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风还在呼呼的吹刮着,在枯草之间赵群抱着梁英的尸体不停的哭着,一边拼了命的往回跑去,战争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生与死之间的选择,没有人能够躲得过去,只有经历了才能够真正的成长。
这天的夜里,宋青在刘村给梁英举办了追悼会,会场之下一片安静,所有的士兵们都沉默着,对于北泽的五六千军队来说这样的会他们是没有见过的,甚至惊讶于为什么宋青会给一个小士兵弄这么大的动静,西北军二十万大军尸骨都无人安放,想着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是啊,自己的父亲的石首都没有收呢。
大会之上,宋青走了上来,他没有任何的表情:“今天这个会很特殊,因为今天我们失去了最重要的战友,最重要的同志,在战争来临的时候他们舍生忘死将自己埋在了这里,我们为他感到骄傲,梁英同志一生困苦,他开始的时候说他不知道活着是什么意义。
到后来他来到了黄县,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知道活着的是什么意义,活着就是正义,为了正义他加入了我们,为了正义他战胜了那些山贼,后来他说战胜山贼之后他又不知道活着是什么意义,然后他又去了杭州砍了方腊的头颅,同志们,朋友们,我们为什么而活着在当下。
想到了吗,你们看到了吗,女真人杀过来了,他们抢走我们的土地,抢走我们的粮食,然后杀光我们的亲人,杀光我们的同胞,他们的刀刃就这样恶狠狠的刺入我们同胞的尸体里。
我们的亲人被他们蹂躏,妇女儿童被他们残忍杀害,然后会有人说这跟我们什么关系,同志们不要忘了他们是我们的同胞,他们是我们的亲人,他们与我们一样流着同样的血,所以如果我们不反抗,那同胞的血就成了敌人的庆功酒,那我们将会怎么样,我们还有国吗,我们还有家吗。
那我们要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应该告诉那些女真人我们不是任人宰割的猪羊,我们可以为了我们的信仰与他们斗到底,只要他们还在我们的家园一天,我们就要告诉他们,我们的命只能由我们自己做主,他们喝我们同胞的血,就要加倍的还回来,所以同志们,梁英同志为了信仰,为了这一切宁愿牺牲自己也要将自己的同志保护好,也要将这份重要的情报保护好,同志们我们应该向梁英同志学习,为了信仰,为了未来,站起来拿起你们手中的大刀长矛将敌人赶出我们的家园。
今天我有这样一个期待,就是希望你们的大刀能够让女真人感到惧怕,我还有一个期待就是在你们的努力之下我们的孩子能够安静的在大树下看着天空然后躺在父亲母亲的怀里安然的睡去。”
台下说有的人都咬着牙,甚至有人都流下了泪水,在宋青说完之后,有人站出来高呼了一声,随后所有的人都高呼了起来。这个夜晚很多人都没有完全谁去,在他们的脑海之中看到了一副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画面。
到得第二天三千重甲铁骑,带着六千的步兵,骑兵由卫忠带领,而步兵则是由李天鹰和北泽率领,在浓雾之中想着女真粮草大营压了过去,在这之前红叶率领的几百人的特战队员穿着伪装衣匍匐前进。
身披着黑色斗篷的三千铁甲重骑在距离女真粮草大营几百米距离之时,大营吹响了警戒的号角,阿布狼走上了木墙向着这支队伍看了过来,这些时日以来前来打粮草大营主意的军队不再少数,他们基本都是被饿极了没有办法才前来冒险,还有一些江湖之中的人为了杀金狗前来的也不再少数,有大队伍的也有三两个,几万人前来围攻的更是多的是,但是他们对于阿布狼来说他们太过脆弱了,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所以对于卫忠率领的这只带着黑色斗篷的骑兵他没有太多放在心上,看着来到的有骑兵也有步兵阿布狼打算展开阵势来将他们击溃,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击溃他们的办法。
铠甲之下罗死鱼咬着牙盯着前方,手还是有些紧张的不知道该拿着刀还是要拿着缰绳了。
“你这死鱼害怕什么,训练的时候怎么样打就怎么样打,再说了女真人的弓箭刺不穿这个铁甲不用担心就对了,记住了等会女真骑兵冲过来的时候要跟紧我明白了吗。”卫忠说着然后继续抵着头领着大军想着女真木墙开过去。
