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阳两次升级,都是阴毒与阳毒充分融合之后,才让与实力得到了质的飞跃。他的生死毒吸敛五行至毒,只是增加了其中的阳性,真正要想升级,还要有相当的尸毒阴戾来补充。
事关功法实力,温乐阳听得心旌摇动,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问裹环:你咋不早说裹环一直装昏迷,现在能说的头头是道,以前肯定也没少动脑筋想过这事。
裹环回答的一点也不客气:我以前可没拿你当自己人
温乐阳哈哈一笑:现在是自己人了
裹环没搭理他。温乐阳自己又琢磨了一会,最终才叹了口气:又到哪再去找那么凌厉的尸毒五行至毒就已经难以寻觅,阴褫阴兵这种东西更是可遇不可求,自己能遇到两次就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
锥子神秘兮兮的凑上来,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分明带着几分怂恿的味道:旱魃五哥,我帮你
去温乐阳吓了一跳,这是个绝对馊主意。
锥子撇了撇嘴巴,脸上无限的委屈,灵动的眸子转了转,最终还是放弃了怂恿温乐阳去杀旱魃的想法,又把话题拉了回来:除了扩大生死毒,五行至毒应该还有个用处。说着,锥子皱起了眉头,一边思索着一边说:厚土锐金,主着根基和柱架,所以重铸了你的毒骨要是你最先吸敛的是其他三行的剧毒,那次重塑的,也未必是你的骨头了。
玉刀恩了一声,赞道:有道理
温乐阳略带奇怪的咦了一声,笑呵呵的问裹环:你有事求她依着裹环的臭脾气,以前可很少夸赞别人。
裹环居然和锥子很有默契地笑了。
数千头冰虫化成地水毒毒潮。连天音都抵挡不住。被生死毒同化之后却威力有限。温乐阳刚醒过来地时候挺高兴。但是现在想象也觉得不甘心。长吸了一口气之后。用力催动着体内生死毒不停流转。过了半晌之后突然咦了一声。手心向上翘起了食指。一滴暗灰色地水珠。悄无声息地从他地指头尖上。缓缓地凝聚了出来。水晶矿洞里光怪陆离地颜色照在灰色地水珠上。都变成了让人窒闷地死灰色。
锥子没注意他地小动作。从旁边带着几分慵懒。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裹环果然像温乐阳说地那样。有些成心巴结地笑道:这些天一直照顾着你温小子。都没睡过觉。困了吧
温乐阳愕然抬头。反应了片刻之后倏然怪叫了一声:多少天了虽然锥子地动作又故意卖乖地嫌。但是让这个绝顶大妖觉得稍有困倦。肯定不是十天半个月地功夫。想着温乐阳冷汗都下来了。苗疆吸敛土毒用了小一年。这次那么多水毒先别说和猴子千仞地三月之约。别一回家。正赶上温不说给儿子娶媳妇
裹环对锥子态度亲切。对温乐阳可没那么好地服务态度。硬邦邦地哼了一声: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手表说着。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也没有手机
温乐阳又望向锥子,锥子充满无辜的摇摇头:我也没有啊
温乐阳嘿了一声,手一晃,指尖上的灰色水滴又融回身体,刚才温乐阳凝出水滴的时候锥子没看见,现在却注意到了,满眼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生死毒边走边说温乐阳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锥子,向着矿洞之外飞快的跑去
温乐阳刚跑了两步,突然又站住了脚步,仿佛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下之后,伸手把玉刀摘下来,又找锥子要了钟乳冰石的小碗,飞快的跑了回去,没过多长时间就小心翼翼的托着一滴天水灵精回来了,笑呵呵地对着锥子说:把人家虫子都毁了,总得有点表示。
锥子帮他用法术封住天水灵精,两个人再度启程,向着外面赶去。
温乐阳的身体中毒潮澎湃劲力斐然,和锥子速度极快的向外奔去,裹环在玉刀里替锥子卖好:天锥醒来之后,就寸步不离的守着你,也不肯出去透透气,自然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这份子义气你小子可要记下
温乐阳侧头看着锥子,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锥子嘻嘻一笑,注意力还是在温乐阳凝出的那滴生死毒上:刚才那滴就是生死毒液也看不出有什么古怪。
