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良觉得田二说的有一番道理,他没想到死去多年的禄卡西竟然成为本案的焦点了,原来禄卡西这小子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学霸。贺良正在犹豫,田二说道:“露卡西应该成为一代最著名的软件程序和防卫设计专家,可惜他生不逢时,在那个战乱年代,他没办法安心研究科研工作。”
贺良认真的问道:“你这消息来源准确吗?”
“马塔不会告诉我防卫系统的设置,但是这些家常话他不是吹牛说的,有理有据,这话不假。我也没想到,你们竟能找到禄卡西的尸体。”
贺良说道:“我们也是误打误撞,瞎猫碰死耗子吧,谁知道这地洞还能通到缅玉国的司令部啊。”
邓文迪一直关心掩护他们撤退的姑娘丁晓静。“贺良,你怎么不问问丁晓静的安危?
贺良摸着脖子上挂的玉坠说道:“丁晓静化险为夷了。”
焉素衣与杜天仇面面相觑。
“贺良,你在说疯话吧?明明炸弹就在地洞口炸响,丁晓静就在附近,要不把她的胳膊腿炸丢了才怪呢。你是怎么知道丁晓静化险为夷的?”
贺良说道:“这枚玉佩挂在我身上,刚开始颜色来回的变换,说明它的主人生死未卜,就在今天下午,这枚玉佩突然变回原来的样子,也不再发光了。如果丁晓静有什么意外,这枚玉佩还会有别的反应。”
邓文迪拿起这枚玉佩,说道:“卧靠,不会吧,这玩意儿太神了,也能通灵啊。”
贺良说道:“这我到不清楚,但是这枚玉佩的确很神奇,当年在黑三角我们就遇到过类似情况,丁晓静非要把这枚玉佩送给我,我推脱没要,君子不夺人所爱嘛。”
焉素衣直咂嘴:“啧啧啧,这美女与你有缘的也太多了,夏侯玲姐妹,玛丽小姐,还有丁晓静。看来你真是老油条啊,阅人无数。”
邓文迪看着焉素衣,一脸坏笑道:“焉掌门,你好像落下一个人没说。”
杜天仇瞪大两个圆眼睛,指着邓文迪:“不准你顺嘴跑火车。”
邓文迪一脸苦笑:“哪有哇?我说她落下的一个人,就是小白龙的妹妹童玉莲。”
焉素衣不淡定了。“贺良啊,你可真行,土匪头子的妹妹,山大王的女儿,军阀的私生女,让你玩儿了个遍呢。”
贺良生气道:“不许胡说!让你这么一形容,我成了啥了?我用人格担保,我没有和这些姑娘发生任何肢体接触。”
焉素衣撇着嘴,不屑一顾道:“你还觉得自己挺英雄呗,你比英雄还厉害,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是你过去好几个。贺良啊,我发现一个问题,我这人嘴太快,不得不说,喜欢上你的女孩子没有一个有好下场,非死即伤。这些姑娘最好的结局就是躲在角落里郁郁寡欢。我就不信了,你真的对女人就绝缘吗?”
贺良不耐烦道:“咱们是在商量解救崆峒宝藏,不是爱情讨论会。”
田二说道:“这两条秘道估计武柳橙都会派人严加把守。虽然他们不想进入密道,但是另一端的洞口他们会封的严严实实,重兵把守。”
贺良赞同田二的想法:“是啊,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我想等找到禄卡西的尸首再做打算。不如这样吧,我们分兵两路,我带着邓文迪去俄罗斯一趟,焉素衣、杜天仇和田二留下来,寻找禄卡西尸体上的密件。”
田二疑惑:“你带着邓文迪去俄罗斯干嘛?”
贺良摊开手笑了笑:“你看,以我目前的力量能搞得掉武柳橙吗?我们去“芝麻开门”的地方寻求帮助……”
邓文迪惊讶道:“贺良,你怎么能打退堂鼓呢?我记得,你几次闯过伊斯塔尔,而且在黑三角也是纵横天下无人匹敌。遇到这个新出茅庐的小子就怕了?”
贺良说道:“不是怕,大风大浪我都闯过多少回了,还怕他个黄嘴毛娃吗?我是担心这批宝藏弄不出来呀。据说装满了整整五个大卡车,要不用点计策还真的不好弄啊!”
田二说道:“我只想知道,你去俄罗斯做什么?你想找俄罗斯总统借卡车运宝藏吗?”
“哈哈哈,”贺良竟然点头,“不愧是科学家,猜的**不离十。”
田二撇着嘴说道:“对我们也保密啊?”
贺良严肃的点头道:“是的,如果这事情办不成,可就丢人了。”
焉素衣带着杜天仇和田二准备重返千仞峰的山洞,寻找禄卡西的尸体。
邓文迪有点发懵。“贺队长,我们去俄罗斯干什么呀?难道你也想要点武器,与武柳橙对着干吗?”
贺良抱着肩膀说道:“特战不是硬拼和血战,应该有它固定的技巧,最好是兵不血刃就能达到战略目的,这是高手中的高手,可是往往防御和进攻是相反的两个层面,必须要有伤亡的代价,这是战争残忍的一面。我本身是搞特战的,但是我不想伤害众多无辜的生命,所以我想采取一个最简单的办法,既能办成事情,又把伤亡降到最低。”
邓文迪见贺良不说,他也不便多问。
贺良第二天坐飞机就抵达了俄罗斯。因为贺良级别太低,不能直接会见俄罗斯总统。但是俄罗斯总统有令,如果贺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到总统秘书。
总统秘书秘书得知贺良已经抵达俄罗斯,他满心欢喜:“哎呀,原来是贺队长千里迢迢来到俄罗斯旧地重游,我这东道主理应尽尽地主之谊呀,我们就在卡秋莎酒店为你和邓队长接风。”
贺良说道:“接风倒不必了,我有件急事想要面见总统,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捎句话儿?”
总统秘书想了想,说道:“他今天有个重要会议,一会儿他散会的时候,我告诉他。”
贺良说道:“那就有劳先生。”
克林姆林宫的待客厅陈设着高档的红木家具。
贺良坐在真皮沙发里漫不经心的品着咖啡,此刻他心急火燎,恨不得马上见到总统。
邓文迪看了看手表,说道:“这都快晚上7点了,估计总统下班不会来了,我们还是回去休息吧。”
贺良坐在那没动说道:“还是再等一等吧,总统就在克林姆林宫办公,如果他想起来我们还在等他,我想他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