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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计略暗行5

    眼看赵忠说的干脆,张让自然不能背了老伙计的面子,于是二人自当什么都不知,不过一切正如赵忠所言,将近傍晚的时候,御史阁的宋典、宗正府夏恽来了,那夏恽将廷尉官员遇袭的事说出来后,赵忠哈哈大笑,张让一脸沉色。

    “夏恽,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背着咱家胡作非为?”

    面对张让的斥责,夏恽嘿嘿一笑:“张阿爷,奴才这都是为您着想,况且赵家父子俩身为内官门户的狗,不用白不用,就算士族真的查到什么道道,介时把赵家给顶上去,既能压制士族,也能给张阿爷、赵阿爷出气不是?”

    夏恽说的两全其美,张让心气一缓,这才放过夏恽擅自妄为的茬口,除此之外,那宋典心量眼前的情势后,道:“张阿爷,赵阿爷,近来有个事,奴才不知具体为何,借着今个的机会,还是向二位阿爷请示一番!”

    “若还是赵家爷们的事,你就不用废话了,咱家没工夫听!”

    赵忠只道赵忱、赵范父子有搅乱时局之嫌,根本不想多丝毫,可宋典心中藏匿赵范的恩情,就算他避嫌不敢太过接近,却也不会行过河拆桥的路子。

    “赵阿爷误会了,这事…乃是咱们内官的事!”

    “哦?”

    赵忠、张让一怔,随即催促:“快说!内官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张阿爷,赵阿爷,您二人可知曹节?”

    宋典发问,张让唾弃:“那个老家伙已经归西半年之久,你提他作甚?”

    “曹节虽然死了,可是其弟弟曹破石、女婿冯芳却依旧掌权在下,就在昨日,那赵范夜归洛阳城,受到冯芳的接迎,后来更发生万年公主宵禁受罚之故,让人奇怪的是…冯芳竟然脱身离开,空留赵范这个外职官员借用京兆府的职权来解决麻烦,由此猜测,其中必有蹊跷!”

    宋典说完,看向张让、赵忠,虽然张让、赵忠没有多说什么,但他们二人的面色已经变了。

    大约三息功夫,赵忠沉声:“今儿个你突然说起冯芳,咱家也有些感觉,他似乎与后宫的人走的很近!”

    “后宫?灵思皇后?王美人?还是董太后?”

    张让惊蛰不定,可惜二人近来注意一直都在何进那帮混账身上,对于冯芳这些曹节的遗派种并没有太过注意,一时问出,自然无人知晓。

    末了赵忠交代宋典、夏恽:“你二人一在御史阁,一在宗正,务必要把好这两处的门户,但凡有些什么消息,必须速速来报咱家!”

    “奴才谨遵阿爷之命!”

    宋典、夏恽说完,转身离开,只是赵忠还不放心,他传来小黄门,一言落地,小黄门去请召,不多时,孙璋急急赶来。

    相比较宋典、夏恽这些内敛的家伙,孙璋就要猖狂太多,可以说整个内官派系中,除了张让、赵忠,这孙璋就是实打实的三爷。

    “赵阿爷、张阿爷,您二位突然召奴才,可是有要事?”

    “冯芳近来在做什么?”

    赵忠直言发问,结果孙璋直接愣神,足足三息功夫,孙璋才摇头:“这…奴才近来一直注意何进那些将种,对于御林府下辖的京卫阁官吏无什么印象!”

    虽然孙璋解释的很美好,但张让、赵忠是什么人?那绝对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场面小奸细见了太多太多,孙璋这手隐身藏话,简直太儿科了。

    须臾缓息,张让沉声:“孙璋,你与咱家同属内官,莫要想着什么乱为之事,记住,没了咱家,你狗屁不是!”

    厉声落地,孙璋惊神,也正是这股子激灵,孙璋抱拳道:“张阿爷赵阿爷莫怒,关于冯芳那些人,不是奴才不言,乃是奴才不敢言!”

    话里有话,深意暗藏,张让、赵忠冷着脸色道:“说吧!”

    孙璋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缓缓开口:“张阿爷,赵阿爷,自曹节死后,曹破石那厮老实太多,至于冯芳,更是隐入官吏海潮,大约在年前那次陛下三崤逆乱,当时曹破石、冯芳没有随驾出行,后来奴才在一次的诏令通传中发现,那曹破石似乎与后宫的某位贵人牵扯上关系,奴才偷偷打听后,这才发现是王美人!”

    “竟有此事?”

    张让、赵忠听完,满心的意外:“那王美人虽然受陛下宠爱,可是在灵思皇后面前,王美人还是弱力太多,曹破石没理由故作姿态,毁了现在的状况!”

    “不不!二位阿爷误会了,不是曹破石上连王美人,而是王美人下召曹破石,除此之外,王美人似乎与董太后关系挺密切…”

    话到这里,孙璋顿言:“二位阿爷,正是曹破石通连的人物太过尊贵,奴才心知陛下的内忌的规矩,因此便不敢再多思什么,不成想眼下闹出大事,更与曹破石、冯芳那些人有关系,这是奴才的失职,请二位阿爷恕罪!”

    一通话落,孙璋已经跪地请罪,可张让、赵忠怎会罪罚自己人,最终张让缓息:“罢了,你能有这般反应,也算在理,否则得罪王美人甚至于董太后,那事情可就大发了!”

    “多谢张阿爷!若无旁事,奴才告退!”

    孙璋出言,张让、赵忠二人应允,随即孙璋离开。

    没了旁人搅扰,赵忠道:“张阿爷,看出来了吧?这是有人故行乱象,只为反压何进那些个外戚士族种!”

    面对赵忠的一言话,张让颇为认同:“只是咱家不明白,如果这是上面的意思?那为何不与你我通言?再就是冯芳把京兆府扯进来,这意思可就有些深了!”

    “哼哼!”

    赵忠沉沉一笑:“张阿爷,咱家以为,如果京兆府游离不定的内官能在这次朝谏中农清楚自己的位置,咱家不介意放赵忱父子一条生路,反之必定将其给解决掉,否则他们早晚成为心腹大患!”

    眼看赵忠说的狠辣,张让沉沉一笑,不再多言什么。

    只不过内侍总宫阁暗生波澜时,那大将军府里也不是一片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