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片沙尘暴之中,突然闪出一个青色的太阳,遮天蔽日,竟然是把当空的太阳都遮蔽了。
周围人群百姓此刻纷纷跪拜:
“青阳现身,青阳现身,弥勒老祖显灵了......”
气的屠元让手指暴长,瞬间将临近自己的几个磕头百姓纷纷撕裂,但是仍然无法阻止百姓的跪拜。
世人皆是如此,当他们没有信仰的时候,看见灵异之物,就会盲目膜拜,磕头不已。
韩昭烈、刘知节和薛太岁三人此刻被龙卷狂风裹挟,身不由己随之转动,那风沙仿佛能穿透人体的弓箭,连周身的元气都给打散了,要想聚气应敌,那是千难万难。
三人之中属刘知节防御功夫最差,此刻已然被打成了风中的芦苇,筋骨不知道折断了多少,大口大口吐着鲜血。
大紫胖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口中默念一道法诀,周身散发出阵阵淡紫色的光华,也仅仅能护住身体,却不防贺氏兄弟借着风沙掩护,往往神出鬼没,没头没脑的铁拳铁掌打来,要破他的紫色防御气罩,也是早晚的事情。
薛太岁防御虽强,但是在风沙中身体不听使唤,仿佛被禁锢住了一般,只能被动挨打。
三人就仿佛空中的沙包,任由对手鞭挞。
不一时都丧失了抵抗能力,空中鲜血淋漓,喷洒而下。
贺永波得意的哈哈大笑:“这就是跟我青阳教作对的下场,老二,老三,一会子将这三人用风吹成干尸,吊挂在安阳城门,谁再敢做朝廷的鹰犬,犹如此下场,哈哈哈哈!”
薛太岁急切万分,突然喊道:“韩国公,刘家兄弟,龙卷风中心位置风力最弱,我等三人先想办法齐聚中心,待拜托风力后,再行反击。”
韩昭烈一身法术极是高明,一绷紧身子,那片八角荷叶顿时发出一阵青光,安在韩昭烈脚底之处,仿佛一个螺旋桨,直直推动大紫胖子跑到了风力最弱的中心地带。
刘知节唤出全阳真身,一道火光冲天,借助火焰推力,也安全抵达。
最倒霉的是薛太岁,他身体本就高大,轻身功法却差的要命,几次挣扎均不得法,硬生生像半空之中的一块巨石,无法挪动。
韩昭烈和刘知节二人此刻稍微活动有余,正想去救,奈何贺氏兄弟又借着风力攻击上来,顿时手忙脚乱,想救人却是不能。
贺氏兄弟打定主意,要以三对二,借助风沙掩护,先把韩昭烈和刘知节毙了再说,故而放缓了对薛太岁的攻击。
薛太岁周身不能动弹,想一块巨石一般随着风沙转动,嘴却能言,此刻脑袋之中灵光一闪,开始骂骂咧咧:“咱说你那个猴头酸脑的腌臜货,弄个掏粪的链子在这里穷鼓捣,哎呀,这下子又没打中,你说你是干什么吃的。”
他这话自然骂的是贺廉,初时贺氏三兄弟并不理睬他,只是频频攻击韩、刘二人,但是经不住薛太岁一再嘴里喷粪。
“你看你,脑袋这样小,跟个枣核似的,是你娘生你的时候给门框子挤憋的的吗?是了,是了,定然你一家子掏粪为生,你娘乳汁不足,只好先紧着大哥吃,哎,对了,你是喝粪汤子长大的吗?”
贺廉这回真急了,他在三兄弟里岁数最小,年轻人如何能受的激将,此刻锁链一挥,照定薛太岁头上打来。
贺永波知道是计策,急忙呼喊:“三弟,莫要理他......”
只是这声呼喊却是晚了,那锁链在风中摇摆不定,未击中薛太岁的头颅,反而将脖子缠绕了一圈。
薛太岁哈哈大笑:“你个枣核脑袋的蠢物,脑仁小果然不灵光,这是风力,傻蛋,你有本事杀爷爷吗?还是赶紧回去跟你爹一起喝粪汤子吧,那滋味,真香!”
贺廉大怒,口里喊道:“我勒死你个满嘴喷粪的货!”
他这一用力,可是坏了事情。
薛太岁一身铜头铁骨,就怕他不用离,此刻借着这股子力道,一顺身子也来在了龙卷风的中心,四周禁锢之力顿时解了。
薛太岁大手一张,瞬间拉过韩昭烈与刘知节,此刻三人心意相通,那光武兵魄发出阵阵光晕。
忽然半空之中一声龙吟,东方一条金龙,分为头、腰、尾三段,破空而起。
韩昭烈对于法术研究颇深,此刻突然惊觉:“真命天子的龙气?”
三段金龙立时破了漫天的黄沙,龙头直奔薛太岁而来。
吭哧一口,直直咬中了薛太岁的肩头。
薛太岁身负金翅大鹏雕的血脉,对于龙之一物颇为反感,右手一记重拳打在龙头之上,那龙头呜咽一声,顿时消散,只留下少许金色光华直直入了薛太岁的鼻孔之中。
薛太岁大感厌烦:“可恶,可恼,走开,走开!”
那龙尾却是让韩昭烈抓了个正着,他知道此乃大补之物,直接吞吃入腹,一阵金灿灿的光华自身体上腾空而起。
刘知节却是得了龙身子的中段,仿效韩昭烈,将那半截子龙身光华吞吃入腹。
一时间手掌之中的红绿两把宝剑,发出动人心魄的鸣叫,直接将周围的黄沙扫荡一空。
三人功力顿时大涨,合力一击,一道金芒扫向贺氏兄弟。
那贺氏兄弟本就带伤,奄奄一息,无非仰仗妖法才短时间内功力大涨,此刻如何能抵挡对手夹杂真命天子龙气的一击,顿时周身骨断筋折,狂殴鲜血,纷纷掉落尘埃。
龙卷风虽破,奈何风无定向,韩昭烈、刘知节、岳武彰三人也被吹得七零八落,不知所踪。
岳武彰与张燕在下面看得清清楚楚,两人一路快步飞行,急冲冲朝着刘知节掉落的方向而去。
薛太岁身子沉,一旦落地“砰”的一声,将地面砸出一个无比巨大的深坑,他大喝了一声,鸟浮之法,却是五兽桩中的一招,此刻腾身从坑里跳出,一道白线踪迹不见。
这却是薛太岁机警狡诈之处,他深知危难之地不可久留,儒家有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的说法,哪有在敌我未明,自身全无防备之下的情况,贸然让生人接近。
只是未料想他这一走,却也引来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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