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鹏张开手臂,把她们全部拥入怀中,然后看着她们的花容月貌,笑道:“老爷我还有大事要办,岂能贪恋这床榻之欢?”
“美人虽好,但这江山也不能不顾啊。”
“都快起来,给老爷我更衣老爷现在就要出发,办正事了。”
四个美娇娥初尝欢乐,有些恋恋不舍,不想让易鹏离开。
不过,她们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只不过是公主殿下陪嫁过来的侍妾罢了,人微言轻,哪里有她们说话的份。
人贵有自知之明,这样才能活的更轻松一些。
显然,从小在皇宫中长大的她们,在见惯了宫内残酷的宫斗之后,早已经使得她们养成了善于察言观色,识时务,有自知之明的好习惯。
于是,她们全都很乖巧的披上一层薄纱,然后站起身来,娇躯靠在易鹏身上,把易鹏轻柔的扶了起来,殷勤的给易鹏更衣。
易鹏一边嗅着四周美妙的清香,一边张开臂膀,任由这些美娇娘给他穿衣戴冠,不一会儿,他便穿戴整齐,整个人看起来潇洒飘逸,翩翩如世家公子。
易鹏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便独自骑着上路了。
他此行的目标,便是长沙郡的治所,湘县。
荆南四郡之中,就属长沙郡的汉人最多,人口有二十几万之众。
但是和南阳郡的两百万人口,以及南郡七十万人口相比,相去甚远。
这或许便是为什么,当刘备攻占了荆南四郡之后,东吴皇帝却并不太放在心上的原因吧。
太穷,太贫瘠了。
荆南四个郡加起来的人口,还没有洛阳一个城市的一半人口多,足见其偏僻荒凉了。
从零陵郡去长沙郡,需要走水路,因此,易鹏一路策马狂奔,直接来到了一处较为繁华的渡口处,想要坐船去湘县。
刚来到渡口,易鹏便看见四周人山人海,无数脚夫从船只上上货下货,忙的不可开交。
汉朝时期的水运,其实已经很发达了,只不过没有隋唐时期那般广阔,可以直接连通南北,通过大运河,直接把南方的粮食运到中原,甚至更远的洛阳中去。
除了遍地忙碌的脚夫之外,还有不少想要搭船过江的商人、旅客以及到处游历的士子僧侣。
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
人多了,商机便就多了。
这不,当易鹏刚来到渡口,便有一个贼眉鼠眼的年轻人凑了过来,满脸堆着笑容的热情招呼道:“公子,是想要渡江吗?”
“来我们船吧,我们这里渡船的钱,是整个渡口最便宜的。”
易鹏不太喜欢主动搭讪的人。
前世的人生经历告诉他,只要是主动送上门来的,都不会是好货。
一般货好的人,是不愁没有买家的。
只有那些货烂的人,才会处心积虑的拉生意,坑一个是一个。
于是,易鹏别过头去,没有理他,装作没有听见。
大凡有点面皮的人,此时也应该知道易鹏的意思了,这态度,便是拒绝了。
他应该去找下一家去。
但是,这世间,往往有一些喜欢死皮赖脸,吃相难看,做生意不讲规矩的人,他们就会像狗皮膏药一样,死缠着你,让你厌恶至极。
比如此时,那贼眉鼠眼的家伙在见了易鹏的拒绝之后,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凑到易鹏跟前,缠着易鹏呱呱说道:“公子,来我们这里吧。”
“你要去哪里?说句话啊!”
易鹏起初还给了这家伙几分薄面,别过头去,懒得理他。
哪知道这家伙给脸不要脸,一直纠缠着自己,甚至还想伸手去拉住易鹏胯下身上的缰绳。
真是岂有此理!
于是,易鹏伸出一只大脚,便照着这贼眉鼠眼的家伙的面颊狠狠踹了上去。
“哎哟!”
这贼眉鼠眼的家伙惨叫一声,直接被踹飞了出去,等到他落地之时,便看见他的面颊正中印了一个大大的紫红色脚印。
此时,他鼻青脸肿,满脸是血,样子凄惨无比。
这贼眉鼠眼青年一边疼的哇哇大叫,一边指着易鹏破口大骂道:
“好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竟敢出手伤人,你等着,老子马上带人过来弄死你!”
说着,这贼眉鼠眼青年便爬起身,向着前方的一搜大船上跑去。
此时,四周的一些脚夫凑到易鹏身前,好心提醒道:“小伙子,你惹了大麻烦了。”
“刚刚那个青年是沙河帮的人,沙河帮人多势众,是这里的一霸,你踢伤了他们的人,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听我一言,你趁那人还没有过来,赶快跑吧。”
其他的脚夫也纷纷附和道:“是啊,小伙子,这沙河帮的人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就连官府的人都不怕,是你惹不起的,你还是很快跑吧。”
这些脚夫虽然生活在最底层,日子过的艰辛劳苦,但是这心肠倒是挺善良的。
易鹏对于善良的人,从不吝惜赏赐,于是,他左手一挥,一把把的五铢钱便从他的手心处凭空掉落而出,散落在了这些脚夫的身旁。
这凭空变出一大堆铜钱的手段,惊的四周的脚夫惊愕不已。
就连站在不远处的旅人和商客们,当他们不经意间看见这神奇的一幕之后,全都看的一愣一愣的,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一会儿,易鹏的四周便围满了看稀奇的民众。
易鹏丝毫不在意四周人的目光,他满脸和蔼可亲的看着这些脚夫,轻柔说道:“谢谢你们的好心提醒,这些是我给你们的报酬,都拿着吧。”
随后,他一勒马,驾驭着马匹向前走去。
前方便是渡口了,一条条大小不一的船坞摆放在水滩上,随着水流的潮起潮落而不停游曳着。
易鹏看着这些船坞,想要挑选一艘稍微宽敞一些的船只包下,载他渡江。
钱是用来干什么的?
当然是用来花的了。
易鹏如今有的是钱,既然不缺钱,这日子自然要过的有品质一些,干嘛委屈自己呢?
所以他才要包下一艘大船,这样住起来才舒服清净惬意。
过日子,就是要能享受就享受,如果没有这条件,便安贫乐道,如此而已。
正当他看准了一艘好船,正准备找船家商谈价钱时,一个恶心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就是他!”
“老大,就是他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