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洛阳,袁府。
“诸位,今日这第一杯酒,让我们敬奉先,以及所有驻守敦煌的将士!”
袁基举起一杯酒,对着吕布遥遥举杯。
吕布也站起身来,面色如常的与袁基一饮而尽。攫欝攫欝
“好了,今日与昨日一样,仍是私宴,无需拘礼。”
袁基说完这句话后,场间走进来一列舞姬和乐师,同时一道道精美佳肴也纷纷呈上。
众人开始一阵热闹的交谈。
此时,文丑突然站起来说道:“少爷,昨天俺听小白脸说,他们从西域带回来三匹神驹,能否让俺开开眼界!”
纪灵却在一旁笑着说道:“文丑将军有所不知,已经不是三匹而是两匹了,昨日,主公已经驯服了其中那匹最孤傲的黑马,赐名雷首踏云驹。”
吕布听到这里,不禁抬头看了一眼袁基,忍不住出声问道:“主公是如何驯服那匹黑马的?”巘戅云轩阁巘戅
“奉先,你话多了。”
贾诩轻轻放下酒杯,发出声响,同时对着吕布淡淡的说道。
吕布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是以自己为主的敦煌郡了,想到这里,轻叹了一声。
“文和无妨,都说了是私宴,奉先的性子就是如此,你若真的让他和田元皓一样古板,本候才会不习惯!”
袁基笑着摆了摆手。
众人听后,想到田丰古板的样子,又看看吕布,想想那个画面,纷纷哈哈大笑起来,就连吕布也笑了出来。
等众人笑完,袁基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秘诀,只是当本候看到那匹雷首踏云驹时,就好像看到老友一般,感觉十分亲切,故而,只是试一试,没想到它对本候也是十分信任,这才让本候将它收复的。”
“原来如此!”
吕布听后,竟然是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
文丑对着吕布说道:“小白脸,你怎么一副这样的表情?难道你能理解少爷说的这种感觉?”
吕布点了点说道:“没错,我在收复赤兔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就仿佛是老友重逢一样,无需什么举动,就是与它惺惺相惜,我曾听老...曾听人说过,这是人与马有缘,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达到人马合一的境界,到时仅需主人心中一动,神驹就能瞬间领会。”
“竟有此事!”
颜良和文丑等武将听后,纷纷露出向往的神色。
袁基见状说道:“行了,本候有雷云就够了,剩下的两匹神驹,会作为你们的奖励,你们谁达到了超凡五层,并立有战功,本候就会赐他一匹神驹,永久有效,诸将努力吧。”
“汉升曾在并州获得过一匹神驹,本候会另外再给他赏赐。”
“如今军中达到超凡五层的,仅有颜良和文丑,他们二人也是自本候幼时就追随本候,多年来更是战功赫赫,本候多次说要为他们寻找神驹也未能兑现,今日刚好就将这两匹神驹赐予你二人。”
颜良和文丑听后,不禁大喜,连忙站出来,朝着袁基跪下,感动的说道:“颜良文丑,谢少爷大恩!”
诸将也是羡慕的看着他们,毕竟拥有宝马和神兵,是每一个武将的梦想。
袁基也是感慨的看着他们二人,随后就调笑着说道:“行了,莫要一副小儿女姿态了,神驹是赐给你们了,但若你们自己驯服不了,那就不要怪本候收回了,哈哈哈。”
“少爷放心,俺还不信了,俺收复不了一匹马。”
文丑说着,就要走出宴会厅,朝马厩而去。
袁基笑骂道:“给我滚回来,等宴会结束了再去。”
颜良和文丑悻悻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但却突然变得抓耳挠腮,坐立不安。
吕布见状,哈哈大笑起来,不断的嘲笑他们。
随着他们两人这样一闹,宴会的气氛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袁基看了眼吕布身旁的那名神情坚毅的男孩,随即问向吕布:“奉先,你还未向本候介绍,这位是?”
