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霄军离了南召,行不一日,终于抵达房州附近,王庆发迹的地方段家庄就在这边,现在有大将縻貹等人以及从山南逃过来的所谓平东大元帅段二把守。
听说有兵马打了过来,段二先派人去探了一下虚实,得知来的只有万把人,冷笑一声,带了众将出城五里列阵迎战。
“李助啊,话说蠹旗下面的那个敌方主帅我怎么看着眼熟呢?”
这边林冲等人也摆开了阵势,将独立团跟瘦军挡到了后头,柳箐在中军拿个望远镜看了看,问他的弟子。
金剑先生也带着望远镜,不过他都不需要用:“师尊,那不就是上次被咱们七匹马冲散了的那个段二嘛,王庆的小舅子,你忘了他弟弟就是我杀的。”
太保哑然失笑,调侃他说:“你最好别让他看见,要不他让人乱箭射你我也跟着倒霉。”
“师父别闹,那人不中用,不过那些将佐里头可是有厉害的,你看那个拿板斧叫做縻貹,端的是位猛将,所以师尊可以叮嘱林头领他们务必小心。”
柳箐眼皮一跳,知道这位的确凶猛,演义上那可是干掉梁山多名好汉的,最后死得时候都是中计,于是顿时起了爱才之心:“能招降他不?”
李助摇摇头:“恐怕难,那人山贼出身,对朝廷恨之入骨,为人又凶残狠辣,不是可驯之辈。”
太保点点头,叫人吩咐林冲等将领务必小心那个拿斧子的。
对面人马一万,而自己这边有三万多,加上猛将如云,所以段元帅现在底气十足,此刻他的老、毛病又犯了,一双眼睛只是盯着对方的右侧看。
那里是有数百女兵骑在马上,当前三员女将,远远的光看身材就让人垂涎三尺。
没等看够,自己这边摇旗擂鼓,是大将陈赟拿着一支方天画戟出马了,神霄军那边看见,走出东平守将栾廷玉挺枪来迎,二将抢到垓心,两骑相交斗在了一起。
两边军士一起呐喊,打了得有五十回合,贼将贺吉见陈赟不能取胜,纵马持枪过来助战,太无耻了,于是先锋史文恭急急出阵接着。
还没打两下,段二南边一下又来了一个帮忙的,叫郭矸,孙安看见,拔出身后镔铁双剑迎了上去。
这还没完,敌方猛将縻貹怪叫一声,拎着开山斧奔了过来,神霄军这边就剩下一个林冲,见状举枪义无反顾的杀了出去。
没人了,就带了这四位斗将的,那边也看的清楚,贼将耿文,薛赞联手杀了出来。
“人带少了。”柳箐嘟囔一句,正待吩咐琼英上场,就见女儿军那边一声娇嗔,两员女将走马杀出,一位正是一丈青扈三娘,另一位却不是陈丽卿。
元帅段二见来了两个女的,色心大动,于是自己亲自提刀上去帮场子,意欲是生擒一个过来,当然了那俩一起拿了更好。
只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还没等他骑到地方,那位骑胭脂马的女将已经一刀砍死了贼将耿文,直接走马朝他杀了过来。
元帅虫虫上脑毫不畏惧,两马交错双刀并在一起,似乎气力上还略占上风,段二大喜,举着刀边对打边讲些下流话出来。
这位女将似乎也是不敌,再斗两个回合拨马就逃,元帅大笑着追赶上去。
女子在马背上动了,一个铁过梁身形优美,手臂挥舞一下,两道光圈从她手中急速飞出,段二连反应都没有,咽喉眉心分别中刀,嘶吼一声跌落尘埃。
縻貹力大无穷,斗林冲占尽上风,眼见就要取胜,猛听见元帅的闷吼声,一撇见已经落马,顿时心急如焚,大斧磕开林冲的枪,走马来救段二。
那边倒是有位女将,但是他丝毫没有将其放在眼里,奚鸢干掉敌将两员,顺手给了正在跟一丈青打斗的薛赞一飞刀,拨马朝着那个拿大斧的敌将一侧移动。
薛赞跟敌方这位美貌女将斗的正爽,不妨肋骨剧痛,慌乱中只来得及叫一声,被扈三娘一刀当面剁到,死尸落地,一只脚还在马镫上,被战马拖着与大地摩擦。
却说縻貹也没看见段二究竟是怎样落马的,走的离他较近时,被忽略的那位女将猛的发难,就在一侧不停挥舞手臂,一道道光圈打着旋朝自己前后左右飞来。
縻貹这才大惊失色,他气力巨大,但是并不说明可以灵活的击落那些飞刀,手中板斧挥舞,只挡飞射向面门的那一把,身下的七把一点没落下,都插在了他的身上。
林冲骑马恰好追到,背后只一戳,枪头过前胸,顺势挑落马下。
其他打斗的也分出了胜负,大将陈赟被栾廷玉用流星锤打落马下,复一枪结果了性命,郭矸被孙安砍死,只有贼将贺吉挨了史文恭一枪以后,调转马头死命的往房州城逃命。
大将元帅都死绝了,三万部下顿时兵败如山倒,神霄军倒卷珠帘,不紧不慢的追赶。
奚鸢没去追,她还要收回自个的飞刀,柳箐也没去,他已经被这员横空出世的女将给迷住了,骑着马缓缓的向她走去,琼英等人远远吊着守护。
美娇娘挨个的拔刀,完了还在那些睡觉的衣服上擦掉刀上的血污,平平淡淡没事人一样,察觉到有人走近,这才看一眼,见是这位,居然有些羞涩的笑了一下。
蒙在鼓里的柳太保惊艳的眼珠子都掉到了地上,赶紧偷偷捡起来放回原处。
假装很正经的问道:“娘子是女儿军的?”
