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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义商厚助

    “哈哈哈!”

    公孙瓒粗笑连声:“玄德,你我之间就不要这般虚礼了!”

    诚言相交,彰显豪迈之气,随后刘备与公孙瓒聊谈半刻,待志心行义谋合一处后,刘备道:“伯圭兄,愚弟此番行义立旗,还有两位同道挚友相随,所以你大可先行南进,待愚弟稍作准备,我们在幽州南界任丘县会面如何?”

    “就照玄德所言的办!”

    公孙瓒一语应承,于后刘备先行离开,公孙瓒则整装出发。

    范阳西郊,张飞、关羽聚行三百青勇匆匆赶来,歇脚中,刘备返回聚见。

    “益德,云长,某一番请令,总算得来幽州义军旗令,除此之外,某之学院伴当、右北平都领参事公孙伯圭也率兵南进,一同平贼!”

    听到这话,张飞、关羽顿时心畅不已。

    “若有幽州官家军甲同行,此次义军必可大振威名!”

    张飞笑言附和,关羽抚须点头,眼看三人就将起行,结果这村郊里正匆匆赶来。

    “敢问哪位是刘玄德?”

    冷不丁被人问话,刘备三人皆是一怔。

    里正看着面前三人,心中有些发憷,毕竟刘备双臂修长,几乎至膝,当为奇人也,而关羽枣面长须,身高九尺,好似虎背强人,除此之外,张飞俊秀皙白,华气满身,可他甲胄精亮,目光如灼,一时间,三人威压暗出,里正彻底心怂。

    只是刘备为人重礼,虽然不明其故,可刘备还是上前抱拳:“里正大人,在下涿郡刘氏刘玄德,不知大人有何要事?”

    闻听这话,里正赶紧开口:“刘大人,有人使钱方圆寻见您!”

    “使钱请某?”

    这话使得刘备更加不解,其后关羽皱眉:“玄德兄,莫不是你在涿郡与人有什么过结?此番得知你要举义军离身,故作来寻茬口?”

    由于关羽浮尘低微之路,很清楚那些贫人小户间的琐碎,可刘备自诩高风亮节,虽然家贫,可也义理为上,怎会与人结怨?

    稍加思量后,刘备道:“是非如何,容某去看个明白!”

    话毕,刘备随里正出见,张飞急思情况,直接示意身后的张家健仆:“郭傲,刘征,你二人跟护其后,若是吾兄真的有什么过往茬事,你等知道该怎么办!”

    这郭傲、刘征乃张家健仆中最早的从人,颇有勇力,初为燕北马匪,后归顺张飞,现在得主家点声,二人字语不言,转身跟出。

    来至街口,刘备远远看去,百十号人押车围聚,这让刘备彻底蒙然,不知所措。

    结果不等刘备发话,那人群前有一汉子道:“范爷,您看,那便是范阳学院刘宽老先生麾下学子刘玄德!”

    一声挑腔,众人观来,而里正也赶紧小跑上前,冲着车驾旁的青衫礼袍汉子说声,须臾不过,那青衫礼袍汉子匆匆奔来。

    离得数步远,刘备已经认出来人,乃是中山贩马商贾范进。

    先前范进来涿郡走商,多次照看刘备生意,此时意外相见,刘备心感情分,当即拜礼。可范进却不敢应,他箭步抬臂,托起刘备。

    “玄德老弟,某听闻你举旗行义,立时心叹万千,所以某匆匆赶来,只为相助玄德!”

    对此刘备意外满满:“范大兄,你这…”

    “玄德莫要推辞!”

    范进打定主意,自然不容许刘备反声不受,否则他为何这般使钱大张旗鼓?也就片刻不过,苏世长也飞骑赶来。

    “范兄,某以将良马备好,只等玄德受之了!”

    呼声入耳,刘备彻底心服其恩,到这里,相距刘备十几步外的郭傲、刘征二人相识一看,直接将抽出半拉的腰刀重新入鞘,让后回复主子张飞。

    是日,苏世长、范进二人鼎力相助刘备义军良马百匹,粮草万石,甲胄二十余副,其它一应钱财数万,当真为干涸腰包的刘备带来洪流清泉,除此之外,苏世平、范进二人将此行贩商涿郡的所得悉数换做上好镔铁千斤,亲在监招铁匠,为刘备及同行的志士张飞、关羽打造兵刃。

    面对这样的情分,刘备躬身拜言:“二位兄长如此待某,某必定谨记此情,奋勇杀贼,安民保疆,他日如有高成,特来恩请二位兄长!”

    虽然刘备言辞诚挚,可范进、苏世平二人淡笑平礼,次日一早,不待刘备来见,二人已然悄悄离去。

    辰时一刻,云雾飘散,耀阳挂天,刘备看着装备精亮的锐卒,心中感慨万千:“益德,云长,想不到我刘玄德前世修来什么福分,竟然得到这样的厚助,如若某之志向不成,当真愧对天下人也!”

    “兄长高名高志,吾等同随!”

    张飞、关羽二人应言,旋即刘备扯缰出骑,这支旗挂幽州义军的队伍便踏着晨辉起行,向南进发。

    只是当幽州刘备、公孙瓒借以义旗出击平贼时,在洛阳朝堂内,黄巾道旗风卷诸州的祸情已然如雷霆擎天,强到无法遏制的地步。

    京兆府。

    赵忱看着叶城赵范发来的豫南、豫西贼情,心燥难耐,一时无忍,赵忱破口大骂:“当初若非黄琬老狗乱言挡道,今日又怎么会有贼乱诸州的灾情!当真可恶,可恶也!”

    叫嚣中,邯郸商、杜畿、张温、韩志等人闻风赶来。

    “大人何故这般强怒乱言?”

    邯郸商请声,赵忱直接将赵范的奏请书扔来,邯郸商大眼一扫,顿时惊讶:“怎么会这样?陈王如何没有兵出剿贼?豫州的贼风已经割裂州地,四向不连!这…这…”

    惊愕不定中,赵忱咬牙落言:“黄琬只道陈王刘宠骁勇,却不知党锢之祸遗风深远,纵然汉帝下令剿贼,可陈王身手其乱,怎敢妄为?所以说…从豫州贼风四起之后,除了吾儿雍瑞强令官绅名望豪强出资出力聚兵平乱,陈王仅仅边界待防,汝南观风而动,荥阳更是被割裂成孤地…”

    话到这里,赵忱起身狠言。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如果豫州的贼风与荆州的贼风连接成片,那么洛阳东、南两地数百里就会成了贼区,介时官令无通,兖州、青州、徐州、扬州会发生什么事,无人可知,无人可控,所以老夫必须请谏陛下,以求大军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