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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章 神来之笔

    10月,第一批5000台波塞冬牌超外差收音机投入了美国收音机销售市场。

    美国目前的收音机市场销售规模是150万~200万台年,所以5000台新产品相对于整个市场是很小的量,销售情况需要进一步观察。

    李康平的工作是在总裁办公室查看1923年前三季度各种各样的报表。

    麻将版块:前三季度销售额153万美元,新增投资支出28万美元,员工工资、广告费、生产材料费、能源费等成本为98万美元,利润27万美元。

    收音机版块:投资92万美元,偿还债务6万美元,支付超外差收音机专利4.5万美元,利润-102.5万美元。

    科技研发版块:专利费+140万美元,30英亩土地≈40万美元,初期获得的20万美元投资已用完,实际上获得的流动资金收入是80万美元。电子电视项目预算是10万美元,目前已支出7万美元。利润+73万美元。

    电影版块:投资8万美元入股沃尔特·迪士尼工作室,利润-8万美元。

    总部:人工费、杂费支出17万美元,偿还花旗银行贷款8万美元,利润-25万美元。

    综合计算,曼哈顿宙斯公司在前三季度滚动发展了好几个项目,利润是负数,为-35.5万美元。

    如果算上宙斯实验室周围的30英亩土地,则略有盈利。

    但李康平现在不是那么急迫的需要土地,他迫切需要的是流动资金。

    且说叶企孙已获得哈佛大学博士学位,按照约定,企孙兄赴纽约与李康平见面。

    李康平安排企孙兄住他皇后区的家中,他取出的手稿,请企孙兄审读。

    起于X射线,止于量子理论,共计21万字。李康平耗时10个月,完成此作。

    “X射线,红外线,电压计,伏特,伦琴,熵……”企孙兄认真研读,这本中文教材的物理学内容他都懂,书里有许多新的中文译名,企孙兄一一考量。

    李康平翻译的中文版物理学专业名词、物理学家的名字,皆备注了英文。

    “诸如X-RAY,译作X放射、X射线皆可,关键之处在于统一,既然康平统一译为X射线,那便X射线罢。”

    “康平将entropy译为熵,实乃神来之笔!”企孙兄抚掌笑道,他极为满意康平发明的新汉字“熵”。

    Entropy这个概念早在1854年就有了,但它仍然是一个比较新的概念,无法用已有的汉字来表达。

    中国物理学家基本上都是直接使用Entropy的外文名,对于精通一门或几门外语的物理学家而言,英文版、德文版或者中文版资料几乎没什么区别。

    教中国本土的学生就不一样了,如果有专业的、靠谱的中文教材,中国老师肯定倾向于中文教材。

    有些中国人将Entropy翻译为“能趋疲”,这令企孙兄哭笑不得。

    Entropy并非Energy,不可以把它视为“能”。

    Entropy不是能量,却和能量有关系,能量被温度来除,得到“熵”。

    “熵,高明,实在高明!”企孙兄再次称赞康平妙创“熵”字。

    读完一遍,企孙兄评价道:“此书集各国物理学之所长,却又适合中国之情形,且含康平之创新,统一了原子物理、量子理论之国文名词。著书立言,功德无量,康平为中国物理立下大功一件,愚兄甚慰,甚喜。”

    与配套的是、、、、。

    量子力学以后再说吧,目前全世界范围内仍未诞生量子力学这个概念。

    李康平业务繁忙,时间有限,他耗时十个月编写一部,剩余的物理学分支,尽量在几年内逐渐完稿。

    企孙兄带着手稿离去,他登上了归国的轮船。

    毓泰兄、企孙兄等仁兄学成之后纷纷回国,亦有新的中国留学生赴美学习。

    论文的英文版在10月份的上发表了,作者是伍德盖特、马克、艾伦。

    李康平的名字出现在了的正文部分,该论文宣称完成了高能电子衍射实验,所得实验证据证明了李康平的物质波理论。

    与此同时,、、的德文翻译工作做完了,李康平将这三篇论文的德文版寄给了爱因斯坦。

    李康平花了近两年时间,对物质波这条学术路线作了精心缜密的战略性布局和战术性操作。

    目前看来,物质波路线是可控的,它在全球范围内的宣推进度符合李康平的预期。

    在学术领域,李康平亦采取滚动发展的手法。

    物质波尚未板上钉钉之时,李康平滚动发展了。

    关于,李康平给爱因斯坦回过一次信,解释了爱因斯坦提出的五点困难。

    然而思想深邃、善于思考的爱因斯坦又提出了新的疑问,他在信中写到:“正如箭头所指示的那样,现在这个自旋把每一个能级劈裂成了两个,只有K=12例外,它只发生了移动。附图左侧的图解对应于按照索末菲理论所预期的结果,那么所谓角量子数由电子绕核的动量矩的大小该怎样定义?我的学生斯梅卡尔正在协助我论证,下一封信有可能会是斯梅卡尔先生写给你的。”

    “既然你的这套新理论与索末菲先生的理论有一定的关联,所以我做了一份副本,寄给了索末菲先生。慕尼黑有两位优秀的年轻人叫作海森堡、泡利,他们都是索末菲先生的学生,他们会和索末菲先生一起研究你的。”

    看来确实是极其复杂深奥的一套理论,以至于爱因斯坦一个人搞不定这套理论了。爱因斯坦组织起一支柏林-慕尼黑的联合团队,共同论证。这是德国方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