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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同时,游昀之猛地站了起来,因为起身过猛,又重重摔回轮椅上,玄七手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做。
“舒姑娘去了后山,遇到了邓修奕?”
玄七默了默,躬身应了声是,他知道游昀之早将自己的话听清楚了,却又问了自己一遍,这是,关心则‘乱’?
“遣人寻回舒姑娘——”游昀之深吸了口气,“务必拦住舒姑娘,我随后就到”。
“是!”
游昀之匆匆赶到半山腰时,恰好与温漱流派去保护舒莫辞的暗卫青筠碰上了,脸‘色’顿时就是一变,派人拦了下来,青筠知道游昀之与温漱流‘交’好,也没有隐瞒他的意思,焦声道,“邓姑娘将主子推下了山崖,红缨姑娘和温溪已经顺着山崖下去找了,二爷知不知道公子去了哪里?”
“前日十三郎与靖王世子一起去游赏山林,至今未回,你先回去等着,盯着靖王妃一行人的动静”。
青筠眼中厉芒闪过,点头去了,温家这次连温汤在内只来了五个人,此事事关重大,她还要下山给首辅大人报信。
温漱流与孟玄瑢回来已是三天后,青筠神‘色’憔悴双眼满是红丝,不顾孟玄瑢还在场,就扑通跪了下去,温漱流一怔,温汤炸‘毛’了,跳着脚尖声叫道,“青筠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舒姑娘怎么了?你把舒姑娘怎么了?”
温漱流这才想起自己已将青筠派去保护舒莫辞,神‘色’一厉,“发生什么事了?”
“靖王府右长史嫡长‘女’邓修奕将舒姑娘推下山崖,温府和游国公府的人找了三天。只找到了舒姑娘的衣物碎片和一些血迹”。
更倒霉的是舒莫辞掉下山崖的当天夜里还下了一场秋雨,将痕迹几乎冲的一干二净,也让搜索工作陷入困境。
温漱流只觉脑子一空,竟一时反应不过来青筠话里的意思。孟玄瑢猛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青筠沉默,温漱流扶着椅子的手蓦地收紧,“你说凤初也去找了?”连凤初都没能找到——
“是,游二爷这些日子一直在崖底。”青筠说到这哽咽了一声,“首辅大人也来了一趟,只是京城的事实在走不开,又回去了,还瞒着不敢叫老夫人知道,是奴婢没用!”
青筠说着狠狠磕了个头,额头顿时青紫一片。
“祖父也来了——”却还是没找到,只怕是凶多吉少,温漱流喃喃念了一句,神‘色’空茫。那张古雅俊朗的脸竟越发出尘,竟似直‘欲’化仙而去。
青筠看的心底发寒,想起温老首辅叹息着说如果舒姑娘出了意外,以后公子的姻缘只怕越发坎坷,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抱到他孩子的话,更是自责的恨不得给自己一刀!
恰巧这时候孟玄瑢安慰开口道,“枕石,我这就派人去找,舒妹妹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青筠早就存了死志,一时未自我了断只是想留着有用之躯去找舒莫辞。多一个人总是多一份力,此时见孟玄瑢说出这样的话,想着自家公子一直被这样的人欺瞒,还将之视作至‘交’。怒声喝道,“世子不必假惺惺说什么帮忙,若不是世子拉走公子,舒姑娘怎会遭遇不测?”
孟玄瑢‘性’子随和,没什么天潢贵胄的架子,可也不代表能任由一个奴婢如此喝骂。神‘色’冷了下去,“放肆!”
青筠不再看他,朝温漱流磕了个头,“公子,此事大有蹊跷,那邓修奕与舒姑娘姑表至亲,平日没少受舒姑娘照拂,怎会突然下手害舒姑娘?奴婢已经拷问清楚,那邓修奕一心要给世子做侧妃,却听说世子爷‘私’——‘私’慕舒姑娘,舒姑娘利用世子爷仰慕之心,说了她许多坏话,所以世子才对她不屑一顾,邓修奕才起了歹意。游八爷一走,世子就拉走了公子,事情怎会这般凑巧?否则舒姑娘娴静,很少出‘门’,那日兴起出‘门’走走,只要公子还在寺中,定然闻讯追去,那邓修奕又岂有机会下手?更何况当日舒姑娘刚出事时,游二爷就叮嘱奴才小心靖王府的人!公子,奴婢此番犯下大错,定会以死谢罪,只望公子勿再为小人所骗!”
温漱流起身,“带我去崖底看看”。
孟玄瑢惊怒‘交’加,“枕石,你竟然不信我?我怎么会害舒妹妹?”
温漱流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清冷,“我信你,但我更信凤初不会随意说出那样的话,如果再找不到舒妹妹,我会派人去靖王府找”。
孟玄瑢从出生起就没受过这样的气,面‘色’青白‘交’加,半天才缓过气来,温漱流等人已经走的不见影了,孟玄瑢咬牙切齿半晌,终是不甘心,“来人,跟上!”
温漱流几人到崖底时,游昀之正坐在轮椅上闭目养神,不远处曲少徵捻着地上还微带湿润的泥土沉思着什么,见了温漱流扬眉一笑,故作惊讶开口,“呀,这不是舒妹妹的未婚夫婿么?寄情山水的大隐士怎么能来这么邋遢肮脏的地方?”
温漱流扫了他一眼,沉眸看向游昀之,“凤初,还没有消息?”
游昀之缓缓睁开眼睛,还没开口,曲少徵又怪声叫道,“呀呀,自己未过‘门’的娘子竟然要别人帮着找,舒妹妹就算给游二爷做续弦也比某个披着隐士外皮的纨绔子弟好啊!”
“曲解元,慎言!”
曲少徵猛地站了起来,“温漱流,这次若是舒妹妹平安回来,我一定会让她退亲!”
温漱流‘性’子再宽和,也恼了,“你凭什么?”
“我凭什么?就凭你在外惹了一身桃‘花’债,却让舒妹妹替你还债!温漱流,你要还是个男人,就老老实实把婚退了,省得害舒妹妹一辈子,文昌侯府可不比你温家财大势大,惹不起那样的仇家!”
温漱流狭长的双眸眯了起来,“你什么意思?我温漱流自问洁身自好,从未招惹过任何‘女’子,什么桃‘花’债?”
曲少徵哼了一声,不肯再说,游昀之一拱手,“世子也来了”。
温漱流与游昀之‘交’好,此时又是刻意打量,虽然游昀之还是如平日沉静冷淡,他却能看到他眼中对孟玄瑢的戒备,再想到刚刚曲少徵的话和之前孟玄瑢冷落世子妃的流言,脱口问道,“你好男-风?”
孟玄瑢脸黑了,曲少徵嗤了一声,游昀之只好当做没听见。
温漱流话一出口也知道自己脑补太多了,一个面容普通气质温雅的少‘女’却浮现在脑海中,孟玄琬——
孟玄瑢显然也想到了,脱口道,“宛阳——”
曲少徵轻嗤,他是不信看似温和亲切实则冷血淡漠的孟玄瑢会为孟玄琬苦心算计做出这样的事来,但凡事总有意外不是?
“那之前钟三指甲上的毒也是宛阳——”
游昀之点头,疲惫扶了扶额头,再找不到她,晗之知道了怕是要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