾起思母之情的崔泽,从悲伤的情绪中走了出来。
随后,东龙从崔泽的包里取出了一瓶茅台酒。大家欢呼一声,打开酒学着大人一样,开始喝了起来。
不过茅台酒虽好,可惜大家的酒量都不好。尤其他们喝得太急,把茅台酒当烧酒喝了,因此一会儿就醉倒一地,只剩项南一个人轻饮慢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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