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初看着眼前的这些人,眼中满是厌恶,不过他并没有让人给发现了。
将这些人都给带到了自己的帅帐之中,不过一会儿功夫,亲兵们便将所有的一切都给送了过来。
可以说,血魂军中什么都不曾缺少过的,毕竟有芜玥商会这个庞然大物在,粮草什么的,那自然是不可能短缺了的。
看着傅月初帐中的这些美食佳肴,什么烤全羊啦,鹿肉之类的,虢君严重怀疑,眼前的这些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的嘛,他们这到底是跑来打仗的呢,还是说跑来享受美食的、
平日里他们在安邑享受一下也就罢了,可没有想到,这出门在外的,他们居然还能够享受到这样的美食,这似乎是有些不怎么可能的吧?
不过,心中虽然迷惑,虢君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给说出什么了,这有些事儿吧,他身为一个外人,那还是没有必要给说出来的。
像傅月初这样的人,那根本就不是他能够招惹得起的,别看他是一国之君,可真的算起来,他手中的权势恐怕都不如傅月初身边的一个部将们,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谁让他虢国实在是太过弱小了一点呢?
倘若他虢国也能够有魏国这样的实力的话,那他也能够如同傅月初这样的享受自己的生活了不是?可问题的关键是,这一切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的好吧。
虢国现在本就已经有不少的毛病了,百姓那么的贫困,根本就无法发展得起来。
再者说了,哪怕说他想要将虢国的国力给提升上来了,那也要列国能够答应不是?远的且不说,但说是家门口的魏国,那就不是他们能够摆平的。
魏国是绝对不可能在自己的家门口放上一个实力跟自己不相上下的存在的,更不可能允许一个势力超过自己的存在,在虢国发展的时候,到时候魏国定然会派遣大军前来的。
与其到时候直接被人家给灭了,还不如自己老老实实的过着呢,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看看这蔡国现在的下场。
一半的领土被魏国占了,另一半则是被齐国给攻占了,至于说蔡国的国都,那直接就被齐国大军给铲平了……这样的事情,那的确是有些太过于丢人了一点不是?
酒宴上面,傅月初不提那些城池的事情,虢君自然也不好开口了,虽然说当初是傅月初答应了的,可这毕竟是人家魏国辛辛苦苦的打下来的,跟他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人家凭什么会直接送给他们了?
只不过嘛,这事儿不管怎么样,那都是应该给一个交代的不是?身为魏国的安陵君,想来傅月初应该不至于会言而无信的吧?倘若傅月初当真是属于那种言而无信之人的话,那恐怕这一次他们虢国可就真的是白开心了。
席间傅月初并没有饮酒,倒不是说傅月初不想饮酒,实在是他自己也是被逼的,没办法啊,没看到慕迁连同自己身边的部将们,一直都盯着自己看呢嘛。
每当傅月初将自己的手伸向酒杯的时候,慕迁等人就满是幽怨的盯着自己,搞得傅月初一整个晚上只能看着他们饮酒,至于说她自己,则是一滴酒水都不曾沾过。
“虢君勿怪,我家公子身受重伤,不宜饮酒,此前君上就传信过来了,让我等看着公子,不得公子沾染这些。”
在无数次的眼神警告之后,慕迁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开口了,直接一番话,打消了傅月初想要饮酒的心。
这事儿竟然已经被魏无忌给知道了?那这样一来的话,那现在这个时候若是饮酒,那就代表着日后他都没有办法再继续饮酒了嘛。
越是想,傅月初的心中就越发的憋屈了,人家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可到了他这里,怎么就变了个样了呢?
