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蔡红绫领着萧岩几人往大营里走的时候,秦可卿的营帐里,她却还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已然在熟睡之中。
昨晚从萧岩他们那里回来后她就睡下了,在床上躺着,一想到自己在相公和姐姐他们面前说的那些口无遮拦的羞人话语,就让她脸色发烫!
同时也让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她才敌不过深深的睡意,终于是闭上了眼睛。
不过因为她自己胡思乱想的原因,导致去睡了也不安稳,在梦里又再次回到了宋州城外的那个小破庙里。
正是在那里,让相公利用她自己携带的蒙汗药与软筋散将她和姐姐放倒,然后对她们姐妹两人实施打屁股的惩罚!
在现实里,萧岩再将气出完后除了变相地哄她们并没有其他举动,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秦可卿的梦里,萧岩的做法却大相庭径。
萧岩不但将她们姐妹二人摆放在腿上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打着她们的屁股,还一脸淫笑地将猪手伸到她们将的衣服里,对她们进行猥亵!
可怜的她们被两种药加身,早已没了。反击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萧岩对她们使坏。
“不要,你快停下来……不能再进去了……停下来啊……”
“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捉弄你了,你就放过我们吧……”
“我告诉你,你再不停手等我恢复了一定将你碎尸万段,然后扔到野地里喂狗……”
随着萧岩大手的不断深入,梦里的两人也是越来越着急。
可是她们再着急也无济于事,只能轻声细语地发出求饶、亦或是强硬地对他发出威胁的话语。
可是萧岩并不理会她们,自顾自地进行着手上的动作,让秦可卿羞怯难当!
随着时间的流逝,萧岩的大手也慢慢地向她的禁地出发,而她只能鼓着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萧岩,然后……
然后她就醒了!
“唔……这个臭相公……就算在人家的梦里也不让人家好过……哼……”
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一想到梦里相公对自己和姐姐做的那些羞羞的事,让秦可卿顿时羞怯难当,忍不住一把低头将头埋进被子里。
在用低下头的同时还不忘用手在被子上捶了几下,仿佛那被子就是让她如此羞臊的萧岩一般!
就在秦可卿将自己的头深埋在被子里的时候,蔡红绫也带着萧岩几人赶到她的营帐外面。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
说完蔡红绫就撇下几人,然后撩开帘子就向里面走去,“圣女起了……呃……”
蔡红绫一边掀开帘子向里面走,一边向里面问到,在看到坐在床上却将头埋在被子上圣女不仅愕然,“圣女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看到秦可卿的样子,蔡红绫不由得快步走到床边轻声问到。
“啊……什么……没有啊!”
听到声音,秦可卿不由抬起头看着蔡红绫,满头的秀发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将她的整个脸都遮住,然后随着她直起身子,满满地向后分离,然后露出她那俏丽的面容!
“是蔡姐姐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看到来人是蔡红绫,秦可卿不由将眼前的发丝往后捋,然后对其说到。
虽然自己这副凌乱样子被外人看到,秦可卿却没有怪罪与她。
“哦,是这样的,圣使来报,说完重要军情要想你汇报,此刻正在门外等候您的召见!”
见秦可卿没事,蔡红绫就双手抱拳向她行礼。
“圣使?哪个圣使?”
秦可卿刚起来,整个人都还懵懵的,突然听到说有圣使找她,不由让她满头的疑问!
“就是我们圣教的圣使啊!”
见圣女一脸懵的状态,蔡红绫不由对她解释。
“我们有圣使吗?我怎么不知道!”
突然听到蔡红绫的话,让其更加的懵了,
怎么,难道外面的那人是假的?
圣女的表情不像在和她开玩笑,不由让她警惕心大起,如果外面的人真的是冒充的,而她又将他们带进来,要是因此让圣女出点闪失她可担待不起这个责任!
“不对,我们有圣使!”
就在蔡红绫准备叫人将萧岩几人抓起来的时候,秦可卿突然想起来他们确实有圣使,那就是她的相公萧岩,不过这件事除了她和萧岩外再无第三个人知道罢了。
而她自己也因为这是过去了很久,慢慢地就将之遗忘在九霄云外。
如今突然听到说圣使到来,她自然是不明所以。
不过想到自己将本教的圣使令牌交给相公之后她就明白外面来的人十有八九就是他,别人也没那个胆子敢到他们这里招摇撞骗?
“快让他进来……”
一想到相公就在外面,秦可卿不由对蔡红绫吩咐到。
“好的,属下这便去!”
看到圣女那副期待的表情,蔡红绫再次愣住。
得到圣女的亲自确认,以及信物的证明,足以见得外面的人就是圣使无疑。
而且看圣女的表情,蔡红绫可以确定他们两人之间关系非常,要不然圣女也不会那般的期待与喜悦!
是了,圣使大人说他在官府中做事,长得又是如此的风流倜傥,与圣女自然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不过作为属下,这些不是她该关注的,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当即向秦可卿一拱手,然后便向外面退去。
除了门帘,蔡红绫就向萧岩几人走去。
“圣使大人,圣女有请!”
来到萧岩的面前,蔡红绫对着他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说到。
经过圣女的确认,萧岩圣使的身份已经得到确认,在教中等级森严,由不得她不谨慎对待。
“好,蔡香主请前面带路!”
朝蔡红绫点了点头,萧岩便示意她在前面为自己带路。
“等等,你们不能进去!”
看到王多鱼兄弟两准备跟着进去,想到圣女现在还未起床,那般样子应该不想被其他人看到,蔡红绫就制止了二人。
“我们要跟在圣使身边对他进行贴身保护,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王多鱼他们跟来的目的就是贴身保护萧岩,以确保在出现不好的苗头时在第一时间将他安然无恙地带出去。
蔡红绫阻止他们,王多鱼自然要提出抗议,甚至都做好了一言不合下一刻就带着萧岩逃离叛军的大营,毕竟再好的计划也得人在才能执行!