奚鸢冲他行个礼:“是的相公,奴正是军中一员。”
“那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可能是相公贵人多忘事吧。”娇娘狡黠的埋汰他。
太保摇摇头:“不对,想娘子这样出类拔萃的,我不可能没印象。”
“那就不跟相公打诳语了,奴是在西京参军的,故此相公不识。”
“原来如此,娘子阵斩敌军元帅跟猛将,当立头功,咱们一起走吧,拿下房州以后,我给你宣功。”
奚鸢谢过柳箐,收了飞刀上马冲他挥挥手,就这样走了,单骑去追赶自己的队伍去了。
“哥哥,你的口水擦擦吧,原来垂涎欲滴的典故是这样来的啊!”
琼英跟女侍卫都赶了过来,知道这位是最爱俏美女将,所以出言埋汰他。
柳太保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让娘子们见笑了,一见就觉得情非得已,看她飞刀杀敌更是心旷神怡。”
“此位娇娘手段高超,日后必是奴的姐妹,看来相公将来又要献血了。”琼矢簇冲他笑道。
“谁知道呢,都没问人家叫什么名字,走吧,咱们去前边看看。”
一边的冷月奴嘲笑他说:“你如果无意,干嘛要问人家的闺名,一看就是没安好心。”
太保强辩说:“我是主帅,她斩杀敌将,我给她记功当然要询问一下她的姓名了,这还不很正常。”
拌着嘴赶路,不多时到了房州城下,段太公听闻儿子被杀,领着段家庄的子弟亲自上城御敌,至于战败的那三万人,早就绕城而过,跑的无影无踪。
攻城会死人的,神霄军这些爱占便宜的才没这么傻,孙团长一声令下,两匹骡马牵了过来,其他人一见这架势都往两边躲,利马给他们让出一条老大的空间来。
五百步的距离,八二无后坐力炮就架起了一门,不远处有一支木箱,里面是四枚炮弹。
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教导员走上前去对着城门楼子喊话,奉劝那些人抓紧的开门投降,得到的回应是一阵乱箭外加几个石灰瓶子。
赶来看热闹的柳箐乐了,远远的冲他喊:“大叔,我们刚把他儿子干掉,你就让人家投降,杀子之恨啊,这得是多大的仇,你老人家就歇歇吧。”
等着攻城的神霄军哄堂大笑,教导员一脸无所谓的走了回来:“这我能不知道,不过这是例行公事罢了,行了,我过去给老孙装炮弹去了。”
太公在城门楼子上一脸的愤愤然:“可笑,就你们这一万人马也想攻城,这连云梯都无,你们拿手爬啊,来呀,老夫正好要为我的儿子报仇雪恨!”
壮丁们跟着鼓噪,然而楼下没人鸟他们,那些人似乎只是再看热闹,但是有啥热闹可看,难道远处那俩人会施展什么妖法?
“我说老孙啊,咱就打两发,一发打城门楼子,一发打城门,他们刚进去没填土,哄开就万事大吉了。”教导员拉开炮尾拴塞进去一发炮弹说道。
“行,打完咱俩观察一下,城墙上的那些要是不跑,咱就再来两发,我打了啊。”
“打!”教导员喊了一嗓子,弯腰捂住了耳朵。
“轰”一声巨响过后,房州正门的门楼子被炸得四分五裂,站在那里指挥防御的段太公等人顿时不见了踪影,教导员跑到弹药箱傍边接着拿了一发炮弹回来,继续装填。
“旱雷!!!”城墙上的壮丁们惊呼一声魂飞魄散,丢了手中的兵器撒腿就往城里跑,有着急的直接从城墙上跳了下去,也不管会不会摔死。
又一声巨响,房州城门被炸的粉碎,神霄军将士齐声呐喊,瘦军头领莫昆七手持狼牙棒,不待硝烟散尽,一马当先从被炸落的吊桥之上冲进城里,其他马军呐喊者跟着冲了进去,房州城不到一个时辰宣告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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