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一时之间有点想不起来了,不过您可以派人回去让索菲亚和格雷她们帮着想想或者找周围的邻居问问,但我还是想看看证据。”莫奈沉声答道。
“没问题,你跟我来。”说着克莱因警长便带着莫奈来到了办公室,先是拿起一把画刀向莫奈问道:“托尼这把画刀是你的吧,我记得你的画刀上面都刻有你的名字!”
莫奈接过来一看,点点头答道:“没错这把画刀的确是我的,不仅刻有我的名字,而且这种角度也是我找人打造的时候特意做的。”
随后调侃道:“你该不会认为我是用这把刀杀的人吧?你看这画刀可都是钝的。”
克莱因警长摆摆手道:“我没说你是用这把刀杀的人,但是这把画刀出现在了案发现场。”
莫奈想了一下,然后答道:“这也正常吧,因为我是萨沙的油画老师,经常去她家教她画画,有点小物件掉落在她那里也正常啊。”
“如果这把画刀出现在布克特夫人的画室,那自然是正常的,但是这把画刀出现在了画室旁边的草地上,而且园丁可以确定白天的时候根本就没见到过这把画刀,他将草坪清理的非常干净,所以只能是昨晚留下的,这也就是你昨晚出现在案发现场的证据。”克莱因警长解释道。
“那就不能是凶手故意拿起这把画刀仍在草地上来陷害我么?”莫奈反驳道。
“当然有可能,不过也不能排除你的嫌疑,对吧?”克莱因警长反问道。
“额、那倒也是,还有别的证据么?”
“当然有,如果只这一件证据的话,绝对不会把你列为第一嫌疑人。第二个证据是一幅画!”说着,克莱因警长掀开遮挡油画的麻布。
莫奈凑过去看了一下,发现这是一幅很普通的画,上面画着一个小男孩,然后不解的问道:“这幅画怎么了?我怎么就没看出来有什么证据呢?”
“这幅画是布克特夫人临死之前一直在画的一幅画,据她说她画的是自己未来的孩子。”
“没错,这事我知道,莎拉打草稿的时候我还见过。请问问题出在哪里?”莫奈附和道。
克莱因警长指着画上孩子的眼睛答道:“问题就出在孩子的眼睛上,孩子的父母甚至爷爷奶奶的眼睛都是蓝色的,怎么这个孩子的眼睛偏偏是黑色的?这说明孩子很有可能并不是布克特夫人跟她丈夫的,而是跟另一个黑色眼睛的男人生的,所以布克特夫人才会这么画。
而很不巧的是你的眼睛正好是黑色的,而且在仆人那里也一直都有关于你和布克特夫人的流言,你每次去教她画画的时候都是在花园一角的僻静画室,再加上画刀还遗落在了草地上,这很难不让人将你认定为凶手。
而杀人动机就是你知道你和布克特夫人的孩子一旦出生,立刻就会被她的家人发现,到时候他们肯定饶不了你,于是你索性一狠心,将布克特夫人杀死,再剖腹将她腹中的孩子拿走,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
听到这个答案,莫奈的心中开始犯起了嘀咕,因为他真的跟莎拉有过那么几次,但想来应该不会那么巧吧?而且孩子还没生出来,她怎么就能确定孩子是我的?另外就算真的如此,那她也没必要将孩子的眼睛画成黑色啊,这不是给她自己找事儿呢么?
看到莫奈的表情,克莱因警长误以为他这是要发火,于是连忙又说道:“当然了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做不出这种事,但是从逻辑推理的角度来说,这是最符合事情真相的,否则无法解释凶手为什么要将腹内的孩子拿走。因为无论是情杀还是仇杀亦或是劫财,都不会这么做,只有你作为凶手才解释得通。
对了,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最了解人体的除了医生之外就是你们画家,这又是一项证明你有问题的凭据!”
“还有别的证据么?”莫奈开口问道。
“暂时就这些,但就这两项就已经对你非常不利了托尼!”克莱因警长皱着眉头说道。
莫奈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那我就一样样反驳吧,首先画刀我没法解释,因为我想不起来我是什么时候将这把画刀遗落在莎拉的画室里了,而且就常理来说,即便我真的是去杀人,我也不可能带把画刀去吧?这玩意儿又杀不了人,除了暴露我是凶手之外没有别的用处,所以肯定是凶手陷害我的!”
“那这幅画呢?”克莱因警长不动声色的指着画问道。
“我现在最不明白的也是这幅画,莎拉为什么要把孩子的眼睛画成黑色的呢?”莫奈皱着眉头说道。
恰巧这个时候一道阳光照在了油画上,莫奈的脑中顿时灵光一闪,指着孩子的眼睛高呼道:“这个颜色不对,肯定有人动过手脚!”说着,就拿起桌上的画刀向孩子的眼睛刮去。
克莱因警长连忙拦道:“托尼、托尼你冷静,现在知道这幅画的人最少也有十几个,就算你把这幅画毁了也没有用!”
“哎呀、我不是要把画给毁了,我是要证明给你看孩子眼睛的颜色是后涂上去的,之前肯定不是这个颜色,这样吧、我只刮开一只眼睛给你作对比行不行?”莫奈解释道。
“你说怎么刮?我来弄!”
“你又不会画画,你刮不好的,还很容易把下面的颜料给破坏掉。”莫奈拒绝道。
克莱因警长想了一下,然后拿手护住孩子的右眼,转头对莫奈道:“现在你可以刮孩子的左眼了,但千万别妄想毁掉右眼。”
“放心吧,我不会给你和我自己找麻烦的。”说着莫奈拿起画刀小心翼翼的将孩子左眼上面的黑色颜料刮开,然后指着眼睛向克莱因警长激动的喊道:“你看、你看,孩子的眼睛是蓝色的吧?!”
PS:这个创意来自于《神探杨金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