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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最后的晚餐》

    这半年多因为索菲亚和温蒂的服侍,所以莫奈养成了一个非常舒服也非常另类的起床方式,那就是每天早上必须要由自己的女人将自己“咬醒”。

    这天早晨自认也不例外,莫奈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人在咬自己,但是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出这肯定不是温蒂或者索菲亚,因为咬法完全不同,于是他立刻睁开眼,随后便震惊的发现,自己伏在自己身下的居然是格雷。

    看到莫奈这大吃一惊的表情,格雷却并不惊慌,甚至还抽空含糊不清的打了个招呼:“早啊!”

    “啊、早!”莫奈下意识的答了一句,然后立刻问道:“你、你怎么?”

    “这不是你的起床习惯么?”格雷反问道。

    “没错,这的确是我的起床习惯,可并不是你......”

    还没等莫奈把话说完,格雷便打断道:“这么说你不习惯的是我对吧?”但随后又眨了眨眼睛俏皮的问道:“那想不想习惯一下呢?”

    “这个、我当然没意见,可是你根本就适应不了我这里的生活啊!”莫奈慌乱的答道。

    “这要是解释起来可就麻烦了,所以先不要去想那么多,好好的享受这早起的温馨一刻好么?”说完,格雷便继续忙活了起来。

    莫奈想了一下,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反正都已经这个样子,总不能现在把人家推下去吧?那显得就太假了,于是便放松心情享受了起来,别说、交际花就是善于察言观色,虽然两人是第一次配合,但居然没有多少生涩的感觉,整个过程非常的圆润自然。

    与此同时,温蒂则在厨房向索菲亚致歉道:“对不起啊索菲亚,其实我把你拽到厨房是因为......”

    还没等温蒂把话说完,索菲亚便打断道:“我知道,多丽丝在上面对么?”

    “你、你知道?”温蒂大惊失色的问道。

    索菲亚点点头答道:“我当然知道,从第三天多丽丝没有离开,我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其实我也没想到姐姐会选择留下来。”温蒂低着头答道。

    “如果我是她、我也会选择留下来。”索菲亚随口说了一句,随后岔开话题道:“好了,我想今天的早餐应该多做一点,因为他们的胃口一定会很好,你说呢温蒂?”

    听着从楼上传来的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温蒂补充道:“还应该多准备一些牛奶,我想他们会口渴。”

    确立关系之后,为了将格雷的身份洗白,也为了放松一下之前画展前后过于劳累的状态,莫奈带着三女出国旅行。

    其实即便不出国,以格雷现在与之前在格雷斯求其公馆完全不同的装扮,一般人也很难将她们联想在一起。

    这次的第一站莫奈选择了米兰,不过他可不是来看米兰时装周也不是两家米兰的球迷,他是特意来米兰恩宠圣母院的食堂,没错、就是食堂、但这可不是一般的食堂,因为这家食堂的墙壁上有一副旷世名画,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

    说起达芬奇,想必大家都知道,区别就是知道的多与少,了解比较少的可能记忆里还残存着他画鸡蛋的传奇,当然了其实这是一个谣言......

    作为一名美术生,莫奈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谣言,尤其居然还入选了课本,要知道达芬奇可是著名的天赋型选手,开挂开到被怀疑是穿越人士,这么一个人被说成了勤奋派,那还让莫奈这样的美术生活么?

    在某些版本中,达芬奇当时仅仅5岁,画鸡蛋画了整整三年。然而他14岁才进入佛罗伦萨著名画家韦罗齐奥的工作室学习绘画。18岁协助老师绘制《基督受洗》时,他画出的天使,神态、表情色彩已明显超越了老师。韦罗基奥为此不在作画,跑去搞雕塑去了......

    当然了,其实达芬奇跟鸡蛋还是有点关系的,但他并不是画鸡蛋,而是用鸡蛋作画,也就是业内所说的蛋彩画。

    蛋彩画英文是Tempera或EggTempera,源自拉丁文temperare,意为掺和,与液体混合。一般蛋彩以天然颜料研磨成粉,加入鸡蛋;全蛋、蛋白、蛋黄都有不同的配制方法,有时也会加入蜂蜜、水、牛奶、醋等等,乍一看有点像什么鸡蛋甜品的配料表……

    油画兴起之前,绘画主要以蛋彩画的形式呈现,3000年前,蛋彩画被用在埃及墓室壁画中,后来成为文艺复兴时画家重要的绘画技巧。

    蛋彩多画在敷有石膏表面的画板上,环顾四周,哪里的石膏最多?对,是墙壁!

    蛋彩画在墙壁上称为湿壁画,顾名思义,趁墙壁是湿的时候作画,蛋彩多为透明颜料,制作时由浅及深,先明后暗。石膏因其吸水性强,忌大笔挥墨,须小笔点染。最具代表性的作品就是此刻在莫奈眼前的《最后的晚餐》。

    非常可惜的是这样一幅杰作,保存得实在是太差了。本身食堂所在的墙面就非常容易潮湿,加之达芬奇在上面又多刷了两层易招霉的材料,达芬奇在世时,这画就开始崩坏,他自己都亲自修理过。反反复复地修理,其中多次是粗鲁修理(后世又努力去清洗过这些糟糕的修理),到后来圣母院都放弃了,索性在它下面开了一扇门!上图可以清楚看到这扇门,这导致耶稣脚的画面都缺失了。进入20世纪后,二战期间米兰遭到了空袭,恩宠圣母院被炸毁,食堂被炸得只剩两面墙,其中一面就是《最后的晚餐》那墙!于是这幅杰作盖在防水布下,又露天放了三年……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今天看到的《最后的晚餐》,是如此沧桑的模样。但即便如此,它依然是那么精彩绝伦,令人目不转睛想要凝望。我特别喜欢一个法国艺评人骚气而深情地点评,他形容《最后的晚餐》有一种悲凉的浪漫,像掺杂了巨大噪音的古老唱片。

    因此莫奈想趁着恩宠圣母院还没被炸毁,赶紧来看看这幅传世名画,另外也探寻一下丹布朗这家伙说的到底是不是真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