“就是,不让我们跟着,到时候圣使出了什么闪失你能负这个责任吗?”
王多鱼话音刚落,一边的李飞鱼就接着说到。
一边说兄弟两相视一眼,皆看到懂了对方眼里的意思。
“这里面的是圣女……”
听到王多鱼兄弟两的话,让蔡红绫脸上出现了一条大大的黑线,不由加重了语气。
这两人是哪里来的逗比,在营帐里的乃是本教的圣女,她又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手下出手?
“你们在外面等着好了……”
不说蔡红绫,就是萧岩都被王多鱼他们给惊住了!
这里是白莲教的大营,而自己现在的身份是白莲教的圣使,只要自己不露出马脚,谁又敢对自己出手?
而且眼前的这座营帐乃是圣女所在,更是没有人敢乱来,如果还需要他们跟着保护,那就显得有异心,只会加快自己暴露的速度。
不过知道他二人是关心自己,萧岩就转过身对他们吩咐到。
“可是……”
听到萧岩的吩咐,王多鱼正欲开口,萧岩就制止了他,并且对他不停地使眼色。
“这里面是圣女所在,自然不会有人敢在里面放肆,你们就安心在外面等我就好!”
萧岩使的眼色王多鱼自然明白,见到他脸上坚决的神色,也只能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在外面等着,公子有事出声就行!”
既然不能进去,两人就向门神一般站在营门口把守住进出的道路。
“圣使的这两位手下真的是……”
看到一根筋的两人站到门口,蔡红绫不禁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两人。
不过别的不说,他们这种忠心为主的精神还是值得肯定和表扬的!
“都是乡下来的,没见过大世面,让蔡香主见笑了……”
与蔡红绫说笑着,两人便一前一后地向营帐里走去。
“哥,你看这女人屁股真大,适合生养!”
扭头目送着蔡红绫和萧岩消失在门帘里,李飞鱼不禁对王多鱼说到。
“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有这个心思去看女人?要是公子出了什么事,那把咱们两人的脑袋割下来都不够赎罪的……”
狠狠地瞪了一眼弟弟,王多鱼就全神贯注地用耳朵去倾听周遭的响动。
哥哥训斥自己,李飞鱼也没有生气,因为他知道自己刚刚犯了大忌,自然收拾好浮躁的心认真对待自己眼前的任务。
“圣女,圣使进来了!”
带着萧岩走进大营,蔡红绫不由对坐在床上的秦可卿说到。
“蔡姐姐,你出去忙吧,让他留下就好!”
坐在床上,秦可卿不由伸手指了指蔡红绫身后的萧岩,然后对其说到。
“是,属下告退!”
这边已经没有什么问题,蔡红绫自然告退向外面走去。
不过在出了营帐将门帘放下后,她不由看了看门口站着的两位门神,一想到刚才自己进门是那火辣辣地盯着自己屁股的眼神,就让她羞恼异常!
“登徒浪子……哼……”
因为不知道盯着自己屁股看得是谁,蔡红绫扫视了兄弟二人一眼,哼了一句就迈着傲娇的步子向其他方向走去。
“这……”
蔡红绫说自己两人是登徒浪子,让他们两人哭笑不得。
蔡红绫不知道的是他们两人做的事只怕登徒浪子见了也会汗颜不止,又怎么可能与他们一起相提并论?
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在营帐里,萧岩看着在床上坐着的秦可卿,不由自主地抬起腿向他走去。
“圣使?相公什么时候接受这个身份了?”
坐在床上,秦可卿似笑非笑地看着萧岩,“难道说相公明悟了,这是过来投诚的?”
“嘿嘿,这不是想你了嘛,就过来看看你……”
听到秦可卿的话,萧岩不由“嘿嘿”笑着,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你我分属不同阵营,为了方便来见你,自然要用到这个身份做掩护……”
看着坐在床上还有些睡眼惺忪的秦可卿,萧岩忍不住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昨晚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居然敢说你相公我不行?”
“哼,你就是不行,就知道撩拨人家……”
下巴被萧岩托住,秦可卿并没有挣脱,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像是要把他吃掉一个样,“要是你行的话那天晚上为何会对我无动于衷?”
“人家都对你投怀送抱了,你除了对人家动动手脚外却让没有其他动作,相公,你说说这不是身体不行是什么?”
想到那天晚上自己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有勇气去向他献身,谁知道这人就是个笨驴,只知道浅尝辄止,将她的勇气都消磨耗尽。
此刻说到这事,秦可卿不由幽幽地看着他。
“呵呵,这个……”
见到秦可卿拿那天晚上说事,萧岩不由放下她的下巴,略显憨态地摸了摸头。
“这不是想着你是黄花大闺女,这第一次可不能这么草率的就没了,肯定要隆重对待,要不然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片真心吗?”
一把将秦可卿搂进怀里,萧岩不由看着她的眼睛,然后深情地对她说到,“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你对我的一片真情,娘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那天晚上萧岩自然能明白秦可卿的心思,那又是女儿红、又是醉宿他的房间,与他同睡一张床上,再傻的人也能品出点别样的意味!
可正想萧岩说的,她对自己情根深种,自己又何尝不是对她情意绵绵?
郎有情妾有意,彼此心中有对方,又何必急于一时,对此先贤圣哲早已有明断,君不尝闻“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乎?
既然如此,来日方长,有的是给两人缠绵的时间,又何必急于一时,不然最后两人没走到一起,在这个礼治森严的时代,那就是在伤害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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