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阮小五走到了曾云风的面前说道“哥哥,整个梁山水道已经整齐完备,还请哥哥告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曾云风看了他一眼,说道“好,跟我来!”众人随即来到了山顶之上。
曾云风站在山顶上远眺而去,只见梁山水泊各处河道烟波浩渺,雾气纵横,曾云风点点头,看着阮小五说道“干得好,干得不错,自此以后,梁山无忧矣!”
“你现在去整顿军备,梁山水师即刻准备与混江龙李俊等兄弟进行轮换,蛟龙不能老是在澡盆子里面洗澡,也该入海了,时不待我啊!”
“遵令!”阮小五兴奋地拱手而去,他早就不想在梁山上死蹲了,听说李俊等人在海外混的风声水起,阮氏兄弟说不心痒痒都是假的。
山顶上唯独都留下曾云风一人立在山头上,旁边跟的是李应。
曾云风看着眼前纵横的梁山水道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的脑海中浮现的是一道又一道纵横的地气。
就连曾云风也说不清道不明为什么在这个时代地气如此之浓郁,比之曾云风所在的其他朝代的地气都要来得浓郁,这也是为什么入云龙公孙胜以及他的师傅能够修道有成的原因吧。
曾云风缓缓的喝一声开“开!”
旁边离的曾云风不远的李应感觉一股莫名的能量从他身体之中穿过,接着向四面八方波动而去,他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正闭着眼睛矗立在山边的曾云风,仿佛刚刚这位柴进做了某些惊世骇俗的事情。
而在几百里外的一个远山之上的道观中一位老道脸色一变,快速伸出手指掐算“不好,潜龙入渊,这天下大变无法避免了。”
他身后一个黑色胡须的道士,看着自己的师傅连连掐指脸色神情大变随即走上前说道“师父,怎么了?”
老道士摇摇头说道“看来你还要再下山一趟,这齐鲁之地地气大变,如我所料不差,那人定在那里!”
“没想到这齐鲁之地竟然还有奇谋异士,宋江虽然已走出梁山之地,但是这奇谋异士却并未离开,反倒占据齐鲁之地,背靠泰山养天地浩然,真真是不简单的人物。”
“到如今我也看不出此地有一丝一毫的破绽,如今天机一片混沌,如今我也看不出他一丝一毫的来历所在,徒儿,现在你得要下山去寻那遮盖天机之人。”
黑色胡须的道士赫然就是刚刚脱离宋江梁山队伍的入云龙公孙胜,公孙胜他点点头向着这个老道士拱手一礼,匆匆下山而去。
而老道士走到山巅,抬头看着天上好似他能够看见天空的星辰,喃喃自语道“这一变也不知是好还是坏啊!”说着老道眺望着远处的山川,那些山川逐渐被雾气弥漫,若隐若现,再也看不到他曾经的原貌。
老道士抖了抖自己的浮尘,好像是挥散了自己心头拂之不去的阴霾,又喃喃说道“潜龙腾渊之时,便是天下大变之际。”
“徒儿啊,这个得道之机也许就在于此了,望你能够把握这稍纵即逝的机缘!”
梁山之中,李应看着站在山顶的曾云风,陡然发觉这位曾经他日日相伴的柴进陡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让他感觉到异常的陌生。
此时,曾云风的眼中盘旋的是星罗棋布的梁山河道的地气,他费尽心力将梁山各个地方的地气水气全部进行了重新的排布,此时的梁山泊之中,烟波浩缈,雾气顿时弥漫,那曾经的芦苇荡如今再也不是如当初那般看起来郁郁葱葱青葱碧翠,而是被众多升腾的水气遮盖起来,芦苇荡随着风摇曳,陡然神秘了起来。
梁山方圆百里之内,曾今那个高大的梁山现今也已经看不清身影了。
曾云风此时眼中闪烁的类似于星辰一般的目光渐渐的淡去,转身对着李应道“狡兔三窟,一窟已成。”
“我们要去其他地方了,梁山子弟就交给阮氏兄弟们吧,凌振也应该去其他地方了,这火器成功之日,便是这天下改天换颜之时。”
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足谋一时,不谋一时者,不足谋一域,曾云风每到一个新的世界,第一做的事情就是蛰伏,然后慢慢地静静地积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天资卓越之辈,也不是上天的天选之子。
但是他有一点就是做的极为的熟稔,那就是不停的积累,一直积累到他的力量可以压死所有人。
兵法之谋,以奇胜,以正合,他没有那种像诸葛亮一样智如妖的智力,他也不可能在敌人之中纵横捭阖,他更多的是以堂堂正正之师狠狠的碾压过去。
天下大势几乎难以修改,也很难变,在这种情况下,他非常清楚明白就是要顺应大势,才能真正的才能真正的笑到最后。
另一面,东京城陈桥驿以外宋江的队伍正在接受朝廷的改编,朝廷给他们分发了伙食酒肉兵器,相比于他们在梁山上的这些东西,现在的武器装备可以说已经让梁山队伍改天换地。
众多梁山的部分士兵是穿着新的甲胄乃至于宋军的衣服,一个一个都是喜笑颜开,他们第一次体会到了正规军的好处,那就是后勤供给不需要操心。
整个北宋的朝廷资源是很丰富的,尤其是在于经济环境上与国力上绝对比周边的其他国家要高出许多,但是曾云风搞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宋廷在军力和武力值上却弱于其他国家一筹,这一直是曾云风所不能谅解宋徽宗的地方,他感觉这个赵佶就是崽卖爷田不心疼。
东京城中太尉高俅他的头半包的像个木乃伊,他的半只耳朵如今的伤还没好,每一次他身体的牵动引起伤势的疼痛,都让高俅心头一阵阵的愤恨。
他恨不得立刻就将东京城外陈桥驿屯兵的宋江一干人等全部杀光,但是他心中又想起了那个夜晚,那个举刀一刀割下他耳朵的柴进,但凡是想起他高俅的心里就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恐惧。
他不明白自己作为皇帝的潜邸的臣子,又是皇帝身前的当红大臣,为什么这个前朝的皇室后裔早已衰落的连贵族都称不上的子弟有什么胆量在梁山招安之前割下自己的耳朵,又怎么敢将自己的心腹之人李虞侯斩杀于自己的眼前。
那个时候高俅才真正意识到,梁山一众人就是一群豺狼虎豹,随时都会择人而噬。
高俅回到东京以后并没有如宋江希望的那样向皇帝进言让梁山接受招安,因为高俅他自己非常清楚明白这一群人就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是永远都收服不了的盗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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