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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血泪史

    曲少徵和平林县主的亲事早已定下,就等曲少徵高中,大登科后小登科,双喜临‘门’。曲少徵出身名‘门’如今又高中状元,文采风-流,又年少俊秀,放眼整个京城,这样的夫婿也找不出第二个,她确乎该高兴的。

    平林县主红了脸,呸了一声,“两年不见,你倒是学会‘花’嘴儿了”。

    舒莫辞笑笑没有再说话,以她的‘性’子能说出那样一句话已是极致,反倒是平林县主红了一会脸,忍不住开口道,“九哥是三元及第,大显开国这么多年,三元及第的也只有两个,九哥是第三个!”

    舒莫辞点头,“九哥很厉害”。

    平林县主顿时笑弯了眼,也许是太过欣喜,又不好意思在其他人面前太过表‘露’出这种欣喜,在遇到舒莫辞这个与曲少徵‘交’情颇好的“自己人”,那种倾诉的**就更强烈了,竟顾不得羞涩,连连点头道,“九哥很厉害的!就是之前那两个三元及第的状元也没有九哥这么年轻!我从小就立志要嫁一个最有才华的人,然后她们就整天笑话我,说我只能嫁给温十三!那个温十三还经常‘摸’我的头,说什么平林啊,看你这样子以后怎么都不可能是个美人啊,我大约是不会娶你的。哼,那个老不羞只比我爹小五岁,谁要嫁给他!九哥比他好多了!”

    怪不得上次在温府,平林县主那么不客气的针对温漱流,连带自己这个温漱流的未婚妻也受了连累,原来是从小就结下的仇怨oo

    平林县主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话太不妥,不想舒莫辞既没有生气自己诋毁温漱流,也没有和温丛薇一样打趣她,更没有像宛阳郡主那样用讥讽鄙夷的眼光看着她,她嘴角微微带着笑,那是一种对晚辈包容而怜爱的笑,这样的笑容她在父亲脸上经常能看到。

    平林县主纠结了一会自己比舒莫辞大的事实,到底无法抵挡住这种笑容的魅力。撇嘴道,“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温十三蔫坏蔫坏的,最喜欢笑话人。我娘生我的时候年纪大了,我生下来身子就不好,到十岁了头发还是又少又黄,他一见到我就叫黄‘毛’丫头,这就算了。还喜欢对着我叹气,说我长的不好看、头发还这么少,以后可怎么嫁的出去啊?呸,我嫁不出去,他‘操’的什么心!”

    舒莫辞囧,果然是史诗般的成长血泪史啊,要是自己在十岁的时候被这样取笑,估计她绝对会从此不再踏出‘春’晖阁半步,然后整天对着自己的头发以泪洗面!

    舒莫辞眼中的同情太过明显,平林县主立即振奋了。她从小被温漱流欺负到大,直到她满了十二岁,要注意男‘女’大防后,温漱流才总算放过了她,那连篇的血泪史简直诉之不尽,可身边的长辈还总是站在温漱流那边,好像她能被他嘲笑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一样,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门’儿清的人,又是温漱流的未婚妻,她当然要抓住机会。狠狠报一回仇。

    于是一路上舒莫辞就在平林县主回忆小时候的惨痛史中度过,在同情平林县主不幸的童年的同时,又忍不住暗自庆幸,看来温漱流对自己这个未婚妻还算手下留情。虽然有时候说话也会肆意让自己恨不得躲的他远远的,但总的来说,他还算是很有分寸的。

    而平林县主在倒完了多年的苦水,并收到了自己期望中的反应后,便将舒莫辞放到了自己唯一的闺蜜的地位上,她从小喜欢看书。不爱搭理人,说话一冒一冒的,总是能噎的人半死,所以虽然她自认为‘性’子文静随和,但所有人都认定她‘性’子古怪,同龄的男孩子还好一点,‘女’孩子几乎都不愿意跟她打‘交’道,这么多年来,她也只跟大方温柔又不失爽快的温丛薇要好一些,可温丛薇却跟她不对盘的宛阳郡主更要好。

    因为这个,她心里总有疙瘩,无法把温丛薇当做自己人,可舒莫辞不同,一来她很佩服她的才气,二来曲少徵特意‘交’待过她要她照看这个世妹,三来她们还有共同的仇人宛阳郡主,当然更重要的是她竟然能深刻理解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痛苦,这才符合闺中密友的称呼嘛!

    有时候,‘女’人间的友谊就是这么古怪而毫无预兆的到来~

    不过想到宛阳郡主,她不屑撇撇嘴,“说起来,我以前总是不明白宛阳郡主为什么总是用那种高傲的模样看着我,好像我有多么不堪似的,原来她都是嫉妒,嫉妒温十三喜欢逗我玩,不理她!”

    要不是那天在温府舒莫辞针对宛阳郡主的时候看出一点苗头,她死都想不到她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的表姐竟然会看上温十三那样的!

    舒莫辞淡淡道,“宛阳郡主如今已为人‘妇’,这些事倒是不好再提了”。

    平林县主撇撇嘴,“听说她马上也要回京了,也不照照镜子,就那样一副尊容,跟咸菜没放盐似的,也敢肖想温十三!”

    放下了心防,高高在上的县主,也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天真烂漫,舒莫辞抿‘唇’笑了起来,“县主娘娘果然博学多才,连骂人也能让人耳目一新”。

    平林县主瞪了她一眼,转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因为平林县主要去文昌侯府接舒莫辞,时间稍迟了一点,路上马车很多,走的很慢,不过两人说的投契,倒也没觉得,真说的高兴间,马车猛地停住,正要站起来呵舒莫辞痒的平林县主因惯‘性’向马车外掼去,舒莫辞下意识抱住她,身子微斜,挡住她的外冲之势。

    两人狠狠摔在马车上,舒莫辞还算冷静,昂着头不让头部着地,只一摔之力加上平林县主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她只觉腰部剧痛,不一会就有火辣辣的感觉传来。

    “姑娘!”

    因为平林县主要和舒莫辞说贴己话,将几个丫鬟都打发了出去,马车一停稳红缨就上了马车,见舒莫辞和平林县主叠着摔成一团,舒莫辞还做了垫背的那个,就是一惊,忙上前去扶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