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勒夫急忙指挥几名士兵:“快抓住这个疯子!”
五六个如狼似虎的士兵扑过来。
此时贺良的眼睛血红。只一个转身,安勒夫根本就没看清合理的出招,五个士兵应声而倒,躺在在地上哀嚎。
安勒夫眼见局势控制不住了,掏出枪对准贺良:“不准动!再动我就打死你!”
卡尔巴拉道:“叔叔不要杀他……”说完他痛苦的捂着前胸。
贺良怀不解恨,一把抓住卡尔巴拉:“你这为非作歹的花花公子!为什么要害死童小姐?”
卡尔巴拉嘴上挂着血迹,冷笑道:“我手上的人命多着呢!杀了她一个算什么?”
“你简直没有人性不是人!”
卡尔巴拉说道:“算了吧!人都死了,何必争的你死我活?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说的太轻松了,我看在你手里死一个人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呵呵……也用不着谴责我,你难道不是这样嘛?在我的特战营里大杀特杀。两次独闯伊斯塔尔基地。要说草菅人命么……贺良先生一点儿也不逊于我,所以你我还是不要谈论这方面的话题了,这是各取所需。”
“来人,把小姐抬下去厚葬!”卡尔巴拉命令道。
贺良眼睁睁的看着几个军人抬走了童小姐的尸体。
“看到了吧?背叛我就是这个下场!女人不守妇道,和我订婚还和你勾搭连环,这就是她应有的报应!”
贺良用手点指:“卡尔,你这就属于流氓行径,强买强卖!人家根本就没答应,可你呢?抢男霸女,仗着你们家的势力无恶不作。”
卡尔巴拉冷笑道:“行了行了行了……咱俩别在这说了,你成天就这一套,还有点新鲜玩意么?就是海牙国际法庭审判不了我,你能管的了吗?别忘了你的身份,现在你是我的鉴宝师……”
安勒夫贴近卡尔巴拉的耳朵悄声说道:“贺良这人留着早晚是祸患!不如现在趁势把他杀了一解心头之恨。”
“叔叔……一定要沉住气,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只要有钱,可以化敌为友,现在贺良就是我们的聚宝盆,你杀了他啊,就是自残手足!三大船的宝物啊……我还指着他做出精彩的鉴定。”
“你真是榆木脑子!世界上鉴宝师都死绝了?何况他还是个危险分子,是我们的宿敌。”
“行了,叔叔,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安勒夫气乎乎的:“好吧,那就留着你这个宝贝的鉴宝师吧。”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卡尔巴拉恶狠狠的用手指着贺良:“你要摆正你的位置,现在我们是雇佣关系,也就是上下级关系,如果你再动不动的对我不敬,我真的忍不了,你懂得!”
这种关系让卡尔巴拉非常尴尬,贺良自然也十分的不爽。
安勒夫、卡尔巴拉叔侄俩是他的手下败将,而现在角色转换了,贺良成了卡尔巴拉雇佣的鉴宝师,为了把三大船的文物保障安全的运回到东方国他必须忍气吞声,再寻找机会把文物重新夺回来。
可现在看来困难重重。卡尔巴拉把三大传的文物宝藏抬下船,运到密室里,而密室他又不知道在哪里。
如果这些宝藏文物被卡尔巴拉分批分期的拆散拍卖,那么贺良就束手无策了。他的潜伏计划也就是失败了。
所以贺良必须抢在他拍卖前,偷打开密室装上船运走,可是现在是难上加难了!
拿到文物需要打开密室,这是一个不小的挑战,而且还要找到水手和船长,抢夺船只……这是一个很庞大的系统工程。
贺良没少在这件事上下功夫费心思,可一直没有头绪。
他被安排在安勒夫的办公大楼中,卡尔巴拉给他一间单独的办公室。
这个特战兵神,现在看上去像一个办公室的文员,风流倜傥仪表不凡。他似乎一夜之间完成了兵神到文员的蜕变。
第二天早上,贺良刚走进办公大楼。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贺良大惊失色!只见夏侯玲拿着一份文件急匆匆的在他身边擦肩而过……就连身上的气味和香水味也是一样一样的!
贺良感觉一阵窒息,头皮发麻!大白天的真的竟活见鬼了!他分明看到夏侯玲从身边经过,可是他想喊又喊不出来。
他清楚地记得亡妻夏侯玲死时的痛苦样子。
可今天的夏侯玲看上去神清气爽文静干练,黑亮的眸子透出聪明的慧根……
贺良不由自主的跟了过去……他发现,夏侯玲长的越发的漂亮,年轻充满朝气和活力。女性纤细柔美的身姿吸引着整幢大楼里的男人们贪婪的目光,成为他们眼前一道靓丽的风景。
可是在男人们眼里夏侯玲就是一个“尤物”。任凭男人们垂涎的目光盯着她粉嫩白皙的脸蛋儿上。
她甚至高傲的看都不看一眼。贺良的出现,她只是扫了一眼,脚步根本没停,一直向安勒夫的办公室走去。
贺良此刻不淡定了。他冲上去一把扯住夏侯玲的袖子:“玲儿……”
“哗啦……”
夏侯玲手中的文件撒了一地。贺良顾不得捡文件,深情拥抱夏侯玲。
“玲儿,你怎么在这儿出现了?”他说完这句话,鼻子一酸,眼里竟然闪动着泪光。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思念着夏侯玲的音容笑貌,可是今天明明就出现,可她对贺良却视而不见,怎能不让人心痛?
这个女人“哎哟”一声,连羞带气,满脸通红:“你太无理了,你是谁啊?”
贺良紧紧的抓住她的肩膀:“我是你的良子啊……”说完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奔涌而出。
“哎呦……你抓疼我啦,你快放开我。谁是你的玲儿啊?你认错人了,赶快向我道歉!”
贺良仔细一看,才发现两个人的不同之处:他的妻子夏侯玲眉心有一枚美人痣而这个女人却没有,还有,贺良拥抱她的时候,她身上没有夏侯玲那么适宜体温,却充满了阴森森的凉气!
贺良更加害怕了!难道这就是玲儿的鬼魂出现了吗?
他不太自信了,接着又问:“你不就是夏侯玲吗?”
“这位先生,你是不是想夏侯玲想疯了?”她是她我是我,别上这儿来占我的便宜,先生,请你自重!说完,捡起地上的文件转身就要走。
贺良一把扯住他的衣襟儿:“玲儿,你让我想的好苦啊,别再折磨我了,就承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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