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的光焰温暖着冻僵的心扉让模糊的记忆恢复到了明晰的当下,亲情的江河灌溉着干涸的血肉让分裂的灵魂感觉到了大爱的滋润,正义撕碎邪恶的伪装在现象与本质的转化里找寻着理智的平衡,光明占领黑暗的高地在对立与统一的轮回里熟识着万物的循环,自然的规律圈定了幸福的真谛把宇宙的本源与和谐连缀在了一起,生存的法则破除了享乐的框架把安稳的归途与争斗结合在了一起,所有看似混沌的秩序都在恒定的形态里改变着自己的位置,那些虚无的存在终究会赢得上天的青睐得到物质世界给予不了的奖赏。
远方的孤独衔接着苦难的边角在灵魂的尽头细数着微弱的星点,微弱的星点遍布了永恒的暗夜在客观与立体的世界里看不清事物的真相,思念的惆怅冲击着意识的堤岸在亲情的江河流泻着复仇的怒焰,复仇的怒焰倾覆了宽恕的力量在幻想与感性的漩涡里得不到自由的救赎,未知的预言召唤着迷茫的自我在理念的伊始探究着欲望的贪婪,欲望的贪婪激化了思想的矛盾在繁华与衰败的谜题里找不到本善的初衷,灾难依旧会悄无声息地潜伏在情感的末端,它不会轻易地怜悯别人只会扩散所有的痛楚。我和我的妻子花仙橙水瑶带着儿女们已经远离了那片丛林,可是我们的心里还是想念着死去的两位亲人,父亲在屋外观望雪景时突然被黑暗天使所袭击,他还没看清黑暗天使那漆黑的影子便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我当时听见父亲的惨叫像惊弓之鸟似的冲了出去,可是一切都已太晚,父亲仰躺在血泊里黑暗天使早就没了踪迹,母亲本应该跟随我们离去可她执意守候死去的父亲,她说自己无论逃到哪里都免不了一死,还不如留在木屋里接受落叶归根的轮回,可是当我们还没走出多远就发生了更大的地震,母亲与木屋沉入了地下再也听不到欢乐的声音和光明的声音,我和我的妻子花仙橙水瑶转过身去泪流不止,我告诉自己一定要为死去的亲人好好地活着,我一路骑着白马一路想着以后要去的地方,不知道遥远的圣山能否躲开世界末日迎来崭新的一天,也不知道它能否避免灾难的降临成为真正的归宿,现在我只想好好地保护我的家人去往幸福的彼岸,不管将来要面对的是炽热的红日还是惨淡的暮霭……
爱情的酒浆滋润着孤独的心扉让灰蒙的景色明亮了一些,单调的景色碰撞着自然的规则让静止的物体运转了起来,时间的钟摆摇晃着正义的焰火在苦难的阴影里知晓了悲喜,空间的标尺丈量着真实的足迹在欲念的圈套里明白了善恶,沉重的灾难湮灭了渺茫的希望将美好的记忆拉进了深渊,珍贵的记忆唤醒了酣眠的幻梦将明天的蓝图挂上了穹顶,幸福看不到影子痛苦也没有一点一点靠近,光明感觉不到仁爱的庇护黑暗也没有聚拢仇恨,一切处于平衡的状态打破了已知又创造着未知。我和我的妻子花仙橙水瑶骑着白马和黑马继续向前赶路,我们的儿女们坐在马背上嬉戏玩耍好像幸福一直都未曾离开,过了不久之后天空突然下起了蒙蒙细雨,绵密的雨丝轻抚着发梢让灰色的印记涌起了一抹哀伤,我和我的妻子花仙橙水瑶决定先找到一座凉亭来避雨,等蒙蒙细雨彻底停息后再选择出发,我们看到前方不远的林荫处隐隐约约露出了亭子的一角,于是我们快马加鞭向那里赶去不让冷雨凉透了心扉,而在林荫道的尽头模模糊糊行走着一些路人,他们撑着油纸伞匆匆忙忙地穿行好像也感觉到了灾难的临近,我和我的妻子花仙橙水瑶搂着儿女们蜷缩在了一起,任凭外面的世界多么黑暗也无法搅乱爱里面的光明……
自由的意念激荡着聪慧的火花在客观的世界里放大着理智的轮廓,理智的思潮席卷着变化的规律在纷乱的表象里追寻着幸福的真谛,卑微的存在依附着圈定的形式在持久的运动中到达了梦想的终点,梦想的翅膀托举着和谐的心声在惨烈的杀戮中赢得了荣耀的光环,宇宙的本源影响着最初的混沌将对立的元素变成了统一的个体,统一的信仰聚拢着慈悲的力量将苦楚的记忆转到了温暖的现在,所有看似普遍的现象总有一个固定的轴心,在漫长的进展中顺应着历史的变迁与停顿。夜幕降临时分我和我的妻子花仙橙水瑶决定寻找一个下榻之地,我们牵着马匹迎着黄昏发现了一座简陋的石屋,我透过残破的窗棂看到屋内的家什杂乱地堆放在一起,墙壁上的灰尘和房梁上的蛛丝带着岁月的痕迹呈现在了模糊的光影里,我的妻子花仙橙水瑶不声不响地走进石屋念起了一连串咒语,只见那些家什像长了腿脚似的安放在了原来的位置,肮脏的灰尘和蛛丝被明亮的色泽所取代透出了温暖的一面,不一会儿整个石屋由当初的凌乱不堪变得焕然一新,我望着洁净的床榻将儿女们放在了上面,他们已经沉入了睡眠感觉不到现实中的一切,我的妻子花仙橙水瑶靠着石门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她明白再悲恸的记忆总会在残缺的缝隙里触碰到意料之外的幸福……
黎明的光色覆盖了黑夜的每个区域却没有覆盖住心灵的忧伤,当心灵的忧伤冲破血肉的阻挡与流浪的尘埃结合在一起时,明媚是否只是一个游走在记忆深处的幻梦,浓烈的亲情隐藏了爱情里的每个裂痕却没有隐藏掉感性的缺陷,当感性的缺陷击垮理智的壁垒与死亡的阴影交融在一起时,信任是否只是徘徊在救赎与堕落之间的空壳,自由的法则操控了奴役的每个局面却没有操控了混乱的秩序,当混乱的秩序摧毁宇宙的平衡与贪婪的念想捆绑在一起时,和谐是否只是光明停留在黑暗内部的一点星火。伴随着晨曦的到来我和我的妻子花仙橙水瑶睁开了惺忪的眼睛,我们左右张望发现儿女们竟不见了踪影,我的妻子花仙橙水瑶坐在床榻上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我急忙走出石屋到附近寻找自己的儿女们,可是找来找去依然没有任何的结果,我返回石屋让妻子橙水瑶跟我一同前往不远的乡村去打听,乡村里的人们告诉我说他们昨晚看见一个瘦弱的黑影扛着两个小孩进入了古墓,那两个小孩很可能就是我们的儿女们,我和我的妻子花仙橙水瑶二话没说骑着马匹便冲向了古墓,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除掉邪恶重新赢得黎明的光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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