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既然已经注定,那自己一直苦苦专研的《玄门五术》,还有什么意义?这五术,那一个不是在改运续命?还有······
百姓人家说的“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说的什么意思?不就是说:一个人命运是由家庭、个性与特质、先天资质、婚姻、可掌握之资源、努力与专注来决定的吗?
相信命运,它是人间的法则。天道是自然,但也会因自然宇宙环境变易。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孰知其极?
所谓:‘命运’,由‘命’和‘运’是两个不同的东西构成。
命由天定,运由己生。
命,是与生俱来的,而运,则是一个人一生的行程。
路怎样去走,却却取决于自己。
与生俱来的天分、条件,不可变更的命,合而为一,成为了自己的命运。
所以:“我命由我不由天”!
正如《玄门五术》总纲的七言绝句:
一命二运三风水,
四积阴德五读书。
六名七相八敬神,
九交贵人十养生。
就在此时,心秋突然觉得心头一震,全身经脉大开,海量的天地元能从四面八方赶来,顺着衣服的缝隙穿进去,涌入心秋的身体······
“赶快坐下修炼!这现象叫:‘天地赐福’,是修士感悟天地,天地在为‘悦己者容’呢!”三人都是过来人,异口同声地叮嘱心秋的同时,三人也都坐下,沾沾心秋的福。
筑基一层的经脉,就那么一丢丢,这海量的天地元能,盘踞在心秋的周围,三人毫不客气的吸取着。倒不是三人要占心秋的便宜,而是这‘天地赐福’是有时间限制的。
在这时间段里,顿悟人的周围天地元能无数,用之不尽。可是,这天地元能存在的时间,也是根据顿悟人感悟天地的多少,来决定时间的长短的。
现在的心秋,身在门派之中,无需担忧任何事,只需要尽可能的吸取周围的天地元能。
“这会儿,要是在织造院多好啊!一定能还很多西瓜的!”这档口,心秋还有心思想这件事,也是够没心没肺的了。
这时的心秋并没有修炼,而是尽可能多的把元能存在身体里的每一处经脉,每一个穴道里,能多存一点儿是一点儿·······
实在是装不下了,现在的心秋憋得是脸红脖子粗的,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可又舍不得这次顿悟的机会······
正在他危难之际,耳边响起来鱼过东的声音:“全力打开自己的所有经脉,急速运转通元法门,我来助你!”
说完这些,心秋就感觉到一双手贴在自己的后背,两股元能顺着左、右两块肩胛骨,涌进脊柱,上行风府穴,下颜面,过胸腹,入丹田······
这合二为一的外来元能运转一周后,就变得极其犀利、霸道,瞬间撑裂心秋原本细窄的经脉,突如其来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心秋觉得世界一黑······
“守住心神,这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晕过去!”
就在心秋马上就要丧失神识,昏厥过去的时候,鱼过东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不在在耳边,而是在脑海。每一个字都好像千斤‘巨石’,从万里天空砸向地面一样,咋入心秋的脑海,把一次次濒临昏厥的心秋唤醒·······
终于,天地元能渐渐散去,鱼过东也撤去双掌,疯狂肆虐的元能流也渐渐恢复成潺潺溪水,心秋内视身体:原来的丹田变大了,汗毛般的经脉,如今像是头发粗细······
脑海一阵轰鸣,又好似梵音:“筑基二层”······
三十六个大周天之后,心秋这才醒转过来。
“豹子、豹子、豹子······”
“小、小、小·······”
“大、大、大·······”
心秋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声音的尽头围着一堆人,听声音鱼过东、鱼过北、双元辉三人就在其中。一听就知道,他们是在玩色子,猜大小呢。
“玩得多大的?先别开呢!算我一个!”心秋离的老远,就喊开了。
“好!你快点儿!”
“不行!开!开!开!”听声音像是双元辉:“不能”你跟他玩儿,这家伙·····”
“元辉别管说啊!”、“过东,你打我干嘛?”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这时,双元辉也意识到了,鱼过东为什么打自己一下,忙解释说:“口误!口误!一时没把住门儿!嘿嘿······”
“不玩了!不玩了!”这时正做庄的鱼过北,拿起自己面上的钱说:“来,来,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青龙镇的心秋秋师弟!”
