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慧明来到守备府,王进宝已经把原先所有的仆人全都赶走了,换上了自己的人。自从上次被刘慧明点名表扬之后,他就发狠要努力表现,好好报答本兵大人的知遇之恩。因而这段时间进步很快,这次出兵宣府,也是刘慧明单独点的他的将,不然以他的资历怎么可能独领一军,出尽风头。
“末将参见本兵大人”,王进宝早就来到守备府门前迎接刘慧明,见道他便单膝下跪行礼,道,“末将已安排妥当,请大人就此下榻歇息。”
“好!”刘慧明反身下马,把马鞭扔给李轩,吩咐道,“召集所有文武弟兄戌时三刻到这里开会,有事情交待。”
来到书房,刘慧明见书房布置得雅致异常,就像一个闺房,不禁笑道,“这是东方不败的闺房吗?”
田维胜愣愣地道,“大人,东方不败是谁?”
刘慧明往官帽椅上一坐,随便一趟,笑道,“是个西域人,他想成为武功天下第一,就去练一门极厉害的武功,武功炼成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女人。”
田维胜听说有厉害的武功,一下就来了兴趣,急切地问,“什么武功,有多厉害?”
“有多厉害?”刘慧明一时犯了难,这货肯定没读过金庸的武侠,一时还真不好解释,只好说道,“练成之后用一根绣花针都能杀人!”
“我也可以用绣花针杀人啊!”田维胜不以为然地道,“把针灌入百会穴就行了。”
“人家又不是傻子,会站着让你把针灌进他的百会穴里去吗?”刘慧明顿生一种鸡同鸭讲的感觉,无语地道,“敌人也是武林高手,还四五个人一起拿着刀杀上门来了。他当时正在绣花,拿着一根穿着线的绣花针就把他们全部杀死了,厉害吧?”
“啊,这么厉害?”田维胜终于明白了,继续追问道,“这是什么功夫,在哪里可以学?”
“《葵花宝典》,怎么,你也想练?”刘慧明笑道,“我听说要练此功,必先自宫,你舍得刚才那个妹纸吗?”
田维胜急忙问道,“哪里有此秘籍,请大人告诉标下,就算自宫也行,标下已经有儿子了。”
“滚蛋!”刘慧明的耐心终于耗尽了,斥道,“没有这样的武功,我骗你的!快去给我倒杯水来,都快渴死了。”
哪知他却认了真,急吼吼地跑出去拎了一壶茶,给刘慧明倒了一杯,继续追问道,“大人肯定是不想告诉标下,大人从不说谎的!”
他跟了刘慧明一段时间了,知道他虽然经常信口开河,但却很少说谎,既然他今天无意间说了这么一门武功,肯定是有的。他是一个爱武成痴的人,既然得到了线索,自然要刨根问底。
刘慧明一口喝掉杯中的茶水,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无奈地道,“好吧,我确实说谎了。这是我看过的一部里的武功,都是假的,做不得数的。”
田维胜见刘慧明不像在说谎,脸上充满了失望地道,“这样啊,要是真的就好了。”
“你这武痴,我说什么你都信啊!”刘慧明笑道,“咱们歇会儿就去吃饭,一天没吃东西了,你不饿啊?”
田维胜嘿嘿笑道,“标下以前经常两三天不吃饭,习惯了。”
简单地吃过饭,刘慧明就迫不及待地叫来那个混血大美女服侍自己沐浴,他今天骑了一天的马,又是杀人又是跑路,到此时已经全身酸痛了。
“美女,介绍一下你自己吧”,刘慧明靠在浴桶上,翻着白眼看着那张娇美的脸,笑吟吟地道,“本人刘慧明,忝为大明兵部尚书。”
那女子是个极会来事的,见刘慧明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忙支起身子伏在刘慧明的肩头,一双小手在刘慧明的肩上游走,嗲嗲地道,“奴家,奴家宋允娘,是范老爷……范贼府里的歌姬。”
宋允娘一边说着话手上动作更是不停,还用丰腴的双峰故意在他头上磨蹭着。
虽然她隐藏得极好,但还是掩盖不住她不会按摩的缺陷,刘慧明被她摸得浑身酥麻,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唉,果然是个歌姬,还以为你会按摩推拿呢。”
宋允娘身子一僵,忙跪下请罪,“大人恕罪,奴家不善按摩,奴家该死!”
“算了,起来吧,这样也挺好”,刘慧明浑不在意,继续道,“你们府里可有上好的按摩师傅啊?”
宋允娘忙道,“有,有!有个孙妈最善此道,经常给范贼按摩。”
刘慧明吼了一嗓子,“老田!”
田维胜一直保持着随叫随到的好习惯,见刘慧明突然叫他,便在门外答道,“大人请吩咐!”
“允娘,你说!”刘慧明看了看宋允娘,“做完按摩,咱们再做其他的。”
宋允娘的心情一下就好起来,对田维胜道,“范贼府里有个孙妈,极会按摩,老爷累了一天了,疲乏得紧,麻烦将军去传一下她来此为老爷按摩。”
这小妞情商很高啊,不仅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事情的经过,还照顾到了田维胜的面子。
田维胜走后,刘慧明又不老实了,继续调戏这个性感尤物,“允娘啊,你会唱曲儿吗?给我唱个《西厢》怎么样?”
宋允娘低声道,“奴家,奴家献丑了。”
话音未落,低婉甜美的声音随即传来,“莫不是步摇得宝髻玲珑,莫不是裙拖得环佩叮咚,莫不是风吹铁马檐前动,莫不是那梵王宫殿夜鸣钟……”
陈沅可是靠唱西厢成名的,特别她演的的红娘在江南堪称一绝,在北京的时候,刘慧明也经常听她唱,因此他对《西厢记》也很了解,宋允娘虽然唱的不错,但和陈沅一比,可就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了。
刘慧明皱了皱眉,问道,“允娘啊,你是不是恨我啊?”
宋允娘忙住口,双手又在刘慧明身上摩挲起来,“奴家不敢,奴家怎会恨老爷呢。”
“那为什么唱得这么悲伤?”刘慧明一边起身一边笑道,“是不是和你的张生分开了,心里不高兴了?”
宋允娘忙拿来浴巾给刘慧明擦身子,又故意在刘慧明的命根子上揩了把油,才嗲嗲地道,“奴家没有张生,老爷就是奴家的张生。”
“那你干嘛唱这个生离死别的桥段!”
宋允娘尴尬地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地道,“老爷恕罪,奴只会这一段《西厢》。”
“原来如此!”刘慧明哈哈笑道,“那你来段其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