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脱靶了呀?”田中喜久惠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她甚至想主动走近看射击情况。
不过这项工作最终还是由琴酒代劳了。
“看来应该是……”琴酒忽然猛地瞪大了眼睛,语气颇为不敢置信,“没有脱靶,正中靶心。”
信繁顿时好奇地看了过去。
什么?完全没有接触过枪械的田中喜久惠,上来第一枪就十环,还是正中靶心?难道说她今天拿的是天才的剧本?
田中喜久惠对此似乎也很意外,她演唇惊讶道:“不可能,琴酒你应该是看错了吧?”
琴酒被一个新人用怀疑的语气质问了,可他却并未在意,相比之下他更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事情似乎突然变得有趣了不少。
信繁朝靶子走去,同时还环顾四周寻找着什么,琴酒的目光一直集中在田中喜久惠身上,眸中蕴藏着深沉的探究和警惕。
田中喜久惠不服输地迎上琴酒的视线,然而她很快就感到有股寒意顺着脊柱爬了上来,让她的头皮一阵阵发麻。田中喜久惠想逃避,可她却强撑着保持明媚而又嚣张的笑容。
信繁忽然伸手从旁边扯下一根鱼线,随着他的动作,鱼线最前方吊着的东西也进入了他的视线。
琴酒听到动静,“唰”地回头看去。
“什么?”琴酒冷声问道。
信繁扬了扬手里的鱼线,咧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笑容瘆人:“我们这位美丽又危险的田中小姐,已经将这间训练室变成了蜘蛛洞。”
鱼线的一端赫然挂着一小块板子,看材料和颜色,它赫然就是靶板的一部分,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十环靶心的位置。
琴酒皱眉走了过来,他这才发现靶子刚才被田中喜久惠命中的地方根本没有被硝烟灼烧的痕迹,洞口整整齐齐,倒像是用小刀裁下来的。
“是不是很有意思?”信繁又指了几个地方,“这、这、还有那边,我猜测训练室所有的靶板都被田中喜久惠动了手脚。”
琴酒沉声分析道:“用鱼线穿过靶心的材料,再把靶心卡在原本的位置,开枪的时候只要同时拉动埋在桌子下方的鱼线,就能伪装成一枪命中靶心的效果。”
“正解。”信繁看向站在原地的田中喜久惠,眼神在不知不觉中认真了起来,“田中小姐,你的确很聪明。只可惜现实中没有敌人会给你做手脚的机会。”
田中喜久惠无所谓地耸耸肩道:“或许吧,不过未知和挑战本身就是魔术的魅力,我很愿意尝试一下。”
“这就是你今天迟到的原因。”琴酒的薄唇不自觉地抿成一条线,脸庞被阴霾笼罩,“就为了提前到这里布置,好用作弊的手段通过测试?”
他,琴酒,平生最讨厌不按规矩行事的家伙。
田中喜久惠似乎被他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夸张地说:“朗姆应该没说我必须通过测试才能获得代号吧?你们明知道我对射击一窍不通,还专门给我进行这个测试,不就是希望我能用自己的方式交上一份令你们满意的答卷吗?”
琴酒的愿景恐怕永远也无法达成了,因为上位者往往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