不光是魏无忌的话他要听着,自己的部将们的话,他还要听着,怎么还有这么憋屈的一个主帅呢?傅月初很郁闷,可看看慕迁他们的神色,那还是算了吧。
为了一口酒水,就闹出什么大问题,那可是很不值得的事情,若是这事儿被魏无忌给知道了,那到时候魏无忌这小子定然会跟他发疯了的。
若魏无忌只是在安邑发发火的话,那也就罢了,毕竟他又不在安邑,要发火就发吧,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等他回去之后给魏无忌擦屁股就可以了。
可魏无忌这性子……到时候万一心头一热,到时候非要玩个御驾亲征什么的,到时候直接给他追过来了,那到时候他可就惨了。
被魏无忌给责罚什么的,那是无所谓的,傅月初才不会惧怕这些人,只不过,这朝中的文武百官到时候恐怕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归咎在他的头上了,这才是最让人恼火的事情好吧。
想到这些,傅月初的心中就觉得异常的憋屈,可却说不出什么,只能狠狠的瞪了慕迁等人一眼,以示自己心头的怒火。
倘若换做是平常的时候的话,那慕迁等人早就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可今日……他们一个个的迥然不动,如同要将傅月初给盯死了一样的,搞得傅月初很是不自在。
“傅某身体不适,以茶代酒,敬虢君……”
初次之外,傅月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种事儿吧,那当真是让人很无奈的,只不过嘛,并没有一个人敢乱说什么。
没看到傅月初此刻的心情很差嘛,这个时候主动去招惹傅月初,那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可偏偏就有人专程跑过来惹事儿。
在傅月初跟跟虢君推杯换盏之际,身边的亲兵突然间跑了进来,将这美好的气氛都给打乱了。
“启禀公子,方才探子在大营外面抓到了几个游侠,全部都是蔡国人,他们前来的目的,便是为蔡国都城中死伤的那些人报仇雪恨的。”
听闻这话,傅月初的脸色顿时变得极其的难看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会专程跑来行刺于他的,而且还要跑到大营中来,这是觉得他魏军就是那么的不堪一击的不是?
再说了,蔡国国都的事儿,那跟他魏国有毛线的关系吗,那明明就是齐国人做下的,下达绝杀令的是姜弼,杀人的是齐国大军,放火烧城的,那还是齐国人,跟他可没有丝毫的关系的好吧。
别说是下达这样的灭绝人性的绝杀令了,自从进入了蔡国之后,傅月初可一直都再约束着自己麾下的将士们,让他们不得对百姓骚扰,怎么现在还有人跑来行刺他了呢?他们要行刺,那直接去找姜弼不就好了?
难道说就要看他现在都已经受伤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实力了,所以说这些人才会老太太捡柿子,挑软的捏不成?
一想到这里,傅月初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不管怎么说,他傅月初的脸面绝对不能丢了。
虽然他不愿意造下太多的杀孽,可如果说有人非要逼迫他的话,那他也是不介意的,跟自己身边的人的相比起来,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浑身散发着一股寒意,傅月初整个人此刻都已经快要给气炸了,如果可以的话此刻傅月初都想要杀人了。
原本他想着的是,让这些普通的百姓们能够好好的生活,安居乐业,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有些人是不乐意这样的生活的嘛,要不然又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哼,去将人给本公子带过来,本公子倒是想要跟他们好好的聊聊了,居然还敢行刺本公子,这是一位只有齐国人的刀是会杀人的,我魏人的刀就成了摆设不成?”
一看到傅月初都已经黑了脸,在场的人谁也不敢说话了,别说是虢君跟他手下的这些将领了,哪怕是慕迁等人,此刻也是全部都有几个傻眼了。
按理来说,今日傅月初断然是不可能会太过神奇的,毕竟虢君此刻还在这里呢,以傅月初对虢君的重视,按理来说,那是可能会将事情做的太过分了的,可现在看来,他们的确是想的有些太多了一点。
以傅月初的性子,如果说没有惹恼了他,他自然是不会将这些事儿给放在自己的眼中的,可如果说有人当真激怒了他,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在这个时候,哪敢激怒傅月初的人,那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至于说那些再旁边的人,最好还是一语不发的好。
等了不一会儿功夫,亲兵便抓着五个人走了进来。
“启禀安陵君,这五人便是那前来行刺的人。”
看着这几个人,傅月初的眼中满是杀意,沉声道:“尔等来行刺本公子,可是为了蔡国的百姓的?”
强忍着心中的酸痛,傅月初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既然说他已经将这些城池给拿了下来,那教化这些百姓,也是顺带着的事情了。
“阉贼,你竟然敢纵兵行凶,新蔡城中,那可是又着十数万的百姓的,你到底是如何狠心,才能够做出这样的丧尽天良的事情的?阉贼,大爷我即便是死了,也是死而无憾的,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大爷死的堂堂正正的,不像你这个阉贼……”
“你个没有人性的阉狗,蔡国到底是如何招惹你了,竟然招来了你这样的手段来对付?那么多的百姓,就这样惨死在你的手中了,阉狗你不得好死……”
听着这几个人你的话,傅月初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的难看了起来,至于说傅月初身边的慕迁等人,此刻早就已经快要给气炸了。
这几个人,那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说他们本就是脑子不怎么合适呢?这样的话,他们到底是如何才能够说得出口的?
且不说这一切跟他们并没有设么关系,哪怕说这一切当真是他们做的,这些人又凭什么敢这样说呢?
别说傅月初委屈了,便是慕迁等人,此刻都觉得委屈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