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都给我闭嘴。”
眼睛被枪13用手紧紧蒙住,王斌只好大喊了出来,他一喊,两个争吵的女人就都说不出话来了。
“你先说找我什么事。”王斌先是指了指女弓箭手。
“城主..”一边说着,这个编号弓7的女人一把推开站在王斌背后的枪13,接着搂住他的脖子,在耳边吹了气说道。
“你看人家的样子哪里像个弓箭手啦,白天我的脚都扭了,我这么嫩的手老拉弓弦的话就不漂亮了,让我也当你的秘书吧,我跟你说哦,我床上的功夫可棒了。”说完,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王斌的耳垂!
“不要脸。”见这女人要抢自己男人还想跟自己平起平坐,秘书潘晓璇终于忍不住低声骂了出来,但是还是紧紧拉住要过去分开两人的枪13,她也想看看王斌是如何选择。
一见几个女人为了城主起了争执,其他人立马远远地跑开了,谁也不想受无妄之灾。
见周围没什么旁人了,王斌说话也大胆了些。
“床上功夫真很棒?”
“当然了,我跟你说啊.....”
“真的假的!”王斌一脸的惊奇,还故意让秘书和枪13听到。
“当然是真的了,在我们国家,我可是很有名气的,很多亿万富翁都想和我约会,不信的话,我们现在就进屋试试,保准你爽。”
“试试到可以,不过我现在不缺秘书,你还得当弓箭手。”王斌看到秘书和枪13脸上都有怒气,露出一个戏虐的笑容,但是他背后的弓7却看不到。
“不要啦城主,不当秘书当情妇也成啊,反正都是上床,只要不再让我去野外战斗就成,那些骷髅太可怕了!”弓7用自己的胸脯用力蹭着王斌的后背,嘴里还撒着娇,王斌一下就受不料了。
“不战斗可不成,你可是我花了300金币召唤来的,那可是300公斤黄金,等你还完帐再谈其他的吧,明天记得换双平底鞋,穿这么高跟的鞋,不扭脚才叫怪事。”
见弓7还待说些什么,他脸一板:“有空再找你研究下你说的那些花样,我现在命令你回你的房间睡觉。”
说完,拉着秘书的手就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弓7无奈的一跺脚,有瞪了眼枪13,只好向之前秘书给她安排好的房间走去。枪13现在被命令闭嘴,所以说不出话,但是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转身就向王斌他们同一个屋子走去。
雨停云散,王斌从秘书身上爬起,仰面躺在了床上,对她调笑起来。
“今天见你表现好奖励你的,我跟你说啊,以后不许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大不了,大不了她会的我也照做。”说完,秘书的脸羞得通红。
“呵呵,宝贝啊,人家可是超级交际花,会的姿势海了去了,你肯定听都没听过,怎么做啊?”
“我不管,反正不能找她,你要实在想找女人,不行就找13姐。”
“你说让我找枪13?你饶了我吧!我还没上她呢,她就把你教的跟管家婆似的,再找了她,你俩还不把我看得死死地!”
“哼!13姐说的果然不错,你们男人要是突然有了权或钱,尤其你这种,很容易就迷失了自己,你是不是想弄个后宫,把你召唤来的所有漂亮女人都收进来啊,你说是不是?”
还别说,王斌还真有过这个想法,可每天的战斗让他没时间实施,但是可以想,但是不能说出来啊。
“好啦,看你跟那个八婆都学了点什么啊,明天我就让她搬走,要不早晚你都的跟她一样,这里有问题。”说着王斌指了指脑袋。
“5555..你欺负人,13姐脑袋才没问题,她只不过以前差点被自己好色的上级欺负了,所以看不惯别人乱搞。”看王斌有些不耐烦,秘书竟然低声的哭了起来,可还不忘记替枪13辩解。
王斌心一软刚要哄她,卧室的门就被推来了,枪13脸臭臭的就走了进来,还轻蔑的瞟了眼王斌,拉着光溜溜的秘书就去了自己房间,还重重的把卧室门给关上了。
靠!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爱咋地咋地,睡觉!王斌的倔脾气也上来了,蒙头便睡。
.......
清晨,秘书不知道什么时候梦游回来了,仍然是搂着王斌睡得正香,对她这个毛病枪13也是无奈。
几人匆匆起床来到院子里,简单吃了点早餐,大部队再次向着亡者墓穴进发。
“砍那些粗点的树,把树冠去掉只要树干。”
“对,树干砍成两节就成,别太长也别太短。”
一到墓穴口,这里就成了一个伐木场,周围一人来粗的大树被砍倒一大片,很快就堆成了小山,这还没完,一直砍了数百颗才让人们停下来。
接着人们就传递着,一根根的把树干顺着墓穴口竖着就推了进去。
树干沿着通往下边大厅的楼梯就轱辘了下去,引来骷髅弓箭手一阵阵的箭雨,最后排几个手中没有武器的白骨骷髅手中还发出绿色的球形物体,击打在滚动得的树干上。
可这些根本没用,树干仍是翻滚着就碾压了过来,而被塞进来的树干更是接连不断。
“锤子,把大门敲开点,这棵太粗塞不进去。”
树干的滚动声,箭雨的破空声和人们的吆喝声响成一片。
差不多了吧!看着地面上越来越少的树干,再往里塞基本上滚不了几下就停住了,而且白骨箭的破空声基本上没什么了,王斌让人们停了下来。
这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光砍树就砍了一天多,晚上也是从这里过得夜,也幸亏他们现在人多,加上又点了好几堆篝火,所以不怕小型的野兽群来犯。
“刀盾手先进去,都小心点,先把露头的都干掉。”
刀盾手们小心翼翼的钻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到处是横七竖八的树干,骷髅弓箭手们绝大部分已经被粗大的树干压住了,只有少量的站在树干的最上层,或者被压住下半身,还顽强的向人们射着骨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