吕布看了眼身旁的小男孩,骄傲的说道:“回主公,这小子是末将路过西凉时,捡到的一名孤儿,主公不要看他年少,但他却是天生神力,是个天生习武的好苗子,末将已经收他为徒了。”
说着,吕布拍了小男孩一下,让他对袁基行礼。
十三岁的小男孩走出来,对着袁基躬身行礼,说道:“小子庞德,见过主公!”
“庞德?”袁基面容古怪的看向庞德和吕布,随即说道:“庞德,倒是个好名字,今后跟着你师父好好练武,不要给你师父丢人。”
庞德沉声说道:“庞德遵命,小子绝对不会给师父丢人,师父是天下第一,小子就要做青年一代的天下第一。”
听到这里,席间有一人,冷哼一声,大声说道:“大言不惭,我师兄才是青年一代第一人!”
所有人都朝着说话那人望去,那人正是姜冏,而他身边的太史慈则是一脸无奈的表情。
吕布听后,看了姜冏一眼,同时又看了眼太史慈,霸气的说道:“就凭你们两个小子,也敢说胜过我徒弟,哼。”厺厽 云轩阁 yunxuange.org 厺厽
姜冏脸色一白,闷哼一声,但是却毫不畏惧的站了出来,大声说道:“没错,就凭我们师兄弟,我师兄是青年一代天下第一,我是天下第二!”
吕布仔细看了看姜冏,大笑道:“到是有几分胆色,不过就怕空有胆色而已,庞德,你去告诉这小子,谁才是青年一代天下第一。”
“徒儿遵命!”
攫欝攫欝。说着,庞德就站起来,朝着姜冏走去。
姜冏毫不畏惧的看着与自己差不多魁梧的庞德。
此时,贾诩猛地站起身来,怒吼道:“都住手,在大殿之上动手,成何体统!庞德,你师父胡闹,你也跟着胡闹!还不给我滚回去!”
庞德听后,愣了一下,又看了眼吕布。
此时,袁基却大笑着说道:“文和,我说了多少次了,今日是私宴,不用拘礼,再说了,姜冏这小子总是自命不凡,让庞德和他打一场也是好事,你若再加阻拦,本候就罚你将这一缸酒全喝了。”
巘戅妙笔库巘戅。“来人呀,将兵器架拿来,让他们两个自己挑选兵刃,谁若胜了,本候就许他一个愿望!”
说道这里,武将们都是兴奋的起哄,谋士们则是若有所思,贾诩的眼中更是流露出一丝担忧。
“文和。”
就在贾诩担忧的看着吕布时,沮授坐到贾诩身旁,轻轻叫了他一声。
“公与有何事?”
“文和,你可知道,什么叫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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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看着沮授,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沮授举起酒杯,跟贾诩碰了一下,小声说道:“主公并非不能容人之主,吕布的所作所为皆在主公的默许之中,文和是关心则乱罢了。不过,你要明白,主公麾下有一个韩信不可怕,甚至这个韩信手握重兵且武道惊天都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韩信与萧何交好,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听到这里,贾诩心中一惊,额头上冷汗直流,他这才发现,这些年自己与吕布走的太近了,虽然这些是主公允准的,但是也十分危险,稍有不慎就会变成结党,而且此次回来后,自己还一个劲的帮吕布求情,这些对于主公来说,都是犯忌讳的事。
想到这里,贾诩连忙看向袁基,发现他正看着庞德和姜冏,察觉到贾诩的目光后,袁基才看向贾诩,对着他遥遥举杯,笑了一下。
贾诩连忙举杯回应,随后平复了一下心神,对着沮授小声说道:“多谢公与,是我这些年不够谨慎,有些忘形了。”
沮授笑着与贾诩碰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
随后,贾诩瞪着吕布,在心中想到:“他娘的,都是你这个憨货,我就知道,跟你离的太近没有好下场,差点又被你给坑了。看来今后要和吕布保持一定距离了,如此不管是对他,还是对我,都有益无害。”
“嘭,叮,当”,不断的撞击声,打断了贾诩的思绪。
只见此时,姜冏拿着一杆铁枪,庞德拿着一柄大刀,两人正战到一起,打的好生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