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朝和后世差不多,过年的时候官员会放七天假。(
平常也有假期,每过十天就可以休息一天,还有清明中秋,夏至冬至,皇帝过生日等等,算下来一年也有一百多天假期可过,福利还是不错的。
当然这是指官员,老百姓是没有假期的。
高强作为大宋朝的一名官员,自然享受这种带薪的假期,不过对他这个处在闲职的小官员来说上不上班都无所谓,无论是哪个时代都是拼爹的时代,只要高俅还在,就没人敢把他怎么样。
假期并不代表就可以在家休息,刚刚过了初五,他就收到了来自崔念奴的邀请。
被一个名动东京城的名妓惦记着,高强觉得还是很有面子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欣然前往,他其实也想和崔念奴打好关系。
无论是李师师还是崔念奴,在东京城都有自己的关系网,就像是后世的‘交’际‘花’一样,这些关系如果能维系好也有着巨大的能量,平时不显眼,关键的时候总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算不讲这些,陪美‘女’聊天也是一种享受。
崔念奴对高强真是又爱又恨,经过上次的内/衣‘门’之后,她觉得高强心思细腻,温柔体贴,实在是难得的好男儿,外界的传言不足为信。
所以说‘女’人都是感‘性’的,从来不讲道理,**眼里出西施,她要是看上哪个男人,那这个男人的什么都是好的,就算是挖鼻孔的姿势都是那么的帅。
她已经在心里接受了高强,接下来就是更深入‘交’流的阶段了,可高强却从此再也没有找过她,这实在让她心恨难平。
你主动一点会死啊!
别的男人想要接近她,先要‘花’费大把的银子,还要有足够的耐心,最后她还不一定会看上,随便敷衍过去就完了,可高强却如此不理不睬,怎么不让美人心中郁结。
俗语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年前高强没有找她,崔念奴还把持的住,‘女’孩子要矜持嘛,年后还是没动静,崔念奴就有些着急了,她还听说高强从矾楼里买回去一个歌姬,心中更是不爽。
有她这么好的不找,却去找其他歌姬,实在是岂有此理。
既然高强不行动,那她就开始主动了,反正也算是有事请和高强商量,就让金翠楼的小厮到太尉府送了一封信。
高强来的很快,这让崔念奴的心气稍微平复了些,她要和高强商量的正是内/衣的事情,想要把这种造福‘女’‘性’的划时代**推广开来,特别是在歌姬这个行业。
经过亲身体验,她知道这种**的诸多好处。
高强对此倒是无所谓,如果能从歌姬这个开放‘性’较大的行业开始推广,想必被反弹的几率会变低,这种新式的**更能体现‘女’‘性’身形的美感,更容易被男人接受,如此向着王公贵族间流传,最终普及到百姓之间。
这种**还有一大好处,那就是节省布料,这对穷苦百姓来说算是一种福音。
不过他也提醒崔念奴,这种事情有一定的风险,要慢慢来,先在小范围试试看,若是能够被接受,再扩大影响,而且她自己不要出面,以免最后被批判,成为道学家的靶子。
听到高强的细心叮嘱,崔念奴心中像是喝了蜜一样甜。
她柔情似水的望着高强,就差投怀送抱了,好在她还知道要矜持,要在男人心中留下美好的印象,虽然最后都要走到那一步,但是自己主动,还是半推半就,还是男人强迫,这是有区别的。
她身在风月场所,更加明白名节的重要‘性’。
虽说对歌姬讲名节有些可笑,但正因为是歌姬,才更想维持自己的名声,谁也不想被男人轻贱,她无法选择出身,但可以选择矜持,这种矜持是她们的最后一层保护,最后一丝尊严。
高强还不懂崔念奴的心思,通过这番‘交’谈他发觉这个‘女’子心‘性’率真,敢于尝试,若是在后世,一定是个特立独行的人物。
如果说李师师是个沉湎在自己世界里的文艺‘女’青年,那么崔念奴就是一个具有独立思想的先锋代表。
他觉得崔念奴是能够成为红颜知己的‘女’人,当然若是有可能他还是想把她带回太尉府,这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
崔念奴这次请高强过来,除了商量内/衣的事情外,还想让他写首词出来,因为上元节就要到了。
正月十五的上元节和八月十五的中秋节都是最为热闹的节日,也是文人雅士齐聚的时刻,这一日虽说没有约定成俗的诗会,但各家青/楼内都会有类似的活动,而且持续时间很长,这要看灯节的时间。
元宵赏灯一般是持续五天,东京城内各家各户张挂彩灯,有条件的商家还会制作灯树和灯柱,到时候满城的火树银‘花’,煞是壮观,还有传统的猜灯谜游戏,吸引着百姓驻足围观。
想想看,一边欣赏着彩灯,一边‘吟’诗作词,是何等的风雅。
崔念奴这是在记恨高强给了李师师一首《沁园‘春’》,为了公平起见,她也要一首,所以说‘女’人的心思就是如此的奇妙。
高强不由得挠挠头,若是早知道会穿越,当初上学的时候就好好背几首诗词了。
北宋之后最著名的词人应该是陆游和辛弃疾了,其他人他也记不住,而写上元节的佳作非辛弃疾的那首《青‘玉’案》莫属,可惜他只记得最后几句。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就这几句?”崔念奴诧异道。
她虽然对诗词不甚‘精’通,但唱的多了,自然就熟了,这几句算是什么?
“是这样的。”高强解释道,“你可以办一个填词的活动,就说自己偶然得到这几句词,想请其他词人以上元节为题,用《青‘玉’案》的调子来补完这首词,到时候看看谁补的最好,相当于一个比赛,那些文人都是自视甚高之辈,为了争夺第一,定然踊跃参加,这样既有趣味‘性’又有竞争,肯定比其他家更为热闹。”
“这样啊!”崔念奴想了想,也觉得这样比较好玩,不过还是有所顾虑,“可要是没人参与呢,那不是成了笑话么?”
“这个你放心。”高强淡定道,“你只要说最后会请词坛大家做评委,评出前三名,还要给第一名单独跳一支舞,无论是那些求名的还是贪‘色’的都会跑过来,或许还会成为今次上元节的一段佳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