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特纳那看着曾云风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猛地抓起铁笼子,想要把铁笼子拎出去。
曾云风则是一声断喝,“如果你还想去诺灵顿那边碰壁的话,我劝你不要这么做,他会把你当女巫一样抓起来,甚至把你放在了火刑架上烧成烤鸡。”
“难道我们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威尔特纳颓然。
曾云风却是从摇椅上缓缓坐了起来,将身上盖着的毯子缓缓折好放在摇椅上,冷漠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威尔特纳。
而威尔特纳看到曾云风冰冷的目光身体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
“你想要英雄救美的心情,我很能理解,可是这世上的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为了救伊丽莎白,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威尔特纳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曾云风,他第一次发现曾云风是这样的人。
曾云风仿佛看透了他心中所想,随即说道:“昨天晚上你说我是个懦夫。可在我眼里,你却是个蠢蛋。”
“对,他是蠢蛋!”旁边的笼子里再次叫嚣了起来。
曾云风手中却是猛地一抖,那七个头颅接着一阵哀嚎。
只见几个铁屑打在了七颗头颅之上,散碎的铁屑如同一颗颗致命的暗器就印在了七颗头颅之上让他们凄惨地叫了起来。
“如果你们再不闭嘴,我还会再赏你们几个一些的。”几颗头颅立刻闭嘴。
曾云风很好奇,这些家伙确实是不死之身,即使是把头砍掉,可是仍然可以说话。
但是有意思的是,他们的身体却并不像想象当中的那种不死之身,头颅是可以被砍下来的,甚至刀子插进去会有血出来,他们也能感受到疼痛。
可是奇怪的是,他们就是不会死,这完全违背了常理,可是却又是实实在在能看得到的,他对这个才更好奇。
反而对什么伊丽莎白一点儿兴趣都欠奉。
曾云风看着眼前的威尔特纳说道:“你应该去找过诺林顿准将,他是什么意思?”
“他让我回来并且把我赶出了议事大厅,他不让我发言。”
曾云风挑了挑眉头,随即说道:“如果我是诺林顿准将,我也会让你滚出去的。”
“为什么?”威尔特纳有些气愤。
曾云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对着威尔特纳说道:“因为你现在根本不清楚你要怎么做,从哪里开始做,甚至对怎么应对这一切,你一点打算都没有,你只想提着一把军刀,就以为可以把伊丽莎白救回来,对不对?”
曾云风指着那个铁笼子说道:“就这些人这个模样,你确定你能安全的回来吗?”
面对曾云风的质问,威尔特纳有些犹豫了。
昨天晚上他就莫名其妙的被人打晕了,即使得天之幸他没有死掉,可是他又哪里有信心可以打败这群海盗呢,而且是这么奇异诡谲的海盗,他甚至根本搞不清楚这些海盗究竟是人是鬼。
更别提打败这些海盗甚至救回伊丽莎白了。
另一边漆黑的大海之上,夜晚总是来得如此的突然。
伊丽莎白睁开眼,四周竟是一片黑暗,可是四周的一片绿光让她浑身发毛,她强自镇定。
“就是你要求帕雷的吗!”
“为什么要抓我?我只是一个侍女!”伊丽莎白强辩。
周边的人纷纷哈哈大笑起来,船上的灯火被点燃,一群人围着伊丽莎白哈哈大笑起来,那满嘴的烂牙加上那另人窒息的目光,让伊丽莎白不由得心中发颤。
这些男人一个个盯着她,如同一个个残酷的猎手盯上了羔羊,她下意识地向前踢腾了两下,背部靠在了船板上,仿佛这能给她带来些许安全感。
“哈哈哈哈!”一个戴着帽子满脸残酷脸上有着一道疤痕且眼球的眼白戴着黄色的男人走到了伊丽莎白的面前,先是摘下帽子,优雅的朝着伊丽莎白施礼,然后说道:“这位美丽的女士,可否告诉我,你这枚金币是从何而来?”
伊丽莎白眼睛骨碌一转,随即说道:“这是我父亲给我的。”
“哦,你父亲!”这位男人向四周的水手看了看,四周的水手同样对视一眼,心中了然。
“不知可否让我知道小姐你的家族姓氏?”
伊丽莎白的眼神稍微有些闪忽,“伊丽莎白特纳,我姓特纳。”
“特纳!”旁边的水手欢呼道。
“是她,就是她!”
“你确定!”戴帽子的男人再次询问。
伊丽莎白下意识地点点头,她仿佛知道如果她不说出这个名字,周边的这些人会将她生吞活剥。
在他们看自己的眼神中,伊丽莎白看到了浓浓的渴望。
而这位戴着帽子的男人正是黑珍珠号现任的船长巴博萨。
巴博萨高举着左手中的金币,大声高呼道:“最后一块金币已经被我们拿到了手中,而这位女士她的姓氏叫做特纳。”
“万岁,万岁!”众多水手纷纷高呼起来,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兴奋、渴望,以及满满的贪婪。
巴博萨左手之中握着那枚金币,轻轻一丢,一只猴子跳起来将金币紧紧抓在了手中。
巴博萨高兴地说道:“水手们,准备丰富的晚宴,我们要庆祝一番。”
又是一阵高呼。
巴博萨却是脸色一变说道:“不过现在,抓紧去干活!”
水手们顿时一哄而散。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伊丽莎白看着众多水手散去,看向眼前的巴博萨,眼神带着询问。
巴博萨则是笑了笑,眼神中对她展现的尽是温柔,“特纳小姐,你是上天送给我们的礼物。”
伊丽莎白却是脸色一冷,说道:“可是我不会选择于海盗为伍。”
巴博萨眼神也陡然冷了下来,“海盗!你不愿意和海盗为伍!”
巴博萨笑着说道:“那可由不得你。”说着巴博萨一撩披风离开了船长室,“好好的招待她,别让我们吉祥物死了!”巴博萨说着对着船长室门口的两位水手说道。
两位水手阴测测地笑着,露出了贪婪的面容。
伊丽莎白正在恍惚之中,如今她身在大海之上,夜晚碧波的汪洋如今浑然变成了黑色的地狱,而一艘比海洋底色还要黑的一艘大船在海上乘风破浪。
月光照射之下,甲板之上竟是一片骷髅,有人在洗甲板,有人在系桅杆上的绳子,一切都是忙忙碌碌,除了那些骷髅在月光的照射之下不似人形,其他的都如往常,而在船长室的伊丽莎白根本无从得知这一切。
两名水手走进船长室。面带着调笑看向伊丽莎白,“船长让你穿上这件礼服与他共进晚餐!”
“如果我不穿呢。”
两位水手互相对视一眼,露出了猥琐的笑容,“那太好了,船长说了,也许你就会这样说,如果那样的话,你将会与水手一同共进晚餐,而且你将会一丝不挂。”
听到两人的话语以及两人贪婪似乎要择人而噬的目光,伊丽莎白猛地将水手手中的衣袍拽了过来。
她毫无选择,要么穿着这件礼服与船长共进晚餐,要么就被扒得干干净净与水手一起共进晚餐,要选择什么,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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