接着,鱼过北又对心秋一一介绍了这六个人,四个是织造院的执事,一个是德望院的执事,一个内务院的执事。
大家一一认识后,鱼过北继续说:“刚才由于你顿悟,引来了‘天地赐福’,这四位是织造院的哥儿们,立即组织所有人,拉车套马,你来我往的拉来西瓜收取元能。华师弟,说说吧,这回收取了多少西颗瓜?你早晚不都要说?刚才问你还保密!”
“过北师兄,不是我不跟你说啊!这是制度,我也没办法。我现在说,也是制度,是告诉当事人所做的事,以至于有根有据。”说完这些,这叫华的又对心秋说:“请问你是哪位?”
当他这么说完,旁边还有一位执事立即拿出一个本子,记着什么。
心秋蒙了,刚才过北师兄不是已经介绍过了吗?这华师兄看到心秋的表情,也不急,赶紧解释道:“刚才那是私交,这是公事,有流程,要记录备案的。”
“哦!”心秋这才明白为什么旁边还有一个记笔记的,于是端端正正的回答:“我叫心秋。”
旁边那执事“刷、刷、刷”记了下来。
“性别····”
“性别也问?靠了!你看不出来啊!”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心秋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男。”
旁边那执事“刷、刷、刷”记了下来。
“年龄”
········
一路问下来,足足花了半个时辰。
“你看看对不对,对了就签个字,画押!”华师兄接过拿过来那执事记得笔记,递给心秋;心秋假装的看了一遍,就签上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
“刚才给你做了,你今天顿悟引来‘天地赐福’的事情经过,我们织造院作为第一受益方,有义务向门派做一个详细的汇报。谢谢你的配合!”说完,又对另一个执事说:“把进账本拿过来。”
接过进账本,又对心秋说:“你这次‘天地赐福’的时间,让织造院充满一万二百零七颗西瓜,三千颗不满的。上秤一秤,按照门派的规定:四舍五入法,你很点儿背,三千颗西瓜,只有一百个达标,也就是说:你这次‘天地赐福’,织造院总共获利‘一万三百零七颗西瓜’。没问题的话请在这里签字。”
“能有什么问题?我都不知道你在干嘛呢?”心秋心想,于是接过笔,“刷、刷”又在织造院的账本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等他签好名字后,第三个执事过来,又让心秋在他的账本上签名,心秋问也不问,直接签了上去。等他签名完毕,那执事又给他开了张条子说:“拿着这条子去德望院。”
心秋接过字条,上面写着:“天地赐福获元能一万三百零七颗”,在一万三百零七的数字上面,还盖着织造院的印章。
“这是干嘛用的?”心秋一脸的迷惑,眼巴巴的望着德望院的那位师兄,可这位师兄像是没看到自己似的,和内务院的师兄聊得火热。
“流程!流程!”旁边的鱼过东喊道:“你的过去啊!”
“我kao了!”心秋差一点儿没背过去,这也太形式化了吧。
没办法,心秋赶紧走过去,对着德望院的师兄一鞠躬:“师兄您好!您掌掌眼,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织造院的那帮家伙又没告诉你怎么回事吗?”德望院的执事扫了一眼条子上的内容说。
织造院的四个执事就在身边,心秋敢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
“织造院的那帮家伙,只会占便宜,连句话也懒得解释。”德望院的执事也没难为心秋,解释说道:“门派因为你的缘故,得到这么多的元能,总不能不表示一下吧?这样长此以往,弟子们哪里来的动力?我们德望院就是汇总奖励的部门。
你这里是:一万三百零七颗元能,一颗元能等于一个劳绩,一千个劳绩换一个声望,也就是说你现在在门派有:十个声望,三百零七个劳绩。我现在给你建立一个档案,你核实无误的话,就在这里签字。”
心秋像是一个木偶似的,按部就班的做完一切。
“咱们门派除了以劳绩的方式奖励弟子外,还有政绩、军功、战功,兑换比例都是‘千对一’。至于怎么获得劳绩、政绩、军功、战功,你没事可以去内务院了解一下。”
“师兄,我可以跟您请教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你先说说看!”
“师兄,我可以用这些声望还账吗?”