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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虎狼之斗

    面对何进的怒声,张让气急:“何进,你休要放肆,陛下何时召见你,自有陛下的意思,现在你胡言乱语,休怪咱家按律惩戒你也!”

    “你…”

    何进气冲,袁逢从旁开口:“张阿爷,吾等行臣事,若张阿爷不得汉帝应允通传,吾等退却便是!”

    话毕,袁逢率先离去,他这么一走,崔烈、杨彪、黄琬、钟繇等人跟着离去,何进迟疑不定,郑泰从后附耳几句,何进目色大变,让后道:“张阿爷,方才本将失态,您老多担待,本将告退!”

    片刻后,何进出了宫门,不远处,袁逢正在候身,瞧此,何进快走几步。

    “袁大人,您刚才如何突然转言离去?”

    “何将军,恐怕出大事了!”

    袁逢面色甚是不妙,何进快速琢磨,低声:“袁大人,请入本将府邸私下小叙!”

    与此同时,张让、赵忠已经集合十常侍商议朝堂情况,从何进、袁逢今日的举动来看,怕是汉帝的驾崩之事已经难以瞒下去,于是张让道:“咱家意欲请出董太后垂帘听政,以长尊之需,来奉大皇子刘辫为帝,即日登基,以告慰先帝在天之灵!”

    “什么?”

    赵忠惊蛰:“张阿爷,那刘辫乃灵思皇后的亲子,灵思皇后与大将军何季为兄妹,若是刘辫为帝,何进立时高升为国舅爷,那时咱们还有活路?”

    “赵阿爷,灵思皇后虽然与何进是兄妹,但是母凭子贵为前理,母为儿想便是后话,以何进的好权负名之性,少帝刘辫幼年无力执掌朝政,你以为何进会真心辅佐?要不了多久何进便会夺权,如此一来,刘辫就成为傀儡,而这是灵思皇后决不允许的…所以说,吾等依旧可以立位内官,以保皇门!”

    张让解释,赵忠、宋典等人立刻明了,除此之外,那宋典似似乎乎的说:“张阿爷,赵阿爷,眼下何进等人有所异动,为了避免朝堂上乱,吾等必须得联合一切可用之力,所以咱家斗胆举荐赵范、赵忱之流!”

    “此事过后再议,当务之急乃是筹备汉帝殡葬!”

    张让话落,众人方才散去。

    半日后,由张让、赵忠代旨请谏董太后出令天下,汉帝刘宏驾崩西去,百官入朝觐见,那何进、袁逢正在府中商议,得黄门令来传消息,何进顿时沉色:“果然是陛下西归了,这些个阉种还想继续妄权作祟,简直笑话也!”

    “大将军,老夫已经传令吾儿袁术从南阳赶回,另外豫州的孔伷、高靖等人也都收到消息,这会儿想必都在路上,介时大将军只要愿意出令,老夫愿意与百官士族合力请谏,以告罪阉种的罪状!”

    “袁大人能这么想,本将必定全力以赴!”

    何进与袁逢商定计略,择日寻机,以收拾张让、赵忠等阉种。

    次日,严节望五日,汉帝刘宏的驾崩消息已经飞传天下各州,那豫州陈王刘宠得知这个消息,立身楼阁西望洛阳,久久无言,荆州刘表、扬州刘繇、青州刘岱多为泣泪跪地,叩天已拜,但皇亲从忠,便有官员妄行。

    洛阳大雄宝殿,缟素漆白,遍地哀声,何进、袁逢等百官立身跪哀,三声钟时九号角鸣,直待天降大雪沉身没躯,这等吊唁礼节才算完,于后何进独自去寻灵思皇后,从灵思皇后口中得知外甥刘辫已入帝位,何进欣喜不已。

    “皇后,即日起本将便行事以求太后旨令,剿灭内官中常侍,以还汉庭清明!”

    听到这话,灵思皇后没有像过去那样从言相应,至于原因,乃是张让先前的私请泣声实在入心,让灵思皇后不能不考虑,现在汉帝尸骨未寒,何进便开始着手剿灭中常侍等内官,如果张让、赵忠等人全都死了,那么皇城内外除了何进的力量,还有谁人?

    于是灵思皇后道:“兄长此言是不是有些过了,现在陛下祭奠大礼正将…”

    不待灵思皇后说完,何进习惯性的沉声:“皇后,本将这都是为了辫儿着想,以张让那等妄权的乱种,辫儿年幼,即便登基也是空受阉种摆布的果,所以本将得提前谋划!”

    “兄长有心,哀家就此谢过兄长!”

    灵思皇后淡声一句,何进便匆匆离开。

    只是何进没有想到…他的强势做派已经惹来灵思皇后的不悦,也就前后脚的功夫,灵思皇后便将消息告知给董太后、张让,董太后立时传令给洛阳西郊的董重,让其率部待令,以防何进造反,而张让得知这个消息后,二话不言召见赵延、赵忱两大府司要员。

    “赵延,赵忱,眼下陛下西去,何进已经强权夺势在即,为了不让皇门受制于臣权,咱家希望二位大人能够通力合作,以外宫五门及城九门之力,压住洛阳的局势,待诸州的皇亲赶回,再行定令!”

    张让直言,赵延、赵忱二人沉色无变,约莫片刻功夫,赵忱起身:“张阿爷,本官乃陛下恩赏之臣,所以本官眼里只有陛下,现在妄权风起,欲冲汉庭,本官绝不答应!”

    话虽然不明,可赵延已经听出赵忱的退让意思,顷刻不过,赵延笑声:“季雍,你我相识二十年,现在何进、袁逢之流已经反起,你我又怎能躲开?即日起…某便以宵禁之名加罚九门巡防,除却你京兆府的人,旁者强抓无余!”

    看到赵延赵忱二人心下和解同力,张让这才放心丝毫,紧接着张让又去寻见蹇硕。

    此刻,汉帝突兀西去,蹇硕已经没有方寸,换言之,他忠于皇庭,可皇帝都没了,少帝刘辫虽然将要继位,可是蹇硕独力难撑,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保护刘辫。

    “蹇将军,张阿爷来见!”

    “那个家伙又要搞什么?”

    蹇硕心燥,可张让不等通传便入内,几言落地,蹇硕目瞪:“你所言为真?”

    “咱家怎会说假?蹇将军,眼下咱家已经联合御卫府城九门、京兆府外五门,最后便是你这宫城四门的统将,只要稳稳的掌控住关键地方,那何进就算统掌羽卫五营数万兵马又如何?入不了城门,他依旧是个弱种,那时生死在我等手中掌控!便可借机稳住局势,保住少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