温乐阳却摇摇头:不是毒液古怪,而是功法,在溶解水行之后,生死毒在运转时能随我心意,流淌出体外,以前可只能在身体里运转,拼命的时候要用错拳,才能把含着毒力地拳劲逼出去现在能直接让剧毒化水,流出身体你明白
温乐阳言辞笨拙,尤其一说到功法的事情,就更词不达意了。
以前生死毒本身无法流出体外,只能靠着错拳的劲力发挥,逼入敌人的身体,温乐阳脚下的流毒暗潮则是因为至金毒素编制出脉络,说到底也还是金行地流毒,不是生死毒。
可是现在,温乐阳却能把生死毒直接以毒液的形式逼出体外。
锥子猛地站住了脚步,严肃地眼神里压抑不住一丝惊喜,伸出白皙的手掌,不容拒绝地说:给我来一滴
温乐阳不明白她要做什么,愣愣的点点头,手指轻轻一弹,一滴灰色地毒液翻滚着,在啪的一声轻响,落入了锥子的手心,灰色的毒液瞬间消失了,旋即一层黯淡的青灰色,猛地从锥子的手心扩撒开来,速度极快的蔓延着,一直过了手肘才渐渐迟缓了下来。
玉刀裹环愕然的低呼了一声,锥子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过了片刻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喃喃的说了句:好厉害的毒随即默默运转真元驱毒,小臂上难看的青灰色才渐渐消散:刚才我没刻意抵御剧毒,只是以护身真元本能的化解生死毒。在我驱毒之前,那条手臂算是废了。
亘古以来,毒在修士的眼中,都是不入流的东西,因为修士有真元护体,一旦有毒素侵入,就会立刻被真元化解,这让修士看上去是百毒不侵。但是一旦毒素地破坏力大于修士的真元,修士也就被毒杀了,就连天音那样的绝顶修士,都在无尽的水毒之下落荒而逃。
毒是力真元也是力,归根结底拼的还是谁的力更强。温乐阳明白这个道理,又琢磨了一下锥子的话之后,只觉得眼前的矿洞霍
了起来,自己身体里的剧毒现在能流出体外,多了一脸盆还能吃得消,一滴就让锥子废掉了一条手臂,这要是一伸手扬撒出一片生死毒液,恐怕就算天音再来也只有吃瘪的份。
锥子看着他抓耳挠腮地兴奋样子,哈哈大笑着摇了摇头:先别开心,要是有所防备,你就算把全身的精血全都泼洒出去,也休想碰到我一根汗毛,你身体不强,劲力不够,靠着这点毒液,对上我还是活不了说着,锥子倏然收敛了笑容,语气真诚而凝重:我不会伤你狸旱魃自然也不会,凭你着现在的修为,想杀你而又杀得了你的只有一个人
温乐阳点了点头,知道他说的是谁。
锥子继续正色道:所以这是你保命的手段,在对他使出来之前,谁也不能告诉如果天音有所防备,你以后再对上他,必死无
温乐阳现在的本事,本质上和吐口水没啥区别,讲究地是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吸敛了大量的水毒,力量却没能增加到相应的程度,不过现在有了泼洒毒液这一招,也算是个安慰奖了,温乐阳心情大好,霍然眼前一亮,已经和锥子一前一后冲出了矿洞,一头撞进了厚厚的冰盖里,锥子笑着问他:是我以遁法带你,还是一起跑跑速度倒也差不多。
遁冰虽然省些力气,但是不能说话,温乐阳和锥子一起砸出了冰盖,外面正风雪交加,无比的寒冷,看样子应该已经到了冬季。
姜根迪如冰川在格拉丹东峰的东南坡,辨明方向之后他们向着雪顶撒腿飞奔。
在漫天风雪中纵情奔跑,是一件壮怀激烈的事情,不过温乐阳还没二百五到敝开衣襟,反而小心的把衣服拉好,问了句:裹环,玉刀还能坚持多久
在雪上上裹环几次施展断妖身,玉刀已经布满了裂纹,仿佛随时都会散碎。
裹环嘿了一声:算你小子还有良心玉刀的情形,多则一年,少则六月,再也坚持不了更久了,妈地,老子天天都能听见它咔咔想着一点点往下碎过去。
温乐阳点了点头:回家之后我就去求苌狸师祖,说什么也问出你的洞府在哪里
裹环的语气却不怎么着急,哈哈笑道:能找到老子的分身最好,要是万一找不到的话,就要麻烦天锥仙子了。
温乐阳有些糊涂,略带奇怪的看了锥子一眼:你知道他的分身和洞府在哪
锥子在如风疾掠地奔跑中,一边摇着头,一边露出了一个俏丽的笑容。这次他们几个人戮力同心对付天音,锥子和裹环当年的仇怨早也烟消云散,锥子虽然不知道裹环的洞府在哪,但是她也有个退而求其次的办法。
如果实在找不到裹环以前地分身,锥子就去帮裹环抓一个修士来,把他往矿洞十三不过的禁制里一扔,用禁制洗去对方地元魂,在施法助裹环俯身其中。
修士的肉身本来就是承载元神绝好地魂器,不过一般来说,游散的元神再怎么强大,也斗不过原来地主人,除非像柳相孽魂真魂那样的亘古怪物。这其中真魂又比孽魂强大的多了,真魂能夺了堪称剑仙的天音法身,而孽魂只能找到一个普通的修士三味老道,当时三味在修真道上,也不过是个稍有名气的小脚色罢了。
