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来形容这时候的谢一苗,——做人很势利,可也很现实。
年轻漂亮聪明情商高,个头肌肤身材一流,还是一个有着d级宽广胸怀的极品,放得开也玩得开,然而却能很精明的保护住自己有关于身体上的心里底线。
就是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要智商有智商。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经历过很多的女孩子的学历也会很高,不管她那坦荡的心胸曾经温暖过多少双粗糙肥胖无力或者有力的山城老板们的大手,然而却依然可以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原装货。
就生理构造学的意义上严格来说,还是一个黄花闺女,没人被人进行过强行的基因入侵融合改写。
这样人间清醒的人,在以后的人生中大部分都会过得很富裕。
因为他们在绝大多数的同龄人还懵懂无知的时候,已经知道了社会的残酷和丛林血腥规则,而年轻愿意努力吃苦的改变,也善于利用他们自身的身体优势,则是他们的凭仗。
赵长安想了想,决定还是试图挽救一下这个正在黑化的漂亮姑娘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毕竟这个世界需要美好和光明,感动和温暖。
当然光明的反面就是阴暗,说得阴暗面一点,赵长安将要进行的这次语言挽救,其实也是一种很隐蔽的,打着‘我是为你好’的道德大旗,对谢一苗实施的一次灵魂层面的基因入侵融合改写控制。
俗称pick-upartist。
其实在赵长安看来pick-upartist这个词本身并没有什么褒义或者贬义,关键是后来太多无耻的男人用这种方式去骗女人,所以才变得臭大街。
作为一个领导着很多人的上位者,只靠着金钱和利益,感情的纽带,法律和道德以及行业规范的约束,给予职业上的合理的升迁空间,以及融合大团体式的家庭式企业文化,对员工各种福利和保险,一个远大目标的理想,这些东西虽然可以固化住企业的重要员工,也能让他们努力的为企业工作,然而却不可避免的将会出现对企业的忠诚和对赵长安的忠诚的巨大区别。
这种区别假如在公司还很小的时候,基本不会有任何问题,然而随着将来企业的不断高速的膨胀,以及股份的被迫稀释,就变得非常的重要。
就像这次的绿园事件,则是一个非常有代表性的案例。
赵长安和单嫱之所以敢这么对绿园发起掠夺攻击,就是看准了邢大立在绿园里面随着最后一根稻草‘高速增长和盈利下给公司员工和股东带来的合理期望的利益’的倒塌,邢家父子在集团里面已经成了孤家寡人。
而在单嫱宣布解决了绿园山城危机,以及在未来两年将会谋求公司上市,在此之前将会拿出来一部分的股份面向公司内部员工发售,从而实现利益共享。
在这种情况下,这些即使在绿园干了十几年的核心层员工,也都是欢欣鼓舞,因为绿园还是他们的绿园,而且新领导的迭代还能给他们带来更多更实际的好处,怎么可能反对蔷薇地产的掌控。
究其原因,就是这些人忠诚绿园却不忠诚于邢大立。
赵长安这时候其实已经把目光放到几十年以后,假如那时候一纳米系成为世界第一的星球级大财阀,每年有着几万亿甚至几十万亿的全球销售。
到了那个时候,对于手下那些核心员工的捆绑,‘金钱和利益,感情的纽带,法律和道德以及行业规范的约束,给予职业上的合理的升迁空间,以及融合大团体式的家庭式企业文化,对员工各种福利和保险,一个远大目标的理想’,这些东西在面对那些强权的时候,根本就是不懈一击,尤其还是在对一纳米的忠诚的前提下,赵长安的存在与否更是不值一提。
赵长安确实有着远大的理想和梦想,愿意为了人类的未来而奋斗,然而他却不喜欢练嫁衣神功,燃烧自己成全那些梦想着不劳而获的人。
这样他就必须在公司里面,有着大量真正忠诚于自己的人,这些人忠诚于公司的大前提,就是因为忠诚于自己。
而不能像邢大立那样,瞬间全线倒戈,甚至帮着往死里踹邢哲明。
那样的话,随随便便一个王爷猴爷,都有可能对一纳米或者所控股的子公司,产生让人倒胃口的窥图和野心。
于是,赵长安‘关心’的对谢一苗说道:“既然你心里面还有这个人,而且你还是一个黄花闺女,那么伱为什么不能主动认真的去面对一次,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他,毕竟你们有过曾经的心动和美好的青涩时光。不管成与不成,至少不给自己留下一个遗憾,况且这对他也是一种公平,让他明白你虽然被逼深陷污浊,然而却是出淤泥而不染。”
“哥~”
谢一苗这一声哥,叫得嗲得赵长安头皮发麻。
就连旁边桌一家三口吃面的夫妇都是直皱眉,端着碗和菜径直换了一张桌子,显然是害怕被谢一苗毒害了他们还在上小学的儿子。
“我还啥出淤泥而不染,都被揉成英语四级了,那些老板们虽然不敢和我亲嘴,不过喝醉了总有一些头脑一热就不怕死的手乱伸。咯咯,一次艾东山喝高了硬把长满了老茧的手往我内衣里面摸,结果一手的臭气,其实就是我提前抹的一点纯无添加的豆腐乳,骇得他脸都变了,立马冲进卫生间洗手,然后跑到澡堂子里洗澡。不过这些男人也就是一个贱,以后艾东山过来唱歌还是喜欢点我,和我唱歌划拳吹牛比,说他当年如何的可怜,天天吃红薯,拉屎得用树棍挑,不过再也不动手动脚了,要多规矩有多规矩。”
谢一苗的眼睛里面藏着一种很复杂的落寞和心碎,以及看破一切的冷笑:“我的名声在山城彭州早就臭大街了,所以我还得请你帮着把我的户口迁到郑市,我改一个名字,然后到学校报到的时候,我再改一个名字。算是和过去的自己认识的一切的人,一刀两断。”
“确定了?”
“和我的四级英语一样的确定!”
谢一苗得意的抖了抖,只可惜身上穿着的校服号码太大,根本就没有一点的效果。
“唉~”
赵长安故意叹了一口气。
“哥,你知道我们以前小姐妹在一起的时候怎么说你们这些满脑子色心,可又放不下读书人架子的人么?就是劝良家下海陪他一个玩儿,劝小姐上岸陪他一个玩儿。哥,你也别想这么多了,只要你别嫌我不干净,今后我谢含韫就是你的人了。”
谢一苗笑着说道:“只要哥你给我一个足够高的平台,让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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