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房间,岳灵珊站在曾云风的身后儿,这人跪在曾云风的面前,曾云风则是端坐在椅子上,没有丝毫的动作,只是紧紧地盯着他看。
这人头上的汗水开始一点一点的流了下来,他慢慢举起的胁差一点一点伸向自己右手的拇指,他想听到这位锦衣卫大人说出那句预想中的话。
可那句话并没有被曾云风说出来,他咬了咬牙朝着自己右手的拇指狠狠地切了下去,岳灵珊微微皱眉,闭了一下眼睛。
曾云风这才抬起头看着他,嘴角露出微笑“好,我同意为你复国,不过...”曾云风看着他又说道:“我要你成为成为大名之后,要划一块地方给我的舰队。”
岳灵珊在只剩下他和岳灵珊两人之时,岳灵珊才开口问道:“平之你跟这些朝廷的阉党打交道,而且还和倭寇.....”
曾云风笑着说道:“而且和倭寇怎么样,说下去!”
“而且你和倭寇互相勾脸,这样是不是......”
曾云风嘴角撇了撇说道:“妇人之仁!”
“你说倭寇为什么来进攻东南呢?”曾云风看着旁边的岳灵珊,岳灵珊皱了皱眉头说道:“因为他们穷凶极恶。曾云风冷哼了一声端起桌上的茶杯的茶一饮而尽,说道:“不是因为他们穷凶极恶,而是因为他们假装被追的没处跑,既然他们好像没地方去,我就给他们安排一个地方,他们不是喜欢袭扰地方吗?我让他们袭扰个够。”
转眼之间,几月过去,可以说戚继光的效率相比于其他的将军高的多,剿灭倭寇能与之比肩的也就俞大猷。
而俞大猷也是曾云风的合作伙伴,曾云风感觉其实非常的奇怪,这些倭寇简直就是送上门儿来的奴隶,干嘛不抓起来做苦力啊?而且一个身强体健甚至有些还练过武。
对于这些人曾云风是来者不拒,买卖人口,虽然这种事情干起来有点恶心人,但是对于这些人来讲,多干苦力就等于给他们减少罪孽啊?曾云风心中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大明东南之中的倭寇之乱,在于曾云风看来就是一场可笑的倭寇骗局,既然一方已经开启了战争,就不要怪曾云风把事情做绝,连自己的商行贸易和福威镖局保镖的货物都敢抢,他们是活到家了。
嘉靖皇帝没有心思去跟这些东北四岛国的藩镇大名作斗争,曾云风可是有兴趣的很,而且会玩得很大。
所谓的倭寇之乱说起来更是一种笑话,这些东北四岛的各个大名在自己国内没办法发展,就想到大明来骗贡,但是大明嘉靖皇帝拒绝了他们上贡的请求,他们就想顺机搞贸易,搞贸易不成就变成了抢,变成了杀,四处放火、杀人、掳掠,没有他们不干的事情。
这种事情根本不是一个文明的民族能干出来的,他们就像是一群禽兽,而这些自己这些中原民族之中其他的一些人,看到这些人这么干能够得利心中也被他们挑起了野兽的欲望和他们同样干起了倭寇的事情。
这些人在中原犯的罪孽是不容饶恕的,最起码在曾云风看来是这样,简单的一刀把他们杀了实在是太轻巧了。
十年之后,东海一座岛屿之上曾云风,岳灵珊任盈盈以及令狐冲。相聚在一个亭子之下,迎着海涛与海风几人谈笑甚欢。
“大师兄,你现在应该没什么担心了吧?”曾云风笑着给令狐冲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旁边的任盈盈也是笑的两眼微眯。
“还真被你说中了,若不是你当初从台州回来之后,点我一下,我还不知道师傅和我这老丈人那是这样一种性格。”曾云风摇了摇头磕了磕自己手中的扇子说道:“正邪难分,一正一邪哪有什么真正的界限,谁又哪有什么真正的胜负之说?”
“哎,不过你这嵩山论剑的点子出的真不错。”
曾云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可不是我出的,当年就有华山论剑之说,只不过现如今给他改在嵩山,现如今正邪武林人士都要参加的嵩山论剑,隔个十年打一次,让他们打个够,杀到吐,江湖之中,也不必为这些纠纷打打杀杀操心了。”
旁边的岳灵珊在一旁看着,好笑,任盈盈的父亲是魔教教主,而自己的父亲却是正道,如今已几乎相当于少林武当,五岳剑派的掌门多大的名头,这其中机缘巧合或者恩怨纠葛,谁能够理得清呢?
可是自己和大师兄以及自己的夫君加上任盈盈四个人的关系又很奇怪。
曾云风笑着说道:“这世间之事,本是如此,本来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离不了谁,如今,这三方势力角逐朝廷,正道,魔教,没有谁会向谁屈服。,倒是和谐的很!”
正当此时,一个小娃娃从外面跑进来,跑到了曾云风脚旁边,抱着孙悟空的大腿说道:“爹,爹,你管管,她又欺负我。”
曾云风摇摇头,笑骂了一句,说:“真是完犊子,没出息,一个女娃娃把你吓成这样。”
“她比我高!”曾云风的儿子林晓峰噘着嘴,扒着自己老爹的腿不依不饶,旁边的岳灵珊看的是直皱眉,这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女孩儿追着说道:“哎呀,就知道告状,没羞!”说着刮了刮脸,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林晓峰看着这个走进跑进来的女娃儿,更是紧张连忙躲到了曾云风的身后。
旁边的任盈盈脸色一板说道:“芳儿,怎么又欺负你哥哥。”
旁边的令狐冲真的是哭笑不得,他没想到自己生了个女儿,性子居然随任盈盈。
而林平之了个儿子性子却随岳灵珊,完全没有林平之的那份淡定自若。
曾云风摇摇头没在理两个孩子“孩子的事情还是让孩子他们自己去解决吧,父母插手太多反倒不美!”
令狐冲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说道:“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是真的吗?”
孙悟空点点头说道:“这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什么时候有停止过?最近这几年虽然太平一段时间,可是是底下仍旧就是暗潮汹涌。”
令狐冲点了点头咂摸了一口茶,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另一面,嵩山之下,一个新的城镇建立了起来,游人无数,人来人往,人潮汹涌,一个剃着扶桑男人手中抱着一把刀,站在这座城镇的门口,看着毫无城防的城镇的牌楼上写着精武城三个字,心中不觉跃跃欲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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