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就是咸菜加馒头就着酒喝。老者和韩雷谈的越来越多。南喜石不喝酒,听着他们说的这些话十分厌烦,他站起身想出去转转。
老头见他站起来,突然沉下脸,问道:“干什么去?”
“哦,我出去方便方便。”南喜石答道。
“我劝你不要在院子里胡乱走动,免得出现什么意外。”老头喝了口酒,说了一句冷冷的话,顿时酒桌上热闹的场面瞬间凝固了。
这三个人感觉此行非比寻常,本来是歇脚。结果却像进了一座阴森森的地下迷宫,这里的一切让他们胆战心惊。老头越是这样说,南喜石的好奇心就越强。他出门向右转转,被老者叫住。
“茅房在左边,你走反了。”老头喊道。
南喜石听到老者的喊声大吃一惊,因为他已经出了房子,老头根本就看不到他向左还是向右走,他刚一转弯,老头就知道他的走向,真是见鬼了!
南喜石转回身向左走去。他根本不想上茅房,他想看看这个院子到底有什么奇怪之处。
这是一座传统的东方式建筑,它不同于普通的民宅。青砖瓦房的房顶上,飞檐斗拱,虽然不那么气势磅礴,但是却也显现出些许帝王之气。本来这座房子就按照宫里的飞檐斗拱建造的,只是它们的体积大小不同。
南喜石站在房子的对面倒吸了口凉气,细看这房子建造的竟然像一座皇帝陵寝,可是进到房子里就像一户人家,非常的普通。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头叮嘱不准随处走动。院子靠近大门的地方有一座青砖的门房,门房要比正常小一些,门房的前面用青砖堆砌着一个别致的菜园。老头吃的菜大概就是来源于此。
南喜石悄悄的走向门房,对开的红旗大门上面有九个门钉,金色的门钉闪闪发亮,一把铜锁锁住一对金色的狮头兽首门环,南喜石很好奇,这个门房里究竟装着什么呢?他凑过去趴在门缝向屋里望去。
南喜石突然见到门缝里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即使南喜石武功再高,他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屋子里是锁着门的,里面怎么会有个人的眼睛呢?
他向后倒退了几步,差点坐在地上。此时他才意识到老头的提醒是对的,有些地方是不能胡乱看的,尤其像这样一座充满了神秘感的皇帝阴宅。
南喜石回头要往屋子走,他一转身,与一个人撞了满怀。只见老头站在他的身后,阴沉着脸看着他。“我说过你不要到处乱窜。如果你惊扰到神灵,先帝的诅咒就会降临在我们身上。”
南喜石是个直率的人,他问道:“门房里是什么东西?”
老头面带怒色说道:“不该你知道的东西你不需要问,就像我问你的**一样,我们要懂得起码的尊重,对吧,先生?”
南喜石吃了一颗软钉子,老头不告诉他门房里究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南喜石还是憋不住说道:“老先生,门房里关着一个人,我看他挺可怜的,把他放出来吧?”
老头听后大惊道:“什么?你看到他了?”
老头顿足捶胸:“天呐,你怎么能随便看人家的东西啊?”
南喜石弄不懂这老先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先生,我从那间屋子的门缝里看到一双眼睛,他也在盯着我看。”
老头儿摆摆手说道:“你错了,你那是幻觉,那间房子里根本没有人。”
此言一出,南喜石顿觉浑身发冷,难道大白天的活见鬼了?
南喜石突然抓住老头的把柄,他威胁道:“没想到你这小院子里还动用私刑关押着人!谁给你的权利?我要控告你!”
老头被戳到痛处,浑身一震,眼睛竟然湿润……他说道:“门房里是锁着一个人!她是我的妻子!这个贱人不听我的劝告,胡乱的走动,没按礼节祭奠,触怒先帝神灵,她精神失常了,她争整天嬉笑吵闹,不得已,我才把他关进门房,每天按时送一日三餐。”
南喜石得知内情,责怪道:“这样对待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你妻子,太残忍了!”
老头无奈的摇摇头,双眼含泪:“谁愿意把亲人关进牢笼?那是她太不靠谱了,无奈之举啊!她比我小五岁,至今已经疯了十三年!我根本不敢放她出来,稍有不顺心,她就会咬住脖子吸血!你好好想想这是什么行为?”
突然,南喜石脑子里想起两个可怕的字眼——僵尸!!他打了个寒战,说道:“我们可以用内力帮她调理精神,舒缓烦躁。”
老头儿说道:“气功和内力对她这种病达不到治疗效果,如果对付寒毒,或者身上中毒之类的,可以用气功来进行治疗。我试了几次,越治越严重!冥冥之中,她仿佛被人控制了思维。”
南喜石说道:“那老人家得多痛苦!咱们应该救救她。”
这时,韩雷和涅莎娃走出屋子。这老头儿离开了酒桌一会了,并没有返回来,韩雷感觉一定是南喜石那边出事了。他带着涅莎娃出来看看究竟。
涅莎娃听到南喜石的话,说道:“对!我们也想看看老人家。”
无奈,老头从腰间解下钥匙打开门房的铜锁。
南喜石来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他率先迈进这间屋子……
突然一个黑影儿想他扑过来,死死的咬住他的脖子,南喜石疼的一咧嘴,他明知是老头的妻子在暗中袭击他。可他不能伤害这个疯女人。
他用力推开这个疯婆子,文房里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哈哈哈……你们都来了!正好姑奶奶还没用餐呢!”
他见袭击南喜石一招不成,马上又扑向涅莎娃,这个俄罗斯大妞!
涅莎娃就没那么幸运,她被蓬头垢面的女人一把按倒在地……
如果涅莎娃不喝酒的情况下,这个疯女人奈何不了她,可她刚刚喝完老头儿给的烈酒,有些贪杯过量,成了软脚蟹,无法抵御疯婆子的攻击。
任凭涅莎娃哭喊,推搡,这疯婆子不依不饶,张着嘴咬向她粉嫩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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