锥子想的办法,其实就和玉刀里另外一个元魂,在一千年前寄身于柳相孽魂留下的三味老道真身是一个道理的。
裹环分身的实力,再怎么说也有本尊的两三成,天下间没几个修士能望其项背,不过实在找不到的话,有个身体总比玉刀碎了元魂被空气炼化要好得多,不过无论是找人抓人,还是这个身体的质量,都要看锥子地心情了,裹环哪敢不好好巴结着锥子。
温乐阳算是明白了,无论是苌狸旱魃,还是锥子拓斜,自己身边这些绝顶高手,没有一个能算好人,这种阴损的主意,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的。
锥子把事情说完,笑嘻嘻的看着温乐阳:我去找个罪大恶极的人扔进十三不过,不让你为难。
裹环赶紧搭腔:这个能找到资质又好又该死的固然最好,要是找不到的话,还是紧着资质来看
温乐阳哭笑不得:还是先找你那个分身是正经不过说着,他又皱起了眉头,有点纳闷的问锥子:就算你找了一个真正该死的修士,扔进禁制里洗掉了元魂,你怎么把他弄出来说话间温乐阳已经挺起了胸膛,能钻入冰盖又能在十三不过中出入无碍的,天底下就他一个人。
把那人腿上栓根绳子就成了锥子哈哈大笑,一下子把温乐阳脸上地自豪洗的一干二净。
温乐阳也笑了:只要苌狸师祖肯出手,裹环就能重返法身,这个事到不用太担心,不过你们的办法,倒是能救另外一个人。说着温乐阳伸手轻轻敲了敲玉刀,先和我说说,那个元魂对付天音,到底是咋回事
玉刀里的三味元魂在天音出现后即刻醒来,寻找时机发动突袭,之后曾经和裹环有过短暂的交谈,随即沉沉的睡去,到现在也没能在苏醒。
裹环把当时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最后嘿了一声:这个元魂,最早是个和尚现在没有了法身地桎梏,修养了一段时间,发动的神通还是最初烙印在他骨子里的修为。
唤请罗汉,以金身法相来桎梏邪魔,本来就是佛家的神通,就算温乐阳不懂修真的本事,看天上掉下个光头罗汉,也能明白施法的不是老道。
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个元魂中含有大慈悲的修持之力,也不会因为寄身孽魂炉鼎而饱受折磨,他千多年里处心积虑要和旱魃作对,说到底也是为了诛杀柳相孽魂以求洗掉法身上的戾气。
现在炉鼎已毁,元魂虽然脆弱不堪,但是也得以解脱千年里那种正邪纠结如同炼狱般的痛苦。这个元魂必杀裹环地理由也不存在了,再加之他本来就是元神中包蕴正气的修士又在不久前发动神通救人,温乐阳现在已经想着帮他了。
因为功力大增,温乐阳的眸子比着原来更加漆黑明亮了,笑着问裹环:那他能不能恢复记忆
裹环在玉刀里摇摇头:我怎么知道等他醒了我再喊你
温乐阳点点头也不再废话,生死毒滚
着发力狂奔,最后还是被锥子拖着变成了贴地飞行~筝
不久之后,温乐阳等人翻上格拉丹东的雪顶,正在奔跑的时候,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传来,一个光头小胖子从远处踉踉跄跄地迎向了他们,正是不久前被虫潮甩掉的花家少年,花小巴。
花小巴还是那副样子,温乐阳偷偷松了口气,他真怕一上山看见花小巴变成了个老头子。
花小巴跑到他们跟前,脸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哭丧着脸结结巴巴的问:你们去哪了虫潮呢
他的话还没说完,呼哨声又连连响起,大批的白袍弟子从冰盖下现身,为首地是温乐阳的熟人花小腰。
花小腰见到温乐阳和锥子平安无恙,脸上挂着一丝喜色还没来得及说话,锥子先撇了撇嘴巴:虫潮没了,一只鞭炮也没剩下,全死了
花小腰脸上地笑容立刻被冻住了,愕然站在当地,也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心疼,拳头捏的嘎巴嘎巴直响,全身都在微微地颤抖着。
温乐阳赶忙从怀里取出被锥子施法封住的小碗,往花小腰跟前一递:这个赔你家,天水灵精
花家世代修习地都是水行道法,花小腰又是白袍少年中的佼佼者,隔着锥子的封印也能感觉到小碗中那滴湛湛清水中氤氲的浩然巨力,怪叫了一声咕咚就坐在地上,脸色又惊恐又骇然,当然更有深深的惊喜,傻愣愣的瞪着温乐阳,嘴巴嗡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锥子不耐烦地催促着:傻小子,大造化,还不接过来就这一滴,要是不小心被你们毁了可别来怪我们说完又想起一件事,补充道:那个小碗得还给我
