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燕觉得焉素衣这个人十分真诚,对她毫不隐瞒。
于是说道,我和姐姐的心情是一样的,我爱他不求回报,甚至也不想要什么名分,只求他能爱我就行了……
哈哈,傻妹子!这样做到头来镜花水月一场空啊!当初我想的挺美的,留在贺良身边,即能给他当战友,又能无限的接近他,可是结果令人失望,贺良始终和我若即若离,不远不近的距离,我真不知道脑子搭错哪根筋了,非得爱上他?等我从梦中醒来,觉得那么可笑,那么的荒唐,我希望妹妹不要重蹈覆辙,走姐姐的老路,我和你一见如故十分亲切,所以我才把自己的情感经历告诉你。
焉素衣眼睛转了转,他拿起桌上的杯,“刷”的一声,向窗户甩出去!
崆峒派的窗户还是老式的,用窗棂纸糊成的,隔音效果不太好。
焉素衣这茶杯顺着窗户飞出去,啪嚓一声打在什么物体上,院子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焉素衣冲出房门,看到一个黑影跳墙出去!
她嘴角挂着冷笑,还想看姑奶奶的闺房,简直是不要命了!
姜秋燕追出来问道,怎么回事儿?到底是谁?
焉素衣面沉似水,这个人大概是邓文迪吧!我只看到他的背影,没有看到脸,一会儿就知道了。
焉素衣来到门房,叫两个小老道,你们去通知,在大雄宝殿马上召开紧急会议,让贺良他们都参加。两个小斗士答应一声下去通知。
姜秋燕不解的问道,姐姐这么晚召集会议,要商量什么呢?
焉素衣微微一笑,你想知道那黑影是谁吗?
当然想!
谜底马上就揭晓!
贺良等人都聚集到大雄宝殿的门前,他不知道焉素衣有什么重要情况,大半夜的来通报。
田二在一旁玩着计算机,我说焉掌门,你这什么破地方连网络都没有?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的崆峒山上还是七八十年代的老样子。
焉素衣答道,崆峒派门人弟子也有拿手机的,只不过我们这儿网络信号没有全部覆盖。我没让这些公司安装发射塔,如果那样做就破坏了崆峒山的原貌,毁了悠久的历史和文明!
田儿苦笑摇头,哎,让我怎么说你才好,无知啊!我想焉掌门也不想接受新鲜事物,你知道吗?这世间万物都是不断变化发展,哪个事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焉素衣道,你小子闭嘴,我来给你们开会不是让你来教训我的!秋燕妹妹你看看下面还有谁没到场?
秦虎扫视了一圈道,邓文迪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焉素衣冷笑道,想必邓团长挂彩,不方便见人吧?
贺良一愣,焉掌门此话从何说起。
焉素衣清了清嗓子,哦,刚才有个小毛贼闯进我的院子,在窗户底下偷听我和妹妹说话,我一怒之下用琉璃飞盏透窗击伤了他,我正想要找到这个人,如果邓文迪不来那的嫌疑最大了。
怎么可能呢?邓文迪这人我了解,我们十几年的战友,他可不是那种小偷小摸之人,竟搞一些小动作,这种事情他做不来。
焉素衣不屑一顾,我也没说是他干的,只是怀疑,只有他没到场。
贺良说道,焉掌门的分析有一定道理,他为什么没说让秦虎干呢?秦虎,把邓文迪找来。
秦虎到,邓文迪有可能跑了,这会儿上哪儿去找啊?
贺良道,胡闹他怎么能跑呢?你去他的卧房去找,好勒。
秦虎带着两个特战兵,来到邓文迪的卧房。只见房门紧闭,他只得拍打门环。
透过门缝秦虎看到邓文迪的房子里漆黑一片,他摇了摇头刚想走,忽然发现一个身影在院子里飘过,为什么这个身影这么熟悉呢?
透过朦胧的月色,秦虎觉得这个黑影的长相与杜天仇几乎一模一样!这是什么情况?细思极恐!难道杜天仇真魂出壳了吗?
秦虎晃晃脑袋,继续扒门缝往里看,杜天仇的脸上血淋淋的,张牙舞爪的扑向大门,秦虎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两个当兵的立刻问道,团长,你看到什么了?
杜天仇活了!
他手下的两个特种兵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说道,秦虎团长这是疯了吗??杜天仇刚死不久尸骨未寒,怎么又活了呢?
他们正要问,院子里传来叫喊声,谁呀,打扰老子好梦,这么不开眼!
秦虎听到院子里传来邓文迪熟悉的声音,他的心才落了地,门闩轻轻地拉了一下,邓文迪,打开院门。
你们几个胡闹什么呀?我想睡一会儿觉都不行吗?
秦虎见到邓文迪十分吃惊,这倒不是邓文迪有什么异常,他的下巴上竟然贴着一块纱布,像是刚受伤的样子。
秦虎笑道,贺良队长有请,要找你开个紧急会议,小道士敲不开门就让我来找你。
邓文迪伸了个懒腰,这两天我累死了,你们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休息,刚躺下你们就叫魂儿似的。
秦虎一摊手,我也没办法呀,我是奉贺良队长之命来请你。
好吧,你等着我,我换换衣服就来!
邓文迪说完进屋换衣服了。秦虎总感觉院子里有杜天仇的身影,那么的真切。
邓文迪穿上特战服和皮靴,并没有佩戴枪支弹药,随着秦虎来到大雄宝殿,焉素衣见到邓文迪会心的一笑,因为邓文迪的下巴贴着一块纱布,这纱布明显是新贴上去,里面的伤口还有些渗血。
焉素衣得意的问道,邓团长,你的下巴怎么受伤了?
邓文迪摸了摸纱布,哦,晚上睡觉之前刮了一下胡子,没想到这破刀片也不好用,把我划伤了,所以我就用了块纱布……
是吗?这么巧啊?
怎么你不信啊?
焉素衣摇头,我不信,我想看看你的受伤部位!
邓文迪扯下脸上的胶布,一条长疤痕留在腮帮上。
焉素衣皱着眉,仔细的观察一番道,邓团长,我看着划得挺深呢,不像是用剃须刀刮伤,比如像瓷器什么割伤。
邓文迪说道,怎么可能呢?我的剃须刀片也没有那么锋利,伤害不深。再说我根本没出屋,也没参加什么活动,哪来的什么瓷器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