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赵范话落,何进似笑非笑的盯着看,足足半刻,只把赵范看到的心慌,他才沉笑开口:“赵范,你这番话说的可真是顺应本将心意!”
“嘿嘿,小子得大将军提点,可以说,没有大将军,就没有小子的今日!”
“休要浑言!”
不成想何进突然怒声,这可把赵范吓的一哆嗦,跟着何进道:“你这个浪荡种,好心与本将出战得功,这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而且本将已经知道,你半个时辰前才去过皇宫,想来是寻见张让、赵忠那些老种!”
“大将军,小子去见那些阉种为的是夺功,谁让他们把小子的胜果功劳给弄没有了!”
赵范被何进的话给激了下,一时有些蒙神回话,但误打误撞的让何进眉宇舒展。
“你小子真是浪种,竟然敢冲张让那些阉种要功劳,你就不怕他们向陛下随便几句谗言,那时你小子的脑袋可真要掉地上了!”
闻听这话,赵范好似见了知己似的连连叩首:“知我者唯有大将军也!小子也是一时冲动才那样做,现在满满的后怕,让后没办法了,才来找大将军,原想着借口为大将军出去剿灭贼种,来避开这些杂事,不成想大将军您一眼就看透了小子的心事!所以小子求大将军宽恕!”
说罢,赵范又是连连的叩首,这下何进的心气算是缓和甚多,也就片刻思量,何进道:“赵范,本将问你,这就算派你率兵出去剿贼,你还能不回来?”
“额…”
赵范犹豫不定,让后试探的说:“大将军,小子其实不想在豫州待了,小子想趁着这个机会去荆南,当个小郡守,躲得远远的…”
“调职荆南?哈哈哈哈!”
何进顿时大笑:“那等破地方,你如何想去?就算是南阳等地,也比荆南地界好上太多!”
“荆南比起荆北虽然差的很多,可是小子当值在哪边,张让等人肯定不会在意,所以小子才会选择那边!”
“那你又为何想要着顺带剿贼?”
何进再问,这回赵范嘿嘿笑起来:“大将军,那些阉种都是没心性的玩意儿,小子这回得罪他们,保不齐他们就会派人来弄死小子,所以小子想着带领东府营去,当然这兵马调动得有借口,得让大将军您点头才行!”
眼看赵范把事说的透彻,何进再三估量以后,转身冲门外道:“来人!”
声落,小吏进来:“大将军有何吩咐!”
“立刻传令,着赵范为荆北剿贼骁骑将,即日率部南出!”
听到这一腔,赵范甚是激动:“多谢大将军,多谢大将军!”
“慢着!”
何进沉声:“本将之所以应允你的请求,乃是本将有要事让你做!”
“大将军只管吩咐!”
赵范兴高采烈,劝人无所顾忌,于是何进低声交代几句,瞬间,赵范脸色大变,可在转念一想,赵范发觉这些事做与不做,都与将来的变化有着不可分割的干系,于是赵范低声:“大将军放心,小子我一定弄清楚那些士族之间的联系,保证大将军的绝对威望!”
半个时辰后,赵范离开大将军府,他快速琢磨的眼下的情况,虽然何进这边出了些许的差错,可是大体还算顺利,剩下的就是等令书下来,他便可堂而皇之率部离开。
只不过在走之前,赵范去永宁县见了老子。
近来的时间内,赵老爷子与樊老爷子在赵家的庄园还算安稳,加上县令羊续的照料,并未有什么麻烦出现,这赵范见了老子,一通诉说后,道:“爹,只要我在荆南安住脚跟,就传话叔父,护送你们去荆南!”
对此赵老爷子连连摇头:“雍瑞,这河北到此千里路,老夫我已经将要受不住,要是再去荆南,恐怕有命出发,无命到地,就算到了也是给你空添麻烦,所以老夫我还是在这里呆着吧!”
“不可,万万不可!”
赵范连声拒绝,一念之后,赵范道:“既然这样,爹,估计明日我就会率部南进如荆州,到时你也跟来,我不能把您留在洛阳,成为别人要挟咱们赵家的命门!!”
一句话说的明白,赵老爷子心里清楚,且羊续正好来拜访,看到赵范,羊续道:“赵公子,您可有些日子没来了!”
“羊大人,多谢您对我爹的照料!日后我定然会还您这个情分!”
赵范笑声后,便不再与赵老爷子多言,那羊续见状,与说赵范几句,其中满满的朝堂风向探问,饶是赵范笑说不定。
“羊大人,朝堂的情况您老心中应该有数,那些个阉种与士族故作姿态,何将军又是个强势主,自然不会稳当,所以小子要南出,羊大人,您有二子,若愿意,可从某出战,以得功名,这样也能为羊大人您挣些颜面!”
面对赵范的邀请好意,羊续快速着虑后,道:“若是公子有心,老夫自然愿意家门出贵子,只是老夫得问问儿子们是否愿意南出!”
“明日之前给我个消息!”
赵范定声,羊续这才离去。
于后赵范离开永宁县,直接前往洛阳城东的校场,一通令传,东府营的所有部将兵丁全都集合,那戏忠道:“公子可是有要事吩咐?”
“戏老哥,南调一事已经成了,不日之后,我将带着东府营以剿贼之名如荆北,让后咱们报功不报人,继续南进!”
“这样怕是会召来口舌!”
戏忠一眼看到问题管关键,可是赵范却笑了:“戏老哥,调职令出自内官张让,调军令出与何进,这两个人不谋而合,士族那些混账如果敢妄言,那就是两面得罪!所以说,咱们只管走,只要到了荆南,那什么都好说!”
“原来如此!”
戏忠应声,让后与田丰去安置事务,傍晚的时候,两封调令同时传来,那张让与赵范调职为荆南监察使,掌零陵、桂阳二郡,算是够给赵范面子,至于何进,则以剿灭黄巾贼为借口,出南阳,平贼乱,这么一来,赵范把两个令书合二为一,便妥妥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