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闻着熟悉吧!”徐毅一手捏着鼻子,一手将瓶中的液体,慢慢浇在壮汉的脚上,冲着面前的壮汉,慢条斯理的问道。
听到徐毅的这话,壮汉的鼻子里,顿时发出一声冷哼,然而,虽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可那眼底深处,还是微不可察的露出一丝惊惧。
这样的液体,他自然是不陌生的,也知道徐毅接下来要做什么,说不害怕,那真是太假了!
满满一瓶的液体,尽数被浇在了壮汉的脚上,徐毅等到瓶子空了,这才将瓶子扔到一边,而后,便在怀里掏出一个打火机。
当着壮汉的面,‘啪嗒’一声按下去,瞬间,便有一簇火苗,从打火机里升腾起来!
“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什么,你就得回答什么!”将打火机在壮汉的面前,微微的晃动着,徐毅的语气,便显得轻松的说道。
“我若不说呢?”打火机被点亮的瞬间,壮汉的眼里,刹那露出一丝震惊,但随即听到徐毅的话后,壮汉顿时撇嘴笑道。
“你有权保持沉默的!”听到壮汉的这话,徐毅顿时轻笑起来,目光望着壮汉时,忍不住笑道:“反正又不是我的脚,对不?”
这话落下时,目光便忽然紧盯着壮汉,一字一句的问道:“为什么对我三到四次的出手?”
这个问题,其实困扰了徐毅很久,这群拜火教的疯子,从他来大唐后,就一直对他纠缠不清,就跟个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只不过,那会儿他接触的卷毛,对他却并没有太大的敌意,要不然,卷毛几次都有机会动手,早就让他一命呜呼了!
所以,这几次之后,徐毅便严重怀疑,跟他纠缠的这群疯子,应当是两伙人才对,一伙是卷毛,一伙就是眼前这些人。
可尼玛的为啥呢?
徐毅这点实在想不通,他从一开始,就没招惹过这些人,哪怕是当初的卷毛,不也是主动找他麻烦的吗?
怎么就突然对他看不惯,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毒手,尤其是刚刚,要不是图兰朵,这会儿都该被他们得手了吧!
“你的记性还真不错!”听到徐毅的这话,面前的壮汉,顿时便冷笑一声,目光盯着徐毅时,忍不住撇嘴道:“难道这么快就忘了,你在夏州干的好事?”
“你是说那个死了的人?”听到壮汉的这话,徐毅不由的微微一皱眉,目光盯着撇嘴冷笑的壮汉,诧异的问道:“这么说,你们这是寻仇来了?”
“你说呢?”听到徐毅的这话,壮汉顿时便禁不住冷笑,望着徐毅道:“杀人偿命,难道不该报仇吗?”
“还真是狗屁不通的理由!”听到壮汉的这话,徐毅当场便气的笑了起来,望着壮汉说道:“那按照你们的意思,本侯就该站着让他杀了本侯?”
徐毅的这话落下时,面前的壮汉,顿时便张嘴大笑起来,那意思再是明白不过了,看的徐毅不由的皱了皱眉,继而又问道:“这么说,那人就该是你们的正使了?”
听到徐毅的这话,壮汉顿时点点头,徐毅便又问道:“所以,现在你是替代的那人了?”
“没错!”听到徐毅的这话,面前壮汉的脸上,顿时微微闪过一道犹豫,但也是一刹那,便冲着徐毅点头说道。
然而,徐毅在他说话时,目光就一直紧盯着他,哪怕是这刹那的犹豫,也很快被徐毅捕捉到了。
因而,等到壮汉的话音落下时,便听的徐毅,顿时轻笑着道:“你为何回答的这么痛快呢?”
“我怕死啊!”听到徐毅的这话,面前的壮汉,不由的张嘴大笑起来,目光望着徐毅时,不由带着自嘲的笑道。
“不像!”听到壮汉的这话,徐毅顿时便摇摇头,目光紧盯着壮汉,道:“那既然怕死,就说点我不知道的事吧!”
这话落下时,便将手中一直摁住的火机阀门松开,将已经烧红的铁片,摁在了壮汉裸露的手臂上。
看着壮汉,痛的微微皱起的眉头时,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譬如那卷毛的身份,还有你们藏身的窝点等等,我都爱听!”
按照这壮汉的意思,金色的令牌,代表的是正使的身份,而那当初的卷毛,一出手,便给了他正使的令牌,想必身份一定不简单。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这些人的窝点,三番两次找他麻烦,如果有机会,一窝端了这帮疯子,徐毅肯定时乐见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