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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天下之风6

    胡才道:“你这主家吹须你的骑术,某只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话有挑意,于禁怎会不知?

    须臾不过,于禁退身几步外的良马前,笑言胡才:“副佐事大人请!”

    “痛快!”

    胡才心乐于禁的大气傲身,一腔爷们呼喝,直接上马提枪迎斗。

    瞧此,于禁嘴角上扬,毫无示弱之姿,更为甚者…于禁转身抄鞭良驹,来个冲步飞身跑骑,这么看去…于禁单单一个马术操控就比之胡才强上三分,且于禁身合马速如行云流水,眨眼功夫,这鲍氏府门伴当就杀骑近前。

    “副佐事大人,在下得罪了!”

    勇身速至,声威贯耳,刀锋贴位,如此英姿只把胡才看的心热血涌。

    “果如允诚老弟所言,尔之骑术如飞流云,快之成影,但某心有战意,必定讨教几合,你可要小心了…”

    呼声下,胡才与于禁战做一团,细眼看去,二人双骑对斗,枪锋如弓反挑,刀锋似剑顶刺,足足十余合,叮叮噹噹响彻校场,竟然没有丝毫弱力虚作,只不过胡才气到底气力后劲弱于于禁,将至二轮斗战后,他倍感臂肘发麻,心气拥堵不畅,无法之余,胡才赶紧借机强撑一合,趁着于禁大斩环身的拖后错位,速速跳出战圈,以保阵脚不乱。

    再看于禁,他虽然愈战愈勇,胜数大发,可在瞧到胡才的模样后,他直接驻马缓息,全无追势压人模样,末了于禁还笑着抱拳。

    “副佐事大人谦让了,若再战十合,在下必定力泄乱脚,败落大人枪下!”

    面对于禁的圆场话,胡才缓息一气,笑声道:“于文则,你这勇武才资当真亮眼,假以时日,必可驰骋疆场,以立功威,某战的心服口服,若你有意,某必定会向公子举荐你!”

    从心俗言,于禁笑对,转念之后,他余光暗点鲍信,其中从主的味道实在明显,奈何鲍信出身官绅门氏,心有高义而弃之苟且小利,自然不会因为些许浮话而揪怒胡才。

    除此之外,鲍信也有心助力自己的府从伴当,奈何赵范已经给接连给了家父鲍丹司曹、自己曹吏的位置,加上鲍氏刚刚牵来此地,身份略有尴尬,若是接连请职赵范,势必会引发其他情况,因此鲍信才让能耐加身的于禁做了麾下的武令。

    现在胡才笑口相言,鲍信自然乐得顺从。

    “胡大哥若能与文则谏言谋职,愚弟定然心感谢之!”

    一人敢说,一人敢应,当稻草对劈柴,暗里合上那一茬口。

    于后,鲍信要请胡才去酒肆小饮,聊表心情,结果东府小吏匆匆来传,断了二人的兴致。

    “胡才,赵大人有令,要你速速去见!”

    对此,胡才赶紧恭敬道:“请转告公子,某这就去!”

    随即小吏先行离开,胡才冲鲍信道:“允诚老弟,今日不凑巧,某要行职,你这酒宴暂且搁下…待某完事,你我不醉不归!”

    “全凭胡大哥做主!”

    鲍信应声,胡才立刻飞马离去,片刻后,胡才来到东府堂。

    当赵范一通话落,胡才立刻跪地抱拳:“公子,您如此信任在下,此番令事,某就是万死…也要完成!”

    “胡才,此无外人,你起来说话!”

    赵范淡笑如斯,胡才心暖,随后赵范道:“先前你言家中亲人因灾西去,想必现在也是独身一人吧?”

    冷不丁的点出自己家门,胡才眼睛微红:“公子,世道如尘,浮华驱利,某之亲人命不受天顾,现在想起来…他们西去也算哀人的造化,至少不用经历流贼逐祸的风波…”

    “此言说的在理,不过人活一世,为的就是家人府门,空空独身,纵然立业得功,又与何人相伴?”

    赵范又出浮言话,胡才受其所引,心潮澎湃:“公子,您…”

    不待胡才心言落地,赵范笑意安慰:“眼下小爷我心系府门,纵观麾下诸人,唯有你之才能最为合适,待你行事归来,小爷我亲自从府上内女从秀中寻得骄女,与你婚配,助你再成门楣…”

    若说刚的话让胡才心涌哀叹,那么这话就足以让胡才万死不悔。

    顷刻不过,胡才大礼跪地,叩首血泪:“公子这般相待,在下此生必定以公子马首是瞻,永世不悔!”

    正是这般效忠言辞定心,也就一个时辰不过,赵范着张郃调骑百人与胡才,稍稍戒言,胡才便带人顺着叶城北道离去,奈何天命不顾,世道沉浮,简直就是今时安康明时祸的局面,当赵范挂念河北常山真定县府的家人时,却不料席卷灼烧汉庭大地的黄巾浪潮已然迸散,也就两日不过,冀州府四野陷入贼潮,逢县必破,逢人必杀。

    季春初捎,甲子岁下,时当朔六日,午过,未时三刻。

    冀州府堂内,刺史韩馥聚官急议,看着方圆郡县送来急报,他目瞪溜圆,汗顺额出,想来所受打击甚是猛烈。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怒言颤语下,府堂内的诸官空寂一片,无人敢应。

    至于原因,乃是自昨日夜半丑时开始,宛如雨后春笋露芽般的贼群四面出击,先是广宗县告急,不待事明,广宗县城破人亡,火起冲天,相距三十里都能看到,紧接着…水走安平,南入平原,渤海,北进河间中山,西压常山、赵国、魏郡等,足足二十余郡县在短短一日不过,竟然全都被不明来历的贼人杀攻城门,其中诸如广宗、安平等小县地更是可以用天绝人寰来比喻,至于渤海、何间、中山、常山等地,由于贼况四面丛生堵路,并无救急来告。

    即便这样,韩馥也觉察事态不对,辰时三刻,韩馥飞骑、飞书两路同出,欲向洛阳求救,更有百骑沿着官道横冲北进或南奔,妄图进幽州、豫州、兖州等地,告诫当地要员以备无患之余,来兵相助。

    奈何事态灼人,非韩馥这厮的脑袋瓜能够掌局,他辰时三刻派出大量旗令,就算以百网捞鱼空走一二的机会,也得有数骑能够冲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