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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八百里加急,瓦剌人再次袭扰边境,兵临喜峰口,传信兵已到了皇宫,皇上紧急召见!”马杜急切地说道。
“来的好!夫人你慢慢吃,今天晚上不要等我了,早点睡吧。”曾云风两口吃完饭,准备更衣进宫。
宣德三年秋瓦剌人居然再次袭扰边境,曾云风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十分的高兴,终于又有了借口收拾这些草原部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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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一定要同宣德皇帝将瓦剌人彻底的扫平,御前三营这一次一定要让蒙古诸部知道大明的胡须不要轻易去捋。
紫禁城尚书房,一干重臣杨士奇等人都在,气氛很凝重。
“国家受辱,外敌入侵,朕就是大将,喜峰口,这一仗,朕亲自去!”宣德皇帝说道。
杨士奇一听立刻急切地站起来说:“皇上,你怎么可以亲动呢?”
“现在是马哈木打到我加门口来了,京城由杨阁老主持,不必再说了,就这样。”皇帝坚定地说道。
“若亲征,臣请求随行。”曾云风说道。
宣德皇帝看了一眼说:“准了!”
杨士奇听了也送了口气,皇帝连儿子都点点大,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皇帝如果出事,一旦少帝登基,主少国疑,国之大难。
可是宣德皇帝和曾云风早就定下了诱敌深入的策略,也只有让瓦剌人马哈木这个老狐狸觉得有利可图有胜利的机会,他才会把头探出来。
几场简单的接触战之后,那些草原部落信心爆棚。
瓦剌人和大明军队在喜峰口对决,战马嘶鸣,这些草原部落狂的不行啊,朱棣一走,他们信心膨胀到无以复加了。
“臣请带三千营冲锋在前。”曾云风请求道。
“陈言卿,马上都要天命之年了,还这么拼啊。”宣德皇帝笑笑说道。
“还早呢,七十岁我还能开五石弓,骑烈马上阵。”曾云风也笑笑说道。
“好!准了,但是你要帮我打掉瓦剌的野心和妄想。”宣德皇帝说道。
曾云风带着骑兵上阵,带着三千营冲锋在前。
他坐下的战马经过几代的改良越发适合骑兵作战,这种烈马好战异常,对如此紧张的战局,战马不仅不烦躁,反倒显得跃跃欲试,前蹄频频地刨着草地。
“马杜,郭林,这仗打完,就回家生儿育女吧,几十年的太平要来了。”曾云风看着远处的草原大军说道。
“老爷,我还想跟着你。”马杜想了一下说道。
“我也是。”郭林也说道。
“还想跟着我,等你们有了后代再来吧,我怕你们跟不上我的脚步啊!”曾云风哈哈大笑道。
战鼓轰然作响,曾云风的黑鬃马开始提速,骑兵的速度就是一切,他渐渐贴紧马身,方便马匹加速,整个三千营都在做在同样的动作。
曾云风训练的神机营的步炮协同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成果,即使是在高速冲击的骑兵战争之下,大炮也依然可以十分准确。
“第三标准,三千步,方位九九,三号开花弹,第一轮齐射,放!”火炮将官喊道。
炮弹在三千营骑兵头顶飞过落在对面瓦剌人的阵营,一阵轰然爆炸,掀起了一阵泥土和血浪。
疾风在耳朵旁呼啸带走了一切的喧嚣,炮弹在头顶飞驰落在瓦剌人中带起一阵轰鸣,幸亏三千营的马匹习惯了火炮下的冲锋,要不然这些马都要惊了,对面瓦剌人的马匹就是如此。
火炮虽然有偶然,有误差,但是却不影响,轰鸣的炮声让整个瓦剌军队接近崩溃。
这场战斗从一开始结局就已经注定了,而且整个蒙古军队他们的心根本就不齐。
鞑靼诸部估计他们早就打定了主意,就是让瓦剌军队送死,其他的鞑靼诸部早已经厌烦了战争,现在他们就是想尝一尝互市的甜头。
这一次的战争基本上就是由于瓦剌部的挑拨,但是被鞑靼部卖掉了,曾云风冲锋在前带着三千营,像一条势不可当的恶龙将整个瓦剌部队撕开。
飞驰的战马带起脚边草地上的纷飞的泥土,而纷飞的众多刀枪和呐喊从曾云风的耳旁掠过,强烈的声音让人的听觉都有些失聪,纷飞的肢体和溅射鲜血都被他漠视。
“直取大纛,杀!”