花小腰这才如梦初醒,奋力的吞掉了一口口水,应该还顺便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尖,看他呲牙咧嘴的样子应该挺疼,伸手接过了天水灵精,随即又站在原地,整个人都想冰雕雪铸似的呆呆发愣,不知道该说点啥。
直到锥子笑嘻嘻的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花小腰这才彻底清醒了,大声对身后吼着:花小朵,花小朵出来,陪着陪着剑仙贵客其他人护送我回去见家主一个清秀的少女一跃而出,欢声答应着走到了温乐阳跟前躬身施礼。
花小腰说完之后,又有点觉得失礼,几乎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温乐阳,温乐阳哈哈大笑着摆手:快去快去
花小巴站在最前面,仰着光秃秃的小脑袋瓜,依旧不依不饶的哭着:你们还我鞭炮儿,还我虫潮话还没说完就被花小腰堵住嘴巴抱走了。大群地花家弟子转眼消失在冰盖中,只剩下了那个叫花小朵的白袍少女。
温乐阳总算遇到人了,有些焦急的问花小朵:我一去一回,多少时间
花小朵眨着大眼睛,表情先是困惑,继而犹豫,最后终于下定决心:两个月
温乐阳吓了一跳,没见过问个时间跟赌命似的,直到花小朵真跟玩命似的用力点点头,又重复了一边:就是两个月温乐阳才长出了一口气,算算时间,还来得及赶回尔小镇帮狗头雕除虫。
花小朵看温乐阳的神色好像挺满意,居然也松了口气,继续呵呵笑道:你的那些朋友,也一直冻在冰锥里,这些日子我们都小心照看着
温乐阳这才想起来,小掌门刘正昆仑七十二剑老顾非非小沙还全在冰锥里冻着呢,霍然望向了锥子:不会冻死吧
刘正昆仑弟子这些修士还好说,老顾他们三个人只是凡人,别说冻在冰锥里,就是放在冰箱冷藏室两月都得死了。
锥子却胸有成竹地一笑:死不了人的,放心说着拉起温乐阳,衣袂飘然几乎足不沾地向着昆仑众弟子被冻起的地方赶去。那片冰锥依旧璀璨,两个月下来也没有一丝融化的迹象,无论是修为最高的刘正,还是凡胎的顾小军,都在冰锥里沉沉的睡去了,让炯和破土正倚在冰锥下,百无聊赖的打瞌睡
等锥子撤了法术,一群人就像活鲤鱼似的劈里啪啦地掉在地上,温乐阳百忙之中直接住了一个非非。
刘正等人醒来之后,不仅没有委顿,反而神采奕奕,当初锥子冻住他们,是为了留住他们的性命,施展的是以水行滋润为主的神通,不会伤人还会助养他们的元神。
温乐阳也没再废话,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告诉了众人,无论是刘正还是让炯,都被惊得目瞪口呆。随后大伙又在花小朵的带领下,去看那些被鞭炮儿认主地近千昆仑弟子。
大批的道士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诡异模样,不过其中多了个呲牙咧嘴的图塔吞忒,黑黝黝的异常醒目
雪顶地事情基本了结了,对于温乐阳来说当务之急是先去给狗头雕除虫换回秦锥和儒老道。
温乐阳不想再耽搁,也不肯等花家的长辈赶来,嘱咐着花小朵请花家代为照看图塔吞忒和昆仑弟子,随后与锥子老顾三人让炯和破土再度启程,出山赶往徙尔小镇。
小掌门刘正不知道温不草里就藏着大饼破锣狗地下落,暂时也无处可去,就留在雪顶上守着自家弟子,和温乐阳约好如果有事互相联络,双方就此告别。
锥子想暂时留在雪顶上,一是雪顶的水行环境比其他地方都浓厚地多,利于天水灵精冲击封印,二来锥子对这里有记忆,还想努力的再找出些痕迹,试试看能不能再多想起来些什么。但是锥子又担心徙尔小镇下地怪物会在除虫之后对温乐阳不利,最终决定先和温乐阳一起去小镇,然后在只身返回。
不管怎么说,天音重塑柳相水行孽魂的设计,在最后功亏一篑,他自己也身受重伤逃逸,被真压在黑白岛的柳相真身暂时也无法挣脱天锥。温乐阳得以功力大进,锥子也得到了破解封印找回记忆的契机,他们之间更是化敌为友,这趟雪山之行功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在他们离开雪顶的时候,我服了跑到温乐阳的肩膀上,遥遥对着那只顶天立地的流金火铃忽忽的叫了几声,好色巨剑欢鸣着回应,但是巨大的剑身却斜插在冰天雪地中纹丝不动,远远望去妖娆得刺眼,桀骜的刺眼,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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