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晔的马车驶向州衙,离州衙还剩下不到一里地的时候,异变突起。
街道两侧的一些警察突然从他们的衣服下面拿出了弩箭,这弩箭是军用弩,威力强劲,他们拿出弩箭之后立即发射,将箭射向了周晔的马车以及马车周围的护卫。
变故陡生,不过周晔的护卫都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好手,他们在周述的率领下,纷纷向周晔的马车移动,将周晔的马车护在了中间,而他们也用小型的手盾遮挡着身上的要害部位,用钢刀打飞一些射向另外的要害部位的弩箭,至于射向他们身上的弩箭,他们就不管了,因为那些部位都有铁甲遮护。
不过,他们不怕弩箭,不等于那些拉车的马不怕弩箭,那几匹马并没有穿着铁甲,虽然护卫们的钢刀打掉了一些箭,可是变起仓促,还是有不少弩箭射到了马身上,那几匹马惨嘶着倒在了地上,马车顿时停了下来。
另外一些没有参与刺杀的警察被这种场面弄得不知所措,徐州的警察有许多都是原来的徐州军中被裁汰下来的士卒担任,他们的能力本来就很一般,打仗不行,也只能是维持一下治安了,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愣了几秒钟之后,有的警察吹起了哨子呼叫支援,有的警察扑向了那些参与刺杀的警察,想要阻止他们,不过,那些参与刺杀的警察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扔掉了已经射完箭支的弩,不知道从哪里拔出了钢刀,扑向了马车,他们有二三十人。攫欝攫欝
周述对于应付这样的场面还是很有经验的,每年类似的演习,他们都要举行不少,周述指挥十几名护卫迎了上去,迎向了这些警察,而他带着剩下的护卫,将马车团团围住,因为保护马车中的周晔才是最重要的,他当然不会让对手将护卫全部调开。
而且周述也看得出来,这些参与刺杀的警察其实战力并不强,他们本来就是徐州军中被淘汰下来的士卒,能有多强的战力?有这十几名护卫对付他们就足够了,他训练出来的护卫他心里有数,以一对二对三都是没什么问题的。
周述只要在这里顶住几分钟就够了,因为军营就在不远处,现场的警察已经吹了哨子,很快就会有支援到来的。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路边的一栋屋子本来关闭的屋门四分五裂,从屋子里冲出了一群人,他们个个都拿着军用弩,对着马车一阵攒射之后,便扔掉了弩,拿出了钢刀,冲向了马车。
而这群人中为首的一个是一个身高体重皆不在贾璜之下的一位巨汉,他两手各持一把短铁戟,虽然说是短铁戟,可是长度也跟他的身高差不多了,而且戟杆至少有鸡蛋粗,这两把短铁戟的重量就可想而知了,可是这样的凶器在他的手中简直就像是纸糊的一样,舞成了车轮一般。
另外一个汉子虽然身材并不高,也并不算魁梧,可是他却异常凶悍,两把钢刀舞得跟雪花一样,跟着那个巨汉一起冲向了马车。
周述大惊,他当然看得出来,这两个汉子都是难得的猛将,就算是他们身后跟着的那些人,都不是一般的士卒,他们的身手至少是百人将的水平。厺厽 笔趣阁 flyncool.com 厺厽
周述手下的护卫被一阵弩箭攒射得手忙脚乱,紧接着,那两个汉子便冲进了护卫群当中,周述舍命扑向了那个巨汉,他手中的刀跟巨汉的戟对了一招,两人兵刃相交,周述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大锤锤中,他一口血喷了出来,便倒飞了出去,而其他的护卫在巨汉面前就更加不堪了,他们在巨汉的戟下是碰着死,沾着亡,无人是巨汉一合之敌,也有不少护卫挥刀砍中了巨汉的身体,可是巨汉的身上也穿了铁甲,他们的刀很难对巨汉造成什么伤害。
幸好巨汉的目标并不是这些护卫,他只攻击挡在自己面前的护卫,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周晔乘坐的马车。
说时迟那时快,也就一瞬间,巨汉便击飞了好几个挡在他面前的护卫,接近了瘫在地上的马车车厢,另外一个汉子带着其他刺客,紧紧的跟在了巨汉身后,替他挡住了其他护卫的攻击,让巨汉直接面对马车车厢,不受干扰。
这辆马车四周全都镶嵌了厚厚的钢板,弩箭射在上面会直接弹开,要想破开这些钢板,也只有巨汉的巨力加上他手上的短铁戟这样的凶器才有可能胜任。
巨汉已经冲到了车厢旁,他使出浑身的力气抡起了短铁戟,挥向了车厢。
就在此时,再生异变,道路两旁的几栋房子里突然又冲出了一队人马,这队人马为首的正是高顺,他们的人数比刺客多了不少,有一两百人,而且他们人人武艺高强,比起高顺曾经率领过的陷阵营也不遑多让,在高顺的率领下,他们发挥出来的战力丝毫不逊色于陷阵营。
他们就像是一张网,将那些刺客全都围了进来,而且他们的配合非常默契,在他们的攻击下,刺客不断倒下。
而在长街的另一头,一队骑兵向这边疾驰而来,领头的正是张辽,最多再有半分钟左右,就能够到达刺杀现场了。
那个短小精悍的汉子大喊道:“典将军,快点,要不然我们顶不住了。”
巨汉正是曹操手下的第一猛将典韦,听了那个短小精悍的汉子,也就是乐进的话,典韦一咬牙,他手上又加了三分力,短铁戟眼看就要劈在车厢上了。
这时,再生奇变,车厢的门突然打开,从里面窜出一条人影,他跳在了半空之中,手中的双铁戟劈头盖脸的劈向了典韦的头顶,其势如泰山压顶一般,乐进看得目眦欲裂,他大喊起来:“典将军,小心!咱们中圈套了!”巘戅笔趣阁巘戅
典韦自然也知道,今天他们中了一个针对他们的圈套,此时,他的右手戟收势不住,劈在了车厢上,发出了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