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进击的大唐驸马爷
杜荷才懒得去管琴师怎么想呢,把吉他弄出来主要还是为了给自排解寂寞。
至于说古琴和古筝也能起到同样的做用,那不是还得去学么,试了几次没耐心,索性直接把自己比较熟悉的吉他弄出来,好歹不用现学了不是。
“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
星星坠落,风在吹动。
终于再将你拥入怀中,
两颗心颤抖。
相信我,不变的真心,
千年等待,有我承诺。
无论经过多少的寒冬,
我决不放手。
……”
一首《神话》,杜荷爽了,其他人全都傻了。
古怪的曲调显然并不附和唐人的审美,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扁葫芦一样的东西,似乎真的可以弹。
这就已经够好了!
已经恢复的小米眼中全是小星星,崇拜的望着杜荷。
除去小米,杜安和二娃一脸的茫然,完全没搞懂吉他的出现代表了什么,就是觉得自家公子那破嗓子用来唱歌有点糟践人。
不过,这话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说是不敢的。
一曲唱罢,杜荷舒服了,把吉他重新递给琴师:“手艺不错,回头再给我多做几把留着备用,这把拿回去上漆。”
“诺。”琴师小心的将吉他接到手里紧紧抱住,嘴巴张了又张,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却摇头,与木匠一起退了下去。
其实他是想跟杜荷请教指法来着,毕竟是一件大唐从未出现过的新乐器,摆在眼前却不知道怎么弹,着实让人郁闷。
只是杜荷的身份实在让他难以开口,所以,最后还是放弃了。
等到琴师与木匠全都走了,小米蹦蹦跳跳的来到杜荷面前:“公子,您刚刚弹的真好听,那是什么曲子,能教给我么?”
“……”杜荷就很无语。
什么叫弹的真好听,合着我的唱功就被忽视了呗,不当人子,亏老子还这么心疼你,看你在外面冻了一夜,给你找医生,抓药,结果你丫头恩将仇报。
“公子,您怎么了?”小丫鬟并未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见杜荷不答,又继续问道。
“呃……没什么,等他们把吉他做好了,我再教你好了。现在,公子饿了,去后面看看午膳好了没有。”
看到小米这丫头就烦,索性直接把她支开,等到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走了,杜荷立刻起身叫过二娃和杜安:“走了,咱们出去吃。”
二娃、杜安:“……”
……
长安繁华依旧,朱雀大街上人来人往。
杜荷空着手走在前面,二娃和杜安分别提着两坛子好酒,在后面跟着,再后面是警惕的四大金刚,一行七人穿行于长安街市,看上去就像是出游的富家公子。
经过当年穿越时那条街口的时候,杜荷停了下来,表情复杂的看着曾经跌倒过的地方低声咕哝了一句什么。
杜安同样在走神,故地重游,总觉得自家公子好像从那天摔倒之后有了很大的变化,那天之前的公子只知道吃喝玩乐,走马章台。
那日之后的公子,琴、诗、画三项绝学傲视长安,硬生生以十六岁之龄,挑起整个杜家,南征北战,闯下赫赫威名。
看着杜荷、杜安主仆二人在那里发癔症,二娃与四大金刚满头雾水,想问又不敢问,憋的团团转,差点直接得了便秘。
好一会儿,杜荷总算是恢复正常了,见杜安还有些神神叨叨,便过去踹了他一脚:“发什么呆呢,走了,去卢国公府。”
卢国公府,程咬金任职期满,终于被李世民从漠北调回来了,杜荷做为晚辈,又与程处默交好,这个时候自然要去拜见。
与在岭南见窦琮的时稍显不同的是,进卢国公府不用拜帖,直接刷脸就好使,再把几瓶珍藏两年的好酒往程府管家怀里一塞,立刻换来管家热情招待:“二公子,老爷有交待,您来了不必通报,直接去后宅便可。”
“嗯,行吧,我自己过去,你忙你的。”杜荷也不跟管家见外,大咧咧一点头,把两个小书僮和四大金刚往前院一丢,独进去了后宅。
与杜家不同的是,老程的宅子明显倾向于武夫,没有那么多的装饰,用粗犷二字就能形容卢国公府的全部。
穿过前宅,后宅杜荷也没进,直接绕了个圈子奔向演武场,老程就是个闲不住的人,让他在家里老老实实的待着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所以只要他在他,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是在演武场练武,或者操练程处默三兄弟。
今日也不例外,离着老远杜荷便听到程处默三兄弟的鬼叫声,吱哩哇啦的伴随着老程的喝骂,来到演武场的入口,可以看到老程正将一根棍子当做长枪,追的程家三兄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好一个父慈子孝的场面,杜荷感动的热泪盈眶,拍着巴掌高声叫道:“程叔叔武功盖世,威武霸气!”
“哈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杜家小子来了。”老程被声音吸引,哈哈大笑着把棍子往程处默那边一丢,也不管大儿子被砸的直翻白眼,大步来到杜荷面前:“算你小子识相,要是你今天不来,老夫明日非打上你家去不可。”
“呃……”杜荷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程叔叔说的哪里话,小侄哪敢劳您的大驾,您看,我这不是来了么。”
“嗯!”程咬金点点头,从管家手中接过帕子在脸上撸了一把,又抓起放在桌上的茶壶,一口气灌进肚子,这才满足的哈了口气,呲着亮闪闪的大门牙说道:“坐吧,给老夫讲讲你在岭南都干了些什么。”
又是岭南,杜荷现在一听岭南就头大,尴尬的咧了咧嘴:“程叔叔,咱今天能不聊岭南么。”
“成啊,那就聊聊窦琮吧,你小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那窦琮曾经得罪过你,你也不应该背地里下手搞他吧。”
吧唧吧唧,杜荷已经无话可说了,绕来绕去,话题又绕回到窦琮的身上,也不知道这帮人都是怎么想的,怎么就都觉得那老小子是自己弄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