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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6章 说真话没人信

    降谷零用贝斯弹奏了诸伏景光第一次教他的曲子,但是与当年不同,如今的他已经可以非常流畅地弹出来了,早已摆脱了青涩的痕迹。

    “哇哦,好棒啊!”铃木园子打趣道,“看来安室先生的朋友教得更认真一些哦~”

    世良真纯无奈:“因为我哥的朋友当时是在站台上教我的嘛,时间不多,他只能教我音阶了。”

    “世良。”降谷零放下贝斯,唤道,“你还记得教你贝斯的男人长什么样子吗?”

    天地可鉴,他只是想通过世良真纯对景光的印象推断自己被认出来的可能性。降谷零表示他将不对浅野信繁谴责的情绪负责。

    “嗯,隐约有点印象。但是……”世良真纯严肃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哥的朋友是男人?”

    “嘛,就是有这种感觉。”

    世良真纯和安室透之间的气氛有些古怪,毛利兰想了想,决定岔开话题,于是问信繁:“浅野先生的贝斯又是在哪里学习的呢?”

    信繁一直在旁边默默听别人讨论自己,听到毛利兰的问题,他终于发声了。

    “啊,”信繁淡淡地说,“我也是朋友教的。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也是我大学同学。”

    不是要聊朋友吗?那就继续啊,接着聊,不要停!

    降谷零:“……”

    好吧,他已经可以清晰地察觉到诸伏景光的怒火了。

    “啊啊啊——”

    忽然,刺耳的尖叫声划破寂静的空气,穿透性极强,哪怕录音室的隔音保护也无法阻挡。

    录音室内,早已身经百战的众人第一时间意识到发生命案了。

    大家分工明确,毛利兰报警,降谷零和世良真纯一马当先冲向现场,铃木园子和榎本梓殿后,信繁负责看热闹。

    果然,命案就发生在隔壁录音室,一个戴着毛线帽的年轻女人趴在架子鼓上,似乎陷入了沉睡——如果忽视她脖子上的痕迹的话。

    “颈部有吉川线,她是被人勒毙的。”看到那个女人,降谷零严肃地说出了结果。

    “什么?”

    “是谁把萩江……”

    房间里除了侦探外,还有三个年轻的女人,她们也是尸体的第一发现人。看样子她们和死者应该是一个乐队的成员。

    “只要查看监控,我们很快就能知道凶手是谁了!”世良真纯指着房间一角的监控摄像头说。

    然而,等店员打开监控记录,却发现原本可以清晰看到整个房间情况的摄像头居然被一个黑色物体遮挡了一半,而且刚好遮盖了死者的位置。

    “怎么回事?”

    “可能是我们录像的手机。”

    “我们平时训练的时候都会架设手机,这样可以回看训练的过程。”

    死者的队友们叽叽喳喳地解释着情况。

    摄像头被遮盖,对于侦探而言显然不是个好消息,但他们也没有太失望。本身这里能架设监控就已经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至少他们现在还能看到一半的摄像头。

    在安室透和世良真纯找出真凶之前,目暮警部先带着下属赶到了案发现场。

    看到信繁,目暮警官无奈不已,他好像发现毛利侦探事务所真正的事件体质是谁了。

    “所以,第一发现人就是你们。”目暮警部注视着三个女人问,“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我是木船染花。”穿着酒红色夹克的女人首先说,“我们都是大学同学,组建了这个小型乐队,我是乐队的吉他手。”

    旁边的雀斑女孩显得怯怯的,她低声说:“我叫笛川唯子,是乐队的贝斯和主唱。”

    最后那个女人道:“我是小暮留海,键盘手。”

    经典三选一问题,凶手必然在这三位第一发现人之中。而且信繁推测她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朋友,很有可能已经去世,而凶手就是这个案子的死者。

    信繁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他冲目暮警部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拿着手机出去接电话了。

    “怎么这么迟?”听筒中传出琴酒冷漠的嗓音,他阴阳怪气地说,“难道你现在正在警察身边,不方便接电话吗?”

    谁料梅斯卡尔竟然坦然地承认了:“对,刚才我身边都是警察,只能出来再接电话了。”

    琴酒无语,傻子才信梅斯卡尔的鬼话!

    “下次记得找个聪明点的借口。”琴酒冷声警告道。

    信繁满头雾水,一脸问号。

    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了吗?

    他严重怀疑就算某天他不小心对琴酒吐露自己的真实身份,琴酒也会觉得他喝醉酒耍酒疯。

    “我旁边真的都是警察。”为了杜绝一切不确定因素,信繁专门强调了一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出来玩个音乐都能碰到凶杀案。现在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警察正在现场取证。”

    梅斯卡尔的话让琴酒想到了自己之前出任务遇到的凶杀案们,他对此深有体会,于是语带同情地说:“那些警察就是聒噪,但你也不要太冲动了,惹上警视厅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通知你一下。”琴酒冷笑,“我决定彻查组织在日本的所有成员,我不相信叛徒只有名单上那些人。”

    “你最近闲得慌??”信繁忍不住质疑。

    如果不是吃饱了撑的闲得慌,琴酒为什么非要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一方面容易引起朗姆注意,另一方面他难道就不担心清除的卧底太多影响工作效率吗?

    “哼。”琴酒冷笑,“我早就发现司陶特阿夸维特和威士莲身份可疑了,但是朗姆一直对他们网开一面,不肯细查。这次库拉索拿到的卧底名单只是证实了我的猜测,同时也证明朗姆对组织并不忠心。”

    “难道朗姆才是组织隐藏最深的卧底?”信繁脑洞大开地猜测。

    “这正是我要追查的事情。”琴酒向信繁抛出橄榄枝,“我知道你一直在查朗姆,怎么样,要不要顺着这条线所调查?”

    信繁当然不可能跟琴酒一条心了,如果朗姆真是卧底,他绝对会拼尽一切保护这个深入敌后的超级无敌大炸弹。

    但是和琴酒打交道就是不能说实话,得顺着他的心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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