阿布狼冷眼笑了笑:“那就让他们尝尝箭雨的味道,弓箭手准备,放。”无数的箭矢向着天空刺了出去,然后对着一万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扑来。
“盾拍,稳住了。”李天鹰喊道,六千多的步兵很快聚在一起盾牌举过头顶,随着便听到“乒乓”的响声,箭矢刺入木盾,扎满箭矢的木盾就像是一只只刺猬一样向着前方推过来,第一波第二波箭矢飞了过来。
铁甲之中的罗死鱼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箭矢就这样硬生生的撞上他的铁甲然后被弹开,这是他第一见到这样的场景,所以方才的担心与紧张一下子便烟消云散了,罗死鱼看着卫忠在笑但是在这个间隙的时候,感到一丝不对劲的阿布狼带着六千女真骑兵和三四千步兵从粮草大营的大门走了出来。
方才这木墙之上原本以为这些人会因为第一波的箭雨攻击之后就会溃败而去,但是奇怪是时那些黑色斗篷下的骑兵竟然在箭雨之下没有一个倒下来,这是他感到以为的,还有他们身后的那六七千的步兵,手中的盾牌确实很是整齐,他不知道这是那样的一支军队,不过这绝对不是武朝的军队,这样的质疑之下他决定要用女真最强大的骑兵去击溃这支来犯的骑兵。
“你们是武朝的哪支军队。”阿布狼喊道,但是没有人回答他。
卫忠回过头示意大家做好准备,因为接下来将是一个生死的冲击,所以的人都将腰间的长刀拔了出来,刀尖闪烁的光芒像是黑夜里的星星一样。
卡着眼前的女真骑兵将领的询问,卫忠冷笑
了一声,然后在浓雾之中伸出了他的手,然后竖起了中指:“金狗,我们是你爷爷。”
突然看到这一幕倒是激起了阿布狼的愤怒,在这个大地上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敢对女真骑兵竖中指的军队,他的嘴角之中微微上扬,带着死亡的藐视战马开始向前移动,随后一声声铁蹄组成了洪水一样的攻击。
六千女真骑兵带着尘土在大雾之中向着卫忠的铁骑冲了过去,卫忠脱去了斗篷,所有的人都脱去了斗篷,披着铁甲的战马与士兵完全融为了一体,阿布狼在视野之中看见了这奇异的一幕,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所有的敌人在自己的骑兵面前都不过是马蹄下的亡魂而已。
这样想着战马与战马像是天地崩塌一样的撞在了一起,随后有战马被撞断了脖子往天空飞了上去,女真人士兵跟着一起飞上了天空然后掉落在地上,呻吟的声音开始在地上发了出来,还没有等那名女真士兵站起来,半跪在地上的时候就被罗死鱼的长刀砍去了脑袋。
随后又有女真骑兵的战马被当场撞死在地上,令这些女真骑兵没有想到的是为什么自己的战马与敌方的战马装在一起,是什么让的冲击力让自己的战马当场死去的,为什么敌人的战马会没有事情。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女真人从黑山黑水之中走出来,他们能有今天纵横天下的能力并不是因为敌人强而是因为自己足够强大,自己六千的骑兵在这个天下从来就没有过对手不是吗。
阿布浪拼命的挥着弯刀,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弯刀在刺向敌人的时候碰到了硬物给反弹了回来,在愤怒与理智的较量之下让他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不好,敌人都是穿着铁甲。”女真骑兵一匹匹的战马被活活的撞死在地上。
罗死鱼的战马直接被女真骑兵的战马撞倒在了地上,但是他的战马并没有死,很快便又站了起来,在知道女真人的战马撞不过自己的战马,女真人的弯刀刺不穿自己的铁甲之后,他的热血一下呗提到了制高点。
骑兵已经完全混站在了一起,李天鹰率领的六千多的步兵向着女真三千多的步兵迎了过去,双方互换了几波箭雨之后,便开始的冲在了一起。
“盾牌顶住,你们几个都忘了吗,这今天怎么训练的,你们都傻了吗,是不是想死,菜鸟快把你的盾牌顶住你的队友,还有你,你的长矛呢,来了,稳住这一波我们就将这些金狗埋在这里。”
随之一声声惨叫,步兵也已经混战在了一起,虽然这些女真人善于骑兵,但是步兵的战力却差不到哪里去,这第一波冲击便让李天鹰和北泽的大军遭到了巨大的打击,要不是这几日以来的不断训练,怎么协助作战,一些战场理念和团队协作的思想也开展了不少,不至于这么快就被女真步兵给击垮。
“稳住了,我中间靠拢,相信你们的战友,准备好了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