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霸正在带着自己的一个连在校场上努力的挥洒着汗水,他在加入徐州军之后,才知道周晔手下的部队训练强度有多么大,他以前已经算是很有追求的人了,可是他手下的军队能够三天一练就不错了。
没办法,因为他手下的军队也吃不饱,连粮食都吃不饱,更别说有什么充足的蛋白质了,所以每天训练是不可能的,臧霸自己这些东西不缺,所以他倒是天天练武,一身武艺练得很不错。攫欝攫
蛋白质这东西他也是听上面的军官说的,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知道肉啊,蛋啊这些食物里面的蛋白质比较多,这些东西他倒是知道人吃了就有力气,而徐州军都有充足的鱼、肉、蛋供应,所以人人都有足够的力气训练。
在徐州军中的训练量,比臧霸原来自己练武的时候训练量还要大得多,臧霸每天训练完都累得不想再动,可是他看自己手下那些兵一个个好像完成得很轻松的样子,他是一个要强的人,无论怎么累他都坚持下去,到现在,他也渐渐适应了这样的训练强度,同样完成得很轻松了。
臧霸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他一定得抓住。
今天的训练完成之后,有人通知臧霸,说是周晔想要见他,这让臧霸又惊又喜,他没想到周晔居然会见他,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连长啊。
周晔想见臧霸,其实主要也是好奇,好歹也是历史上留名的人物啊,而且名声还不小,后来成了曹操的大将。
他听说臧霸这段时间训练很认真,所以就想见见他,也算是对他的一种鼓励吧。
当臧霸见到周晔的时候,他竟然很是紧张,周晔的经历实在是太传奇了,在传闻中,他似乎是无所不能,而且现在他是最有希望夺取天下的诸侯,也是这个天下最有权势的人,臧霸也不算没见过世面的人了,可是依然忍不住的紧张。
周晔倒是很随和,让臧霸坐了下来,然后问道:“宣高,听说你训练成绩不错啊。”
臧霸连忙道:“还不算最好,霸日后一定更加努力训练,力争更好的训练成绩。”
周晔打量了一下臧霸,这位正史上的曹军大将相貌堂堂,虎背熊腰,还是很有大将的模样的,他笑道:“宣高,你曾经率领数万大军,现在在我军中却只是一个连长,手下只有百余人,你可曾感到委屈?”
臧霸道:“霸不敢,霸曾斗胆与右将军作对,右将军能够不计前嫌,再给霸一个机会带兵,霸已经感激涕零了!”
周晔摆手道:“你不必如此想,其实,在我手下也有不少原来的对手在为我效力,比如徐荣徐文达,比如于禁于文则,他们如今都是我军大将,因为他们有才能,若是你确实才能出众,日后为我军立下功劳,你一样可能像他们一样。”
徐荣和于禁二人,臧霸当然听说过,他们以前确实都是周晔的敌人,可是周晔在他们投降之后,并没有因为他们是降将就歧视他们,而是重用他们,这表现了周晔宽广的胸怀,这是两个非常好的榜样。
臧霸并不认为自己的才能会比徐荣和于禁要差,既然徐荣和于禁能够得到重用,他相信自己也能够得到重用。
臧霸霍然站起,向周晔行了一礼道:“主公,霸一定拼死作战,为主公立下功劳!”
周晔微笑着点头道:“我相信你,坐下吧。”
臧霸有一些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他又问道:“主公,不知我等何时可以出战?”厺厽 久读小说 9duxs.com 厺厽
周晔微微一笑,却并没有马上回答,臧霸马上感觉到了自己的唐突,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连长,却问了如此敏感的问题,这样的问题不是他一个连长应该问的,他连忙说:“是霸唐突了。”
周晔摇头道:“没关系,跟你说也没事,离你们出战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臧霸大喜,因为他们出战的话,他就有机会立功了。
臧霸道:“那真是太好了。”
周晔笑着说:“宣高,我很看好你啊,希望你能够打出第一军团的威风来!”
臧霸十分激动的说:“请主公放心,霸必定不会辜负主公的期望!”
周晔激励了臧霸之后,又跟他聊了几句闲话,便让他回去了,周晔接下来还要见不少人,时间也很紧张。
接着进来见周晔的是李亭,这一次周晔亲自起身迎接李亭,倒是让李亭有一些受宠若惊,连道不敢。
周晔微笑道:“李院长在揭阳劳苦功高,有何不敢?”
李亭年纪五十好几了,在揭阳操劳过甚,所以周晔在这一次郡守的调整当中,将他调整了下来,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不过徐州这边的行政学院刚刚成立,周晔将他调到了徐州,让他担任徐州行政学院的院长一职,当然,这个院长也是管总的,一些繁琐的事情不会让他去管,自有分管的副院长去管。巘戅久读9DUXs.戅
李亭以前的工作态度实在是太令人赞叹了,足可为官员之楷模,所以周晔让他当行政学院的院长,也是为了立一个榜样。
行政学院在交州早就有了,院长是刘陶,周晔设立这个行政学院,就是为了提高官员的行政能力,培养良好的工作作风,让更多官员具有实际的行政能力,从而让政权下到基层。
过去的大汉官府,其实正式人员是很少的,他们非常依赖当地的豪强大族,因此地方实际的行政权力,很多都被豪强大族所把控,这也是形成豪强大族的原因之一。
周晔现在能够培养更多基层官员,豪强大族也就渐渐失去了产生的土壤。
周晔让李亭坐下,又亲手给他沏了一杯茶,这让李亭更加惶恐了。
周晔微笑道:“李院长,不知道这一次让你来北方,可还习惯?”
周晔的态度很是平易近人,这让李亭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他说:“亭本就是冀州人,因此没什么不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