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良吓得屁都凉了!这是一只生活在热带雨林地区大型猛禽—秃鹫,在猎食的时候与贺良飞行小队不期而遇!
在海拔2000多米高空上,如果被它撞上或者被它抓到,必死无疑,一点儿生还机会也没有。
贺良做梦也没想到碰上草原凶猛的掠食者秃鹫。这种猛禽可以轻易杀死一只羊,一个俯冲抓住羊,利爪深深陷进羊的脊背,飞到高空摔死后慢慢享用。虽然贺良体型背着飞行包而比羊大一点儿,可依然抵不过这只秃鹫对他的好奇。
转瞬之间秃鹫伸出利爪抓向贺良!他们相向飞行速度奇快,秃鹫把贺良当成了它的猎物。
他迅速调整飞行姿态和速度,不过由于是第二次飞行,技术不太熟练,操纵把手突然一个转向,转向太快太突然,贺良在空中当即失控,火箭背包带着整个人开始翻转自由落体!
韩雷、卜大天吓坏了,他们跟在后面,不知道怎么帮忙才好。因为在空中,特战本领基本用不上,所以他们干着急也伸不上手。只能滞留高空看着贺良和秃鹫周旋。
贺良急速下坠,这只秃鹫也跟着他俯冲下来。贺良发现秃鹫不敢离他太近,是过氧化氢剧烈燃烧喷发出的热浪让它无法靠近。
贺良已经想好了办法来对付这只秃鹫。贺良瞬间下坠700米,兵神不愧为兵神,关键时刻稳住心神停止慌乱,果断的按动手柄调整姿态,重新保持了正确的飞行姿势。这只大鸟儿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要继续捕猎,一直紧紧地跟着他。
贺良必须摆脱秃鹫才能安全地飞到基地,再和秃鹫周旋的话,燃料很快就用完了。想到这儿,贺良再次按动手柄加速,忽然一个转身面对着这只大鸟,秃鹫被他的突然转身吓得一愣,停在空中准备改变飞行方向。
贺良一个急加速,火箭背包喷射出一道火焰,紧贴着掠过过大鸟后背,秃鹫后背的羽毛被高温炽热的火焰点燃!秃鹫瞬间变成了烤鸡,在空中翻滚几下,伴着几声凄厉的哀嚎冲下去,摔死了。贺良暗自庆幸摆脱了秃鹫纠缠。
韩雷在语音对讲里喊到:“队长,干得漂亮!”
“好个屁啊,我差点儿就死了。”
“没事儿,福大命大造化大,一只鸟儿也能把你怎么样?”
“快调头飞基地,一会儿燃料不足了!”贺良说完加大油门儿,三个人一直往基地飞去。
伊斯塔尔基地的兵营正在轮番儿吃晚饭。
雷达站值班士兵忽然发现三个亮点儿往基地方向飞过来,不过三个亮点儿和以往的飞行器和飞机不同,非常渺小,忽隐忽现。
他正犹豫报告长官还是继续观察,三个亮点在屏幕消失。贺良他们成功飞跃雷达最敏感捕捉区域。
夜幕降临,贺良感觉还没有到达基地后方的森林,可是燃料的指示灯和显示器已经报警。贺良用语音通知韩雷卜大天,做好降落的准备。
由于贺良和秃鹫在空中缠斗,消耗了燃料,所以没有按照预订的计划,飞行到森林的上空。
“在这儿降落很危险,下面是一片空地,下去就会被基地的人发觉。”韩雷说道。
“别急,你看看前边儿那条河,我们加把劲儿,即使飞不到森林,飞到河的上游,也是可以的,然后想办法。”贺良发出新的指令。
三个喷气超人降低速度和飞行高度,准备实施降落。
贺良第三套方案完全出乎卡尔巴拉和安勒夫预料。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会用这种方式偷偷潜入基地。
贺良绞尽脑汁利用红警游戏的启发,发挥奇葩想象扮演火箭飞行兵,贺良为了营救玛丽打开虎头兽首颇费心机。
近乎疯狂搏命的第三种方案,有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豪情。火箭背包尚在试制阶段,没有形成完整的安全体系,世界也没有哪个国家装备这种专门的火箭兵,所以说贺良这种方案是下了玩命的赌注。
伊斯塔尔夜空飘来三只蝙蝠,悄无声息,在1000米的高空,他们打开降落伞。三个人借助夜幕的掩护,降落到胡浑河上游。
降落伞自带救生服使他们浮出了水面,卸掉了火箭装备。
韩雷一脸惊恐之余向贺良竖起大拇指:“第三套方案爽翻!”
“纯属无奈,如果有办法,我也不会用这种极端冒险的方式,让你们陪我一起闯基地。”
“怎么是陪你闯呢,玛丽是我妹妹?我来救天经地义吧!”
“对!我们是生死弟兄。”三个硬汉铁拳紧紧的握在一起。
胡浑河的对面儿就是安勒夫基地大营。
不知道怎么搞的,贺良本来想从后面进入,飞行到基地上空,天已经黑下来,贺良判断失误竟然跑到大营前面。安勒夫兵营壁垒森严,外围营房,中间是小楼,外面是一圈围墙,墙上拉着电网。外面还有大铁门,有两层门岗守卫。
前几天,贺良带着韩雷卜大天曾经从这里杀出,对这里的布防和地形比较熟悉。
贺良说道:“我们必须得弄几件军装才能潜入安勒夫大本营。”
“天黑了,上哪儿去找军人?早都回到营地了?”韩雷说道。
“怎么弄军服是你们的事,我在这等!给你们15分钟时间!”贺良眼里射出一道寒光。
韩雷卜大天知道这货急了,悄悄拉着卜大天走了。贺良闭上眼睛,在原地等待。河边的草木茂盛,正好休息。
卜大天从牛皮鞘里抽出一把尼泊尔军刀说道:“这把刀比美国的大匕首要好用多了,能砍能剁,非常过瘾!”
“别胡扯,赶紧找两个替死鬼要紧,贺良这小子急了,属猴的,脸子说变就变,刚才还好好的称兄道弟,你看看现在……”
“贺良队长做的对,平时可以随意,战事来临,必须服从,紧张起来!”卜大天说道。
韩雷看到远处有一台独轮车,上面有个橡木桶……
两个衣衫褴褛的人推着一个橡木桶走向门岗。
“站住!”卫兵一声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