他的眼前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瓦剌部的大纛,曾云风使一杆长槊左右挥舞将将向他迎来的众多瓦拉骑兵纷纷打下马,重重摔在地上,筋断骨折,座下马匹的速度让他越来越快,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他。
而跟随着曾云风后面的这些骑兵也如同锋矢一般,纷纷跟着上来,将瓦剌部队冲得支离破碎,瓦剌的众多骑兵看到如此凶猛的敌人纷纷都有了胆怯之意,
一骑冲到大纛之下,长槊带着呼啸,大纛应声倒下,整个瓦剌部队惊慌失措,向后逃离。
“爷爷咱们撤吧,脱脱不花把咋们出卖了。”也先焦急地劝着马哈木。
此时的马哈木也慌乱不已,紧拉缰绳调转马头,准备逃离这个战场。
但是曾云风眼急手快,弓如满月,倏忽而去,马哈木中箭之后,从马背上翻下,在地上连滚了十几圈,倒在地上,重伤濒死。
“爷爷!”也先痛苦地喊道。
“快走!”马哈木声嘶力竭。
曾云风快马上前长槊正正中马哈木,直接挑死举起来大吼一声:“马哈木已死。还不投降。”。
周边更多的明军将士跟着高呼起来:“马哈木已死,还不投降。”。
“抛弃马铠杂物,随我杀!”横槊一舞,马哈木的尸体被抛落的远远的,顺手一记长槊投掷把马哈木的遗体钉在地上,这个遗体别给踩坏了。
接着轻轻一夹马腹重新加速,大明的旗帜在曾云风身后快速重新集结。
瓦剌军心溃散,三千营衔尾追杀,当然要抛弃掉了马匹上的马铠,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影响速度了,这个时候只要拥有轻骑兵的速度就最好。
曾云风抽出马刀顺势划过着每一个背后朝向他的瓦剌骑兵,鲜血喷洒在马匹的身上。
人就是这样,在一旦恐惧蔓延之后,他们就会像失去理智一样疯狂的逃窜。
三千营一路追击几十里,将这些瓦剌的部队追杀殆尽,等到回来时整个马匹的脚步都是虚浮的,看来这匹黑鬃宝马这一次战了个痛快,整匹马都有些发虚了。
曾云风现在一身铠甲,几乎比先前重了一倍,铠甲本身很多是皮革并不会很吸水,但是这些鲜血喷洒在上面之后在缝隙之中凝成了缕缕的血浆,然后凝聚成的血块又黏在盔甲上让整个盔甲像包了一层浆。
骑下黑鬃战马吐出的气息的这个时候都让人感觉到异常可怖。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从战场上下来之后,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这就像一个人杀人杀红了眼,看见眼前的每一个生物都感觉是他的猎物,这种狼性的眼神和狼性的气息,也只有经过这样类似杀戮的生物才会有。
而现在的这匹战马。也有了这种气势。
美中不足,瓦剌的军队还是逃的太快了,即使歼灭了他们的大半,仍有马哈木的孙子也先等人逃离了战场,并没有达到全歼的目的。
这场战争足以让整个草原安生好长时间,这段时间如果没有幺蛾子,草原这些部落就会逐渐的被整个大明吞并消化掉。
也先逃走了,曾云风就知道一切的事情还没有完,老天爷好像总是在中间搅合。
羊毛战争宗教战争以及减丁战争会让这些蒙古部落知道臣服和自由,到底哪个代价会付出的更多。
此次战争之后,鞑靼部阿鲁台部以及兀良哈部全部向大明乞降,宣德皇帝站在看着脚下的这么多启降的草原民族感觉意气风发。
曾云风骑马立在朱瞻基身边,浑身到处都有血,鲜血顺着铠甲沿着马一滴一滴地流到地上,淅淅沥沥的,而马匹马蹄处踩下的深窝里面很快被鲜血浸满。
他看着这些跪在地上举起他们的马刀想要臣服的草原部落,面上露出了一种莫名的不屑笑容。
从汉朝以来乃至于唐朝,不管哪一个中原王朝兴盛的时候,对于这些游牧民族都是非常宽容的,只要他们选择臣服,他们就能够获得安稳的环境。
有些时候这些游牧民族很会投机,他们就寻找这样的安稳环境,默默发展,静静等待中央王朝的衰落,然后他们就会露出獠牙。
这一次喜峰口之战,不过是一次小小的尝试,曾云风相信这些游牧民族必然是身服心不服,大明以后还要找时间再继续敲打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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