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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渡洲心中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看着凤月明,这与他之前诊治的结果天壤之别,所以他之前所想的救治方法肯定是不能再用了。

    凤月明也明白他们在想什么,只能轻叹一口气,这桃夭不是无解,只是解起来极为麻烦,需要的药材也是颇为稀少,只能等回宫后才能去看看皇帝的私库里有没有。

    想到这里,凤月明心中又是暗自庆幸,前世的自己无聊之下研制过血还和桃夭的解药,否则现在怕是就要一筹莫展了。

    “若是这般的话,我之前所想的解药怕是用不了了。”渡洲面带担忧的叹了口气,这才是让他感到为难的,“不如我给七师叔传信一封,让他去京城?”

    “我到时候帮着你一起。”凤月明开了口,她既然知道解毒方法,渡洲说的办法就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你七师叔善毒在京城是出了名的,他若是出现在了京城怕是会有麻烦。”

    “这倒也是。”渡洲点了点头,担忧的看了一眼凤月明。

    “到时候去京郊的庄子就是了。”凤月明似乎明白了渡洲眼神的意思,“那里我有自己的庄子,到时候不会有人发现的。”

    “那就好。”渡洲的心放了下去,但还是决定回去之后与时霖初说说,这事儿可是不小,到时候让时霖初看看要不要与太子说吧。

    “那我师兄的毒?”罗青青在一旁听着两人的话,期待的看着他们。

    “若是没什么问题的话,当然是可以的。”凤月明笑的很温和,安抚着罗青青紧张的情绪,“只是这些日子你师兄他们的身子必然要比之前弱,你可要好好的照顾好他们。”顿了顿,“可别由着他们胡来,至于其他的事情,不要紧的。”

    “我一定好好的看着他们在床上休息!”罗青青重重的点了点头,显然是把这当做了一件大事来处理。

    “那倒是不用。”渡洲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这件事情过去了,他也是轻松了几分,“过几日就可以下床到处走走了,就是别累着就是了。”说着看向了谢正一,这些江湖人他还是了解颇多的,大多都不太爱听医嘱。

    “我知道了。”谢正一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想到了自己清醒过来第三天想要下床,却被渡洲一针扎回了床上。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凤月明说着站起了身。

    渡洲一见也起了身,“世子现在应该醒了,只是不太好看,殿下要是想去看看也不是不行,在下就在这里给谢少侠他们再检查一番。”

    谢正一和何叶的情况都不算好,但是何叶更为严重,现在大多数时候还是在睡觉。

    凤月明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谢正一,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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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鸣沉默的跟在凤月明的身后,对于血还她并不陌生,这是她从小便要了解记住的毒药,但是凤月明能知道她的确是意外的。

    玉云之前一直在门外守着,仅仅能听到屋里的人在说话,具体的内容却是听不清楚,现在看凤月明和鹤鸣严肃的神情,好奇却是不敢问。

    凤月明心里倒是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般严肃,只是在思索着桃夭的事情,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但是前世她所熟悉的一样样出现在她的眼前,那就不能说是巧合了,尤其是这桃夭是当年她亲自研制的。

    这几乎是毫无疑问的,有个人和她一般重生回了现在,按理来说,前世她研制的毒药应该是与她一起都消失在那一场大火中了,而且她一向谨慎,按理来说这药不可能在她活着的时候流传出去,这怎么想都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而且能拿到桃夭的也只能是她身边的人,这虽是不多,却也不是那么好找的,尤其是前世她身边的人大多是她摄政后才跟着她的。

    “殿下。”鹤鸣在凤月明的身后轻轻的开了口。

    “怎么?”凤月明脚步一顿,回头看向鹤鸣。

    “您今日还没有与渡洲大夫说刀的事情。”鹤鸣轻声提醒道。

    凤月明恍然,早上在渡洲洗漱的时候,她一直在研究那把刺客的刀,而且还与鹤鸣的刀比较过,几乎符合之前渡洲和鹤鸣一切的猜测,本来想与渡洲说下的,结果谢正一那边的事情倒是让她忘了,“算了,渡洲过来了再说吧,那刀你送到唐大人那边去,让他去查。”

    “是。”鹤鸣低头应了一声。

    这把刀可不是凤月明能瞒下来的事情,刀与暗卫相似就算了,那金属冶炼的方式也是现在所没有的,皇帝必然对此感兴趣,若是可以找出冶炼方法来,想来烨朝的军队会变得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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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门一打开,一股子药味涌了出来,凤月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药味着实是有些刺激了。

    “殿下。”当归没想到会是凤月明,连忙想要行礼,但是又想起来渡洲交代他不能让时霖初着了凉,行礼到了一半又想关门。

    凤月明看出当归的意思, 连忙抬脚进了屋里,里面的味道更为浓郁,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喷嚏。

    “受不了还要进来。”时霖初的声音中带了几分笑意。

    凤月明揉了揉鼻子,感觉好些了,“我能进去吗?”

    “进来吧。”时霖初的身上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

    凤月明一走进去,就发现时霖初满头大汗不说,脸都是通红的,“你这是有多热?”

    时霖初苦笑了一声,他身上的药也不知道是怎么制成的,抹药的时候火辣辣的疼也就算了,现在包裹上了之后,他只觉得全身都是热气腾腾的,之前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要熟了。

    凤月明看出时霖初的难受,“这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时霖初笑的无奈,“这药就是这样,等我身上的冻伤好了就没事了。”

    “这样。”凤月明点了点头,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