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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七章 是我弟弟!(第四更)

    丞相府,大厅。

    “阿坤公子,便是荆哲?”

    昨天晚上,祝同也提前去了无仙苑,不过他只是以丞相的身份去视察了一下,当祝馨宁抵达无仙苑后庭院,而他也觉得没有问题后,在诗会开始之前,他便离开了。

    以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并不清楚。

    年轻的时候,或许对诗会还能上心。

    但已经到了他这个岁数,对于诗词的热爱远没有身体的耐受力真实,他这把老身子骨,可经不起通宵达旦了。

    今天他起了个大早,祝馨宁也没回来,他便独自去上朝了。

    在朝上他听说了南齐三皇子齐君广输了诗会的消息,也知道了阿坤便是荆哲,而且还是荆文茂之子荆哲!

    这对他的冲击力还是很大的。

    当初,他跟荆文茂同朝为官,而且因为脾气相投,关系甚笃,这也是当初荆文茂被贬之时他会帮忙收养一个义女的缘故。

    但他心里却对当年荆文茂遇难时自己的不作为耿耿于怀,甚至成了块心病,突然听到故人之后,心情五味杂陈。

    早朝上讲了些什么,他并未记得多少。

    回到家,就赶紧把祝馨宁喊了过来。

    此时,祝夫人也在前厅,还有一个陈剑南,像是一片狗皮膏药,粘上了祝家。

    祝馨宁点了点头,眼神中还带着一抹幸福的笑意,旁边的陈剑南看了,羡慕而又嫉妒。

    而祝夫人听到这个名字还是觉得有些突兀。

    “荆哲是谁?”

    “是我弟弟!”

    祝馨宁昂首挺胸,非常自豪。

    “姐姐喊我吗?”

    这个时候,祝堂文小跑着从外面跑了进来,抱着祝馨宁的大腿摇晃着问道。

    陈剑南看着这一幕,差点流出了口水。

    小屁孩,这是你人生的巅峰啊!

    祝馨宁俯身下来拍了拍他的小脸:“姐姐说的这个弟弟叫荆哲,你是姐姐的小弟!”

    小家伙看着祝馨宁,虽然不懂弟弟和小弟的区别,但总觉得,似乎有人要来跟他抢姐姐了。

    嘴巴一咧,嚎啕大哭。

    祝夫人赶紧过来把他抱起,狠狠的瞪了祝馨宁一眼,然后扬声问道:“若是我没记错,你说的这个荆哲,便是那荆文茂的儿子吧?”

    对于祝夫人直呼荆文茂的名字,祝馨宁皱了皱眉,但还是点头,“正是!”

    “呵呵,原以为他们跑去了彭州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呢!”

    祝夫人有些鄙夷的说道:“看来还真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现在就跑来京州找你了,是不是来投靠咱们祝家这个富亲的?”

    祝夫人一介女流,对于国家大事并不知晓多少,尤其是荆哲昨天晚上才刚扬名,她一天也没出门,自然不清楚。

    对于祝夫人的刻薄,祝馨宁深有体会。

    但她感恩于祝家当初收养了她,并且在祝家一待便是十多年,纵然祝夫人平日里冷言冷语,她也不会回嘴计较。

    但这次,她一反常态。

    说我可以,说我弟弟,不行!

    “娘,哲儿来京州已经有段时日了,他并未主动来找过我,若不是参加昨晚中秋诗会的话,我也不会知道他早就来了!而且以他的才学,也不会是来投靠我的!”

    祝馨宁仰着脑袋,说到荆哲的时候,无比的自豪而坚定。

    “呵呵,这谁说的准呢?或许没找到你呢?或许进不来丞相府呢?现在既然知道了你,怕是马上就要登门了吧?”

    祝夫人继续冷嘲热讽。

    “娘多虑了!”

    祝馨宁咬着嘴唇,幸亏今天没有直接把荆哲带回来,她被欺负倒是无所谓,就怕让他看到这一幕伤心难过。

    “哲儿懂事,而且才学颇高,每天都忙的很,参加诗会之前就被陛下单独召见进宫过了,而且还跟陛下做起了皇家生意!就算我邀请他过来,他都未必有时间!”

    “哎呦!还被陛下召见进宫?”

    祝夫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说着指了指侍立在一旁的陈剑南。

    “看看人家剑南,长相标志才学又高,拿了会考第一都没被陛下召见进宫,怎么,全天下就你那个弟弟厉害?是不是呀,剑南?”

    显然,对于祝馨宁的话,祝夫人并不相信。

    而旁边的陈剑南听了这话,默不作声,算是间接答应。

    这让祝馨宁十分气愤:“我家哲儿才不会那么闲的没事到处串门!就算我想让他来家里,他怕是都没时间!”

    “……”

    这不就是在说他是个闲人,天天没事干老往祝家跑吗?

    一直默默吃瓜的陈剑南听到这话差点噎死,表示十分受伤。

    “哼,你也别叫他来!”

    祝夫人说完,又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祝同,“老爷,这事你可要想好!”

    “当初荆文茂自己得罪了晋王,被贬去彭州已经算是照顾他了!而老爷还帮他——”

    说到这里,看了祝馨宁一眼,似乎是在说当初收养祝馨宁的事。

    “差点就受到牵连!幸亏老爷明哲保身,而且用了那么多年才做到了现在的位置,断不能为了这么一个外人,再自毁前程!”

    她故意将“外人”二字咬的很重,祝馨宁听完之后,竟是气的肩膀耸动,却又无话可说。

    “事情并非你想的这样!”

    祝同终于开口:“老夫这些年确实谁也不帮、谁也不得罪才做到这个位置,但也绝不会害怕老友之子影响了仕途!”

    “再说了,晋王早已去了津西,而且这事情过了十多年,谁还会追究在乎?是你多虑了!”

    说完又看向祝馨宁:“今天…算了,今天天色太晚了,你明天去跟荆哲说一声,让他晚上来家里吃饭!既然来了京州,家里那么多房间,再去外面住成何体统?”

    “多谢爹了!”

    祝馨宁低头,但并未有多少笑意,眼神中划过一抹坚韧,似乎已经想通了许多事情。

    而旁边的陈剑南听到这话,更受伤了。

    他比荆哲来京州的时间可长了去了,而且到祝家都来了两次,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呢?

    哎